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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6

视一番,确认无恙便回了房,睡前她又去秦漪房里瞧瞧,只见屋里不知何时点了灯,在髹漆雕画的屏风上头拉出昏暗削长的影子,纱帐里面,秦漪斜靠在软枕上,一抱乌丝尽数披散开来。
  “小姐怎的还没休息?”宝画抬手将锦被掖紧,离近了才看到她脸上似有泪珠。
  “小姐为何……”
  秦漪摇了摇头,轻轻一笑,娇弱容颜在昏黄油灯下更显憔悴:“无碍的,只是做了个梦。”
  “小姐若是睡不着,奴婢在这陪您说会儿话。”
  深夜寂寥,唯有灯火跳动的声音偶尔响起,秦漪倚下眉目,轻声嗫嚅:“宝画,我想娘亲了。”
  甫一听着这话,宝画顿感鼻尖酸涩,只觉脸上湿腻发痒。
  “小姐,莫要伤神了,外人都道周夫人仁慈宽厚,她与夫人又是旧时密友,等您过门,周夫人定会将您视为半个女儿看待。”
  秦漪幽幽叹了口气,撇脸不语,半晌才道:“娘亲去世后我便鲜少再见着周姨,如今换了儿媳身份更要越发谨慎行事,怎敢借着往日旧情邀宠。”
  宝画深知这话不无道理,同为大户人家,秦家全仰仗着老侯爷在世时立下的功名而在京城尚有一席之地,自打老爷子仙逝,侯府越显中落之势,而周家人丁兴旺,在朝为官者不乏其人,家势也越发显赫。
  高门大户最是规矩多,所谓人走茶凉,前夫人离世多年,就是与周夫人有几分旧情在,恐怕也已所剩无几了。
  宝画强笑两声,拿着银钩将油灯芯往下压了些,安抚道:“时候不早了,小姐早些歇着吧。”
  秦漪点点头,待宝画将纱帐放下来时忽然想起近日那些怪梦,心头又是一阵惶恐不安,便唤了声:“宝画,明日再去趟慈云寺吧。”
  *
  翌日清晨,秦漪派宝珍去赵氏房中传了话,门房早已将马车备好,待宝珍回来她主仆三人便启程去往慈云寺。
  马车摇摇晃晃,秦漪托腮翻书,手里的话本不知何时变得这般无趣,竟一个字也入不了眼,她索性将书扣住,遥望窗外景致。
  府里下人最是嘴碎,听到点小道消息就一传十十传百,整日待在后院的宝珍也免不得多听几句,此时便在她耳边絮叨。
  “京城近日便再无趣事了,不过听说七里街新开了家酒楼,请的美姬是从江南而来,传闻这些女子美若天仙,颇善蛊惑人心,不少富家子弟夜夜流连歌舞笙箫,京城里的夫人们都气坏了。”
  “呸,那等烟花柳巷之事你也敢说出来,就不怕污了小姐的耳朵。”宝画斥道。
  宝珍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秦漪抿唇柔柔一笑:“你这丫头越发大胆了,我和宝画倒也罢,在旁人面前还是收敛些才是。”
  “是,奴婢省得。”宝珍乖巧应下。


第5章 伍 大婚夜,独守空房
  巳时,马车缓缓抵达慈云寺,今日寺院里人影稀疏,清静的令人失神,扫地僧人见到女香客忙垂眸避开。
  秦漪盈盈走向主殿,巍峨肃穆的佛殿近在咫尺,她却因近几日的荒唐梦而心虚不已,百步高阶才走一半,迎面而来一面熟的小和尚,离近了便认出,这正是那日为她上药的小沙弥。
  她十指合掌双眼下垂,微微躬身:“释空小师父。”
  小沙弥也认出她来,当下立足侧身合掌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好。”
  “那日多亏小师父相助才未留疤痕,信女不胜感激,特来道谢。”秦漪温声细语,声声入耳让人如沐春风。
  释空合掌微笑:“施主客气了,说起来也是观南法师的药膏起了作用,小僧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甫一听到那两个字秦漪眉心一跳,自那一面之缘后,那佛子数次入梦,扰得人心烦意乱,今日而来便是为了了却这件烦心事。
  “是啊,信女今日便想亲自向观南_0_da_0_shi道谢,不知释空师父可否引见?”
  “这......”
  释空眉头微蹙,心中为难,良久才道:“施主,并非小僧不肯,只是观南法师此时应在房中禅定,他一向不喜旁人打扰,若冒然前去,恐怕......”
  看出他的难为情,秦漪只好作罢:“既如此,那便来日再说吧,有劳师父了。”
  释空合掌施礼,从一旁离去。
  待人走远,宝珍凑上来小声宽慰:“原来小姐是为这个而来,人家都说出家人最为慈悲,想必不会介意小姐是否亲自道谢。”
  秦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提起裙摆往前走去,来都来了,去上柱香也是好的。
  佛殿中并无几个香客,檀香幽淡,木鱼声缥缈悠扬,她跪于蒲团叩拜佛像,双手合十极尽虔诚,所求并无其他,只愿嫁到周家后日子美满顺当。
  宝画将她搀起来,才转身便瞥见一道清瘦身影从殿门经过,如习习凉风飘然而逝。
  她蜷了蜷手指,柔声吩咐一句:“你们在这等我一会儿。”不等俩丫鬟反应过来她已迈着碎步小跑出去。
  宝画和宝珍面面相觑,愣了几瞬忙跟上去,虽说佛堂清净,可小姐毕竟还未出阁,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这些做丫鬟的万死难咎。
  这厢,秦漪紧跟上前面那道背影,平日养在深闺何时走过这么快,眼下走得急了竟生出一层细汗来。
  “观南_0_da_0_shi,劳请留步。”她小喘着气扶在游廊雕栏上,语调温软悦耳。
  观南驻足转身,眸中神情一如初见时那般平和。
  “不知施主唤贫僧所为何事?”
  秦漪敛下眸子,樱红娇唇轻抿着,此时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盯着襦裙上的点点雪梅温声开口:“那日承蒙_0_da_0_shi赠药,信女今日特来拜谢。”
  观南了然淡淡一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施主不必在意。”
  虽与他只有几步之遥,秦漪却觉得面前这人好似远如云端,想想也是,这等超凡脱俗之人本就与她这世俗之人有着云泥之别罢。
  愣神间,佛子贯有的清冷声音在耳畔响起:“施主可还有别的事?”
  秦漪抬眸,猛然想起日前那场荒唐梦境,姣姣面容染上微微红晕,支支吾吾说道:“信女心中有疑,求_0_da_0_shi为信女指点迷津。”
  他并未迟疑,垂眸合掌:“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施主但讲无妨。”
  压在心底那点事只是想想便已哽咽,秦漪眼圈微红,柔声道:“信女所爱之人心中无我,这般煎熬该以何解?”
  许是平日见惯了如她这样为情所困之人,观南沉吟少许,语气波澜不兴:“众生之苦,皆因执念而起,一念生百缘起,一念灭千劫尽,既然如斯煎熬,施主何不选择放下。”
  “放下......”她低喃着,眸中满是迷茫,佛法深沉厚重,却解不了她所受情苦,苦笑两声微微福身,“多谢_0_da_0_shi。”
  *
  四月初八。
  被八抬大轿送到周家时秦漪尚有几分不真实,直到拜完天地坐在满是桂圆红枣的喜床上,耳边充溢着周家亲眷贺喜赞誉之词时,她方才缓了些神。
  不久后,七姑八婆先后离去,屋内渐渐静下声来,秦漪端坐榻边,纤纤素手交叠放在腹前,耳边不时传来宾客推杯换盏的喧闹声,她微阖双目,仔细听着外间的动静。
  不知就这样坐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宝画和宝珍遣去门口侍女往里间走来,适才人多眼杂,两个小丫头都守着规矩不敢多说多做,如今人都散去了才恢复往常模样。
  宝珍蹑手蹑脚来到秦漪跟前,面上难掩喜色,悄声道:“小姐,奴婢给您端来两碟糕点,有您最爱吃的芙蓉糕,天色还早,估摸着姑爷且要在前头待些时辰,您先垫垫肚子罢。”
  秦漪掀开眼皮,盯着绣花鞋面上露出的一截双凤采牡丹,柔柔开口:“无碍的,待姑爷回来再说。”
  话音才落,便听着宝画恭声唤了句:“姑爷。”
  秦漪心尖一抖,后背不自觉地挺直,两手紧紧攥着,鼻息也越发急促。
  “嗯。”周子濯淡淡应了声,抬脚朝喜床而去,复又在几步远的距离停下,“退下吧。”
  宝画宝珍相视一笑,随即躬身走出厢房。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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