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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43

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嗯,知道了。”
  一通牢骚发罢魏氏仍觉心里不舒畅,她当真忍了太久以至不吐不快。
  “同为女子差别怎就这么大,想绾梅在世的时候这府上大小事可从未让_0_wo_0_cao过心,她可倒好,整日好吃懒做什么事都不做,从进门至今,给你爹和我请安的日子屈指可数,我看你哪里是娶媳妇,这分明是娶个活祖宗回来了!”
  听她提起秦漪,周子濯逐渐冷下脸来,“娘,绾梅在世时您不也对她颇有不满吗。”
  魏氏一噎,杏眼圆瞪道:“那是后来,起初我何时为难过她?那段日子她总往宋府跑,谁知道究竟是做什么去了,街坊邻里说什么的都有,你可知那些流言蜚语打的都是你爹你娘的脸面,我……”
  “够了!”周子濯厉声斥道,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娘,绾梅跟宋景然没任何瓜葛,日后这种话休要再提。儿子还有事,您好生歇着吧。”
  魏氏愣愣的看着他背影,心头莫名一阵发怵,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秦漪离世后,她那清风明月的儿子就如换了个人似的,身上满是戾气不说,还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而周子濯压着满腔怒火回到自己房中后并未看见苏月遥的人影,他攥了攥拳头,问道:“少夫人呢?”
  “回少爷,今儿是下雪天,少夫人嫌冷,还在屋里睡着呢。”
  他紧抿着唇,转身朝外走去,末了嘱咐一句“让周福到梅苑见我”。
  梅苑,不仅取自秦漪乳名,更因此处种满梅树。
  一场冬雪,枝头梅花尽数绽放,暗香扑鼻令人痴迷,府中所有人看见雪梅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秦漪。
  书房中,周子濯沉默着坐在椅上,瞥向窗下小榻时心口微滞,犹记那时他在案前处理政务,而秦漪便乖巧地待在一旁看书,砚台里的墨不够时她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并添足,不曾让他分过心多过嘴。
  她的好,便如这场悄然无声的初雪一般,总要等落到地上时才让人发觉,等到想要细细品味时,冰雪已消融,佳人也已长逝。
  “少爷,您找我?”
  周福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他抬头问道:“派去找那俩丫头的人可有信了?”
  “回少爷,还没有,说来也是奇怪,那俩人就跟石沉大海了一样,半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周子濯闻言冷哼一声:“两个大活人还能就这样无影无踪的消失不成?这其中定有蹊跷。”
  说罢,他从腰间取下一物递过去,“拿我的符牌去找刘府尹,就说那俩家奴窃走府中重要财物,务必尽早捉拿归案。”
  周福惊的瞠目结舌:“这……少爷,莫怪小的多嘴,您为何非跟俩丫头过不去?”
  周子濯瞥他一眼,神色严肃:“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话!”
  “是。”周福忙应道。
  晌午,苏月遥得知周子濯又去了梅苑后气得咬牙切齿,玉英怕俩人又生嫌隙,忙劝道:“小姐,您跟姑爷才好没两天,可莫再使小性子了。”
  苏月遥哼了声:“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要是跟他吵架岂不正合南苑那死丫头的心意?去备几样菜,随我去梅苑。”
  不多时,她忍着怒气强笑着来到梅苑书房,如以前那般趴在周子濯背上勾住他脖颈。
  “子濯,陪我去西郊骑马吧!西岭湖肯定结冰了,咱们去凿冰钓鱼可好?”
  周子濯头也未抬,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不去。”
  苏月遥身子一僵,忍不住又拔高声音:“你这是何意?”
  她绕过书案站到周子濯面前,整个人就像炸了毛的野猫。
  周子濯抬头静静直视着她,许久才道:“月遥,你如今已嫁为人妇,便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娘上了岁数,府里的事你该帮着操劳一二。”
  苏月遥自知这事她理亏,浑身气焰登时灭了个净,俯身趴在桌案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困在后宅里,再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娘整日在背地里说我闲话,这也就罢了,她还老拿我跟个死人做比较,这不是明晃晃的羞辱我吗!”
  一席话毕,她猛然觉得屋内气氛冷了下来,再抬头时便见面前的人正冷冰冰的看着她。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究竟听不听话?”
  他声音冷肃的就像镀了层寒霜,阴恻恻的目光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月遥后退两步,轻声喃喃:“我……我去学还不成?你这么凶作什么!”
  见此,周子濯敛下不悦,语气也柔和许多:“最近公务繁忙,等过几天我带你出去玩,如此可好?”
  苏月遥僵硬的点点头:“嗯。”
  *
  大理寺的官员们并未被风雪阻隔,依旧马不停蹄地料理政务。
  不久后,一瘦削男子打外头回来,在门口将身上的雪掸去才进了屋。
  “大人,小五照您的吩咐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宋景然闻言立即放下卷宗,抬头道:“快说。”
  “周家别苑活下来的小厮里有个叫杨麻子的,他说大火那晚院里上下所有人都像是喝醉了一样,头脑很不清醒,具体因为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那晚他在门房当值,因吃坏了肚子又嫌茅厕离得太远就跑到院外头的林子里去方便,据他说,当时他头脑发沉,若非腹部不时传来绞痛之感他早已昏睡过去,可他走到林子里后还是没再坚持住,再醒来时院里就已被大火烧了个干净。”
  宋景然眉头紧锁垂首沉思,这场火显然是人为,可慈云山远离闹市,至今也未寻到那晚经过那处院子的百姓。
  没有证据,没有线索,此事从最初就未被大理寺立案,可他不甘心就此放过杀人凶手,所以一直在暗中调查。
  “还有一事属下觉得甚为蹊跷。”
  宋景然及时回神,“速速说来。”
  “照杨麻子所说,大火第二日他清点人数时发觉少了个下人,但这也只是他口头说辞,当日大人带我等去案发现场时,周府的人并未言明此事。”
  宋景然沉吟道:“可查出少的人是男是女,是何身份?”
  “这……在火中丧生的那些人都面目全非且皆被仓促埋葬了,再加上距今已过这么久,恐怕不太好查。”
  宋景然舒展的眉头再次拧到一处,良久,他抬手道:“不,如今总算查到点线索,断不能就此停滞,你今晚去把那人请来,我亲自审问。”
  “属下遵命!”
  与此同时,秦府门房收到一封来自永州的加急信件,上头写着秦夫人亲启,仆人不敢耽搁,赶忙来到宜兰院将信送去。
  这会儿,赵氏母女俩正在房中喝茶说话,门外侍快步走来,禀道:“夫人,有您的信。”
  赵氏微愣一瞬,接过信仔细查看信里的内容,这一看险些没把她气晕过去。
  “咣——”
  盛满果饯的银盏被拂到地上,丫鬟们大气不敢出,生怕牵连到自己。
  “娘,出了何事?”秦云忙问道。
  赵氏深吸一口气,遣退屋内一众侍女才道:“你舅舅这个没出息的,竟然卖了祖宅去赌钱,如今倒好,他把你外祖父的棺材本都赔了个精光,外头还欠下一_0_pi_0_gu债!”
  听到这一消息秦云有些傻眼,“他赌他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赵氏被她这不谙世事的模样给气笑:“要说你没点脑子,当年你舅能捡到一官半职全仰仗你爹搭了把手,他做的那点子腌臜事若是被捅出来,你爹必也受到牵连!”
  被她这么一说秦云才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她咬牙切齿道:“舅舅也真是的,怎么偏在这个时候犯下这种糊涂事,我可马上要说婆家了,若是叫外人知道那还得了?娘,你快想法子把钱给他凑上!我就不信我爹堂堂侯爷会连这点钱都拿不出?”
  赵氏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额头,“这事千万不能告诉你爹,咱们另想办法。”
  母女俩沉默下来,半晌后,赵氏灵机一动,眼前发亮。
  “有了!绾梅的嫁妆可还在周家呢!”


第34章 叁拾肆 渡他成佛
  鄯州的雪更比西临城的还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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