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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神明暗恋后-分卷阅读65

儿,似乎同那个神秘女人一样,拥有普通人无法拥有的能力。
  “你现在倒是记着你是我表姐了?”
  桑枝觉得她有点可笑,“你抢了别人的东西,就该还回去。”
  她的手肘仍然抵在赵姝媛的肩背,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头,“既然你不愿意还,那我就来帮你还。”
  桑枝很清楚,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跟赵姝媛讲再多的道理,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因为一个原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的人,又怎么会在此刻,真正心甘情愿地去听她说的话。
  桑枝索性也懒得说。
  “照青。”她看向蹲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女孩儿。
  照青举起小刀,“交给我交给我。”
  与此同时,赵姝媛见哭求无望,她就开始用力挣扎,大声叫着她母亲田晓芸,但照青设下的结界已经阻隔了所有的声音,即便田晓芸就在隔壁,她也仍然不会听到半点儿声音。
  “等等。”就在照青抓着赵姝媛的手臂时,桑枝却又出声。
  赵姝媛眼眶里还衔着泪珠,听见桑枝的声音,她那双眼睛里在一瞬间又燃起一抹希望的光芒,但下一秒,她却见桑枝撇过头,闭紧了眼睛。
  “好了,你……你动手吧。”桑枝说。
  她这就跟小时候怕看护士给自己_0_da_0_zhen时的样子似的。
  “……?”赵姝媛呆了。
  照青却撕下来赵姝媛睡裙的边角,团成一团塞进赵姝媛嘴里,堵住她吵闹的声音。
  “我跟你说啊,这可是你自己自找的,总不能因为你的贪心,就让别人下半辈子在轮椅上过活吧?桑枝说的对,人家又不是活该欠你的,凭什么被你夺走原本属于人家的人生?凭你脸大?凭你不要脸?”
  照青哼了一声,她可没忘记刚刚赵姝媛想对桑枝下死手的事情,“你这个人还挺毒的。”
  桑枝听不到赵姝媛的惊惧的哭闹声,因为照青已经封了她的嘴,而这会儿桑枝闭着眼睛,却也能感受到赵姝媛的挣扎。
  像是被按在海滩上的一只鱼,拼了命的想要挣扎着,回到海里。
  但她到底还是被桑枝牢牢地按在地上,照青手里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开她手腕,连同着那一抹黑色的印记一起,割掉了她的一块皮肉。
  赵姝媛痛得眼眶已经发红,浑身都在发颤。
  照青故意没有弄晕她,就是想要她记住这种疼,这也算是她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害人,所要付出的代价。
  从赵姝媛手上割下来的皮肉在瞬间就被黑红的火焰燃烧着,成了落在地上的一撮青灰。
  后来照青也没用仙术,直接一手刀劈在她后颈。
  “好了没?”桑枝还闭着眼睛。
  “好了,人我也弄晕了,你快起来吧。”照青抹了一下脑门儿上的汗珠,伸手去把桑枝从地上拉起来。
  她看见桑枝脖颈上的三道血痕,就有点儿不大高兴,“她指甲留挺长啊?都给你挠成这样了……”
  桑枝睁开眼睛,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正好触碰到伤口,一阵刺疼蔓延开来,她“嘶”了一声,摇了摇头,“没事。”
  “我把她指甲给拔了算了……”照青挽起衣袖。
  “不用了。”
  桑枝拦住她,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失去所有意识的赵姝媛,她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手腕上是一片血肉模糊……
  桑枝不敢再看。
  “你这个表姐虽然被我及时地除去了魔印,但她的身体里已经被刚刚的那一抹黑气侵蚀,而被她夺来的天赋能力已经从她身体里抽离,怕是她以后身体就会慢慢变得很虚弱,甚至还有站不起来的可能。”
  听了照青的话,桑枝不由地又看向赵姝媛。
  其实这会儿她心里挺复杂的。
  她对赵姝媛并没有什么亲厚的感情,但她对于赵希明这个舅舅却还是有几分挂念,她很明白赵姝媛作为赵希明唯一的女儿,对于他来说该有多么的重要。
  可是,桑枝没有办法因为赵希明而容忍赵姝媛的所作所为,如果她今天选择了容忍,那么这就对努力练习付出十多年,却被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的阮梨不公平。
  赵姝媛犯的错,就该由她自己来承担最终的恶果。
  桑枝不后悔今天的选择。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神秘女人应该是个魔修,她应该是靠收集像赵姝媛这样心志不坚,贪心好控制的凡人女孩儿的头发,一步步地将她们控制起来,最后制成人偶,供她驱使,甚至吸取她们的气血来提升自己的修为或是稳固容颜。”照青说着,眉头渐渐紧皱起来,“既然她说那个女人是开了店,那么其中被用这种邪阵夺取了天赋能力的人……可能还有很多。”
  照青自顾自地说着。
  然后她又看向桑枝,“要不我去把那个老巫婆的老窝给端了吧?”
  照青是个急性子,说做就去做。
  她花了两三天的时间做了个局,在网上联系了人,最终成功得到了那个女人店铺的地址。
  “你说这个老妖婆,业务面儿还挺广啊?林市有一个,京都竟然还开了个分店?”
  照青原以为要等回林市才能处理这件事儿,但她没想到的是,那个女魔修竟然还开起了连锁店。
  但店主从来都只有一个人,譬如她上个月在林市,这个月就会出现在京都。
  在京都的这几天,桑枝一直没有联系上容徽,这会儿听照青跟她说着话,她也有点心不在焉的。
  她只愣愣地盯着酒店的落地窗外,神思却飘忽着,忽然想起来林市家里,被她放在床头的那盆逢生花。
  也不知道它开花了没有。
  而此时此刻,容徽推开生了铁锈,更沾染了不少血迹的铁门,手里拖着一把长剑,剑锋随着他踏上阶梯的每一步,都摩擦着石阶,溅出点点的火星子。
  额前的短发被血痂粘连在伤口上,少年精致漂亮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眉眼间好似拢着冬日清晨的薄雾微寒。
  穿着一身铁灰色西装的男人就站在客厅里,手里提着一坛酒。
  他闭着眼睛,静静等待着。
  终于,当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犹如被炸/药引爆后的轰隆声,地板碎裂的瓷片划过他的脸颊,擦出一道血痕。
  男人伸手抹了一下,垂眼看见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一抹血迹,他反倒弯了弯唇角,终于转身。
  这别墅的客厅之下,由长阶连接着的,是一片幽冷的深渊。
  他把这位小殿下锁进底下的深渊里,可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
  “大人,喝酒吗?”
  男人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看着那个站立在不远处,手里还拖着一把长剑的少年,他一边走到长桌边倒酒,一边问,“不知这把剑,容徽大人用着,可趁手?”
  下一秒,那柄剑的剑锋就已经直指他而来。
  气流划破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男人从容避开,转眼便见那长剑已经深深地嵌在了墙壁之间,墙上裂痕满布,抖落灰尘。
  “这把剑可是当年仙门剑宗最负盛名的某位宗主的遗物,如今在大人你的手里,竟也剑气铮鸣,可见,这剑灵也是认了大人你这位新主。”
  男人的声音稍显低沉,带着些磁性,他端起一杯酒,看向容徽时,说话仍不紧不慢,“暮云恭喜大人,得此宝物。”
  容徽却站在那儿,只定定地看着他,神情冷漠疏淡,好似深潭死水般。
  “你辛苦做局骗我来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
  容徽用指腹抹去嘴角的血迹,嗓音冷淡,听不出丝毫起伏。
  “只是想送大人这柄宝剑罢了。”
  暮云喝了一口酒,答得很随意。
  容徽嗤笑一声,那张冷白的面庞此刻沾了血迹,却凭空多出几分妖冶之色,他一笑,眉目便更加生动,“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容徽伸手,那把原本还深深嵌在墙壁上的长剑便已经落入了他的手里。
  暮云知道眼前的少年修为或已到深不可测之境,他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但他此刻却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反是攥着那只玉色的酒杯,道:“大人如果继续在此逗留,恐怕你那位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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