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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名的小说家-分卷阅读138

决定消失,并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4、新郎失踪期间,发生了什么?
  他真的顺利把问题解决了吗?那块表又是给了什么人?
  5、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为什么要杀害新郎,有仇?还是说他死了以后,谁是既得利益者?
  所有的所有,疑点重重。
  简静思考许久,最终决定先研究礼物。其他的三个问题很难得到解释,只有礼盒的丝带还在手上,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吧。
  她拍了丝带的照片,上传到购物网站搜索同款。界面一下子跳出来多个产品,价格从几块到十几块钱不等,十分平常。
  线索稀少,只好用五感卡试试。
  不得不说,这张限定卡对于搜寻物证有极大的帮助,尤其嗅觉,能和警犬……咳咳!
  简静花了半分钟,分辨出丝带上的几种气味:她自己的香水味、别的礼盒带的混合香水味以及浓浓的花香味。
  以她有限的花草知识,应该不是百合,也不是玫瑰,而这两种是今天占比最多的花木。排除这两者,搜寻的范围骤然缩小。
  最后,目标锁定在了休息室的长桌上。
  桌上摆着各色瓶装饮料、单独包装的饼干巧克力糖果以及其他零嘴,每一个都用篮子分装,底部铺上白绸,整齐精致。
  她一个个掀开白绸布,发现其中一个盒子略有不同。样式要小一些,也不是开口篮,而是一个匣子,只不过盖子被垫到了底部,又裹上白绸纱,寻常人注意不到个中区别。
  掀开白绸,底层是一支开始干涸的康乃馨。虽然它是淡黄色的,和高档玫瑰的颜色十分接近,可谁都知道,这不符合婚礼的气氛。
  它的花语是母爱。
  而篮子里摆的是一些大白兔奶糖,一颗颗很有童年气息。
  简静道:“你找会所的人来问问,这个是不是他们放的。”
  陆伴郎立即找了负责人过来。
  结果负责人表示,我们会所的糖果饼干全都是进口高档货,没有这种普通糖,应该是客人自己带进来的。
  简静问:“有人注意过是谁带进来的吗?”
  负责人委婉地说:“三天前,就有新人的家属陆续到来,进进出出的,我们也不好分辨。”
  新郎和新娘都是本地人,今天早晨才到,但双方都有外地的亲戚,都提前一到两天过来,就住在会所的房间。
  非要人家说出个四五六来,也着实办不到。
  如此逆推一下,假如和新郎无关,他肯定注意不到,怎么会落下丝带?所以不难猜想,礼物谁送来的不好说,却肯定是新郎藏起来的。
  此举胆大心细,和之前失踪的做派一脉相承。
  简静沉吟半晌,问:“新郎平时和谁比较亲密?无话不谈的那种?”
  陆伴郎说了A的名字。
  他是这么介绍的,新郎在家里排行老幺,上面分别是大哥、二姐、三姐,大哥和二姐是第一个老婆生的,三姐是第二个老婆生的,新郎是第三个老婆生的,所以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一般,并不亲密。
  陆伴郎本人是新郎的表哥,也就是现任房太太大哥的孩子,两人关系不错,可并不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A和B都是新郎的发小,但B这个人比较一言难尽,所以和A才算是铁哥们。至于C,他年纪最小,像个小跟班,吩咐做事多,讲秘密少。
  因此,如果要问什么秘密,A最合适。
  简静便单独找到A,询问他:“你知道康乃馨或者大白兔奶糖,对于新郎来说有没有特殊意义?”
  A个子高,人看起来十分严肃,闻言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
  “调查新郎的死因。”简静道,“请告诉我。”
  陆伴郎帮腔:“知道就说,姑父已经把事情都委托给她了。”
  A皱了皱眉,显然和C一样不大信任她,勉强道:“我没听他提起过。康乃馨不是送给母亲的花吗?过节的时候可能会送给房太吧。”
  “新郎和他母亲的关系好吗?”简静问。
  A道:“就那样。”
  “就那样是什么意思?”
  “不好也不坏。”陆伴郎插嘴,“小时候是保姆管,长大也没什么要操心的,平时过得去,也经常回家吃饭。”
  简静问:“按照房家的情况,新郎不大可能会吃大白兔啰?”
  “显而易见。”
  她低头思考片刻,问:“方便去拜访一下房太太吗?”
  陆伴郎:“我带你去。”
  他是房太太的侄子,关系亲密,由他出面,简静很快见到了在顶楼套房里休息的房太太。
  她才四十多岁,保养得如同二三十岁的小姑娘,美且苗条,正歪在沙发上喝燕窝银耳汤。
  “小昱来,坐。”她拉着陆伴郎坐到自己身边,给他端了碗甜汤,“吃点热乎的垫一垫。”
  陆伴郎不耐烦吃这些补品,伸手挡开,介绍道:“这是简小姐,姑父把事情都交给了她。”
  “噢。”房太太打量了简静一眼,招手道,“给简小姐也端一碗燕窝来。”
  旁边的家政阿姨应了声,从推车里又端了碗热腾腾的燕窝银耳汤过来:“简小姐慢用。”
  “我不吃这个。”简静单刀直入,“房太太,我有些事想问你。”
  房太太双手交握在腹部,姿态优雅:“你问吧。”
  她思索道:“房彦对于今天的婚事是个什么态度呢?”
  “他很喜欢榕榕,也很期待今天的婚礼。”房太太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简静注视着她:“您应该知道,他今天曾失踪过一段时间。”
  “我听说了,也许只是有事离开了会儿。”房太太道,“我不认为这和我儿子的死有什么关系。”
  “他回来以后,您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房太太有些不满,“简小姐,我丈夫是要你找出凶手,不是让你在无关紧要的问题上浪费时间。”
  简静冷淡道:“有没有浪费时间,由我说了算。下一个问题,房彦和他的哥哥姐姐们关系如何?”
  “你这是什么意思?”套房的卧室里陡然冲出来个年轻女子,身着礼服,神色不善,“怀疑我们杀了小彦?”
  简静不认得她:“您哪位?”
  “这是小彦的三姐。”陆伴郎马上介绍,并安抚房三小姐,“冷静点,只是随便问问。”
  房三小姐岂是好惹的,冷笑道:“放你的狗屁,随便问问?这是把我们当犯人审呢。”
  简静面无表情:“我是在了解死者的社会关系,如果你们想终止调查的话,随时都可以。”
  房太太看看她,笑着劝说:“这是你爸爸的意思。”
  谁掌握经济大权,谁就是老大。房三小姐也不能免俗,勉强忍下怒气,撂下句“随便你们”,气冲冲地走了。
  简静也没拦她。
  她觉得,前头的三位兄姐目前都不具备充分的杀人动机——房彦死后,他们能分到的遗产会更多一些吗?不一定,房董还没死呢。
  假如老爹死了,下头的孩子为了几十亿的遗产杀人不奇怪,可人都没死,还掌握着财政大权,弄死了小弟弟有什么好处?说不定原本归新郎的,这会儿就归了他的母亲。
  而且老二、老三要做掉一个竞争对手,肯定应该优先选择是男性又早早进入家族企业的老大才对。
  因此,相比于几位少爷小姐,简静更怀疑房太太。
  康乃馨是其一,她的态度是其二。
  房太太当然是难过的,眼圈微红,面色苍白,说起孩子来,眼眶中会泛出些许泪花。然而,她伤心之余,并未丢掉自己的仪态,待人接物仍然十分得体。
  然而,中年丧子是何等之痛,尤其是母亲,说是撕心裂肺,哭天抢地都为不过。
  房太太的得体,反而怪怪的。
  简静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他的性格怎么样,容易与人结仇吗?”
  “我家小彦很孝顺,过年过节都会专门给我准备礼物,有时候还会陪我逛街。虽然有点娇惯,但绝对不会和人有仇。”房太太用手帕按了按眼角,轻柔道,“要说仇家,我们家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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