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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64

家,晋王殿下过来了。”
  这称谓让秦漪微怔住,转而才想起,观南已被封王,是为最尊贵的晋王殿下。
  宝珍捂嘴笑道:“小姐才说罢殿下就来了,这可是正应了刚才那句话,该来的总要来,拦也拦不住。”
  闻言,秦漪抿唇淡笑,起身抚袖之时观南已走到门口,她携众人盈盈行礼,道了声“见过殿下”。
  观南微颌首,如今他虽恢复皇子身份,可待人接物时仍如曾经那般平和淡然,于他而言今日与往昔的不同,只在于换了个住处。
  若再往俗处讲,那便是他能更好的守护自己珍爱的人。
  秦漪抬手遣退下人,既无奈又欣喜:“你怎么过来了?前日不是才答应我的不上这来。”
  观南牵过她手坐在软榻上,清隽面容浮出浅浅笑意:“你命人将醉香楼更名为栖凤居,我若不来这酒楼岂非名不副实?”
  他这话暗含打趣,秦漪脸上微热,压下心头的羞涩抬手勾住他脖颈,浅笑间眼波流转,吐气如兰。
  “那殿下今日前来可是要凤求凰?”
  这一套用在观南身上屡试不爽,一语话毕,但见他两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来。
  “云凰。”他轻笑一声,“你可是不愿我做正人君子?”
  秦漪还未开口,他瞥见她身上削薄的衣衫时眉头微蹙,“如今尚未暖和,穿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好。”
  她未多想,随意应道:“且放心吧,我命硬着呢。”
  四月的天确实还有几分凉意,他不提倒也罢,这会儿刚说完她就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
  对上他上扬的唇角,秦漪顿生郁闷之感,这人莫非真是神仙不成,说什么灵什么。
  观南起身从黄花梨木打制的木椸上取下一件披帛,不由分说地披在她肩上,忽而又想起什么,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
  “晋王府邸已收拾妥当,云凰,若你想去持此物件便可随时进入,无人拦你。”
  秦漪抬眸,那通身莹润的白玉雕刻着复杂的花纹,上头篆刻了代表他身份的字迹,只是,下面坠的罗缨和碎珠又是女子样式。
  见此物者如见亲王,这般贵重的东西,他竟就这样送给了她。
  “不,此物非同寻常,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好生保管着。”
  观南抿着唇没有接话,俯身弯腰将玉佩挂在她腰间,手指轻轻拨动,环佩玎珰作响清脆悦耳。
  “我不喜佩戴这些,你替我保管就是。”
  秦漪又恍然想起在慈云寺后山上时,他也曾像今日这般,将自己全身上下最宝贵的东西交给她。
  门虚掩着,屋里人影幢幢,汪掌柜硬着头皮在门上叩了叩,得到秦漪的回应后才说道:“东家,国公府上的二公子来了,说是想要见您一面。”
  听到那熟悉的称呼,秦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又下意识看了眼观南,但见他脸上神情无异,一双明净的眼睛注视着她,其间夹杂着些许复杂情绪。
  “若你不愿见便不必理会,我已将那件事托付给大理寺卿蔡大人,想来不日便会提案。”
  秦漪眸光闪动,笑道:“我以为,你不愿我去见他是出于私心。”
  良久,他攥住她手心轻叹口气,似有几分无奈:“又如何不是呢。”
  话音刚落,屋外一阵嘈杂,只听见汪掌柜劝拦的声音响起。
  “周公子您不能进去,我们东家正招待贵客,您……”
  “让开!”
  周子濯冷声斥了句,才要上前却被几个侍卫给拦住。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婉转温柔的声音,“无妨,让他进来就是。”
  这声音太过熟悉,前几日他才在西郊湖畔听到过,这一瞬,他的种种冲动又忽然起了退缩之意,他尚不清楚该如何面对门后的那个人。
  深吸一口气,他抬手缓缓将门推开,掀起珠帘走到里间,一眼便看见站在窗前的女子,她转过身来,四目相对时,他呼吸瞬间停了下来。
  这已不是相似二字能够形容的,那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她倚在窗前嘴角噙笑明艳动人,一如大婚那晚,红烛纱帐前,盖头取下后那温婉可人的模样,只是那时的她总不敢正眼瞧他,无论何时都带着一抹小女子的娇羞。
  直到后来,他再也看不到那抹羞涩的笑容,她厌烦他,厌烦到数次提出和离,厌烦到要与他断发绝情,厌烦到死里逃生后也不愿再回到他身边。
  “绾梅……”
  周子濯情不自禁低唤一声,这张脸曾数次入梦,他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在纸上勾勒出她的模样。
  千真万确,她就是绾梅。
  “这位公子,上回见时我就说过,你认错人了。”秦漪勾唇浅笑,眸中却盈满冷漠。
  “不可能。”周子濯上前两步,脸色冷沉,“我与你青梅竹马相识多年,如何能将你认错!”
  “绾梅右臂有枚胎记,若你不是她,可敢让我瞧瞧?”
  他咄咄逼问,秦漪顿生一阵厌恶之感,唇边笑容也渐渐敛住,许久不见他还是像曾经那般自大妄为,只顾自己不念他人,她过去当真蠢的彻底,竟那样死心塌地爱着这样一个人。
  见她不说话,周子濯以为她是心虚默认了,便趁她愣神的空档再次靠近,欲要抓起她胳膊证实自己的猜想。
  “周大人。”清越的声音忽然响起,抬眸看去,那突然从圣僧变为皇子的男人从屏风后走来,在秦漪身前站定,语气疏离而漠然,“请自重。”
  周子濯脑海一片混乱,勉强收起心中不悦,道:“晋王殿下为何在此?”
  观南负手而立低笑两声,掀起眼皮淡淡说道:“本王在何处又与你有何关系?”
  这是他头一回在人前如此自称,通身的气派与承德帝如出一辙。
  周子濯攥紧双拳,僵持片刻后又将目光移向秦漪。
  “绾梅,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既然未出意外为何不回家寻我?为何要去往北越?又为何与诸多男子厮混在一起?”
  这番话让秦漪不禁笑出声来,她随意攀住观南的胳膊,柔若无骨般依偎在他身前。
  那是曾经的秦漪绝无可能做出的姿态。
  她娇俏一笑,轻声说道:“殿下,您与我在一起竟被旁人说成厮混,依照你们靖安的朝律,对这等以下犯上口不择言之辈可是要治个不敬之罪?”
  听闻此言,周子濯脸上神情登时变换多种,他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浪荡至此,当着他的面毫不顾忌的与其他男子这般暧昧。
  “本王与云凰姑娘两情相悦,为何到周大人口中就成了厮混?”
  周子濯忍着愤怒看向观南,语气生硬:“晋王殿下这是何意?这天下的女子何其多,殿下为何偏要夺人之妻?”
  屋里的气氛越发紧张,就在这时,乌则钰摇扇走来,朗笑道:“何事如此热闹?本少主可是错过了什么?”
  周子濯扭头看去,这男子他认得,正是那个传闻中为博美人笑一掷千金买下醉香楼的北越商人,那美人指的正是秦漪。
  他冷笑两声,此时此刻,妒火快要将他吞噬,母亲说的果然没错,她当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前有宋景然,后有这两男子,女德妇道于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秦漪对他脸上的精彩表情仿若未睹,只道:“少主来的正好,这位公子非说我是他死去的发妻,你说可笑不可笑?”
  “荒谬。”乌则钰在一旁太师椅上落座,似笑非笑,“我们云凰自幼长在鄯州,什么时候成了你西临的夫人了?”
  “何况——”他故意拉长尾音,合住纸扇将周子濯上下打量一遍,“云凰向来喜欢长得俊的,这位公子怎么看都差了些。”
  见周子濯面目渐显狰狞,他又忙笑着补充道:“我这人一向如此,喜欢直来直去讲实话,生平最厌恶的便是那人前一套背地一套之辈,公子可莫要放在心上。”
  周子濯冷哼一声不予理会,转身直直看向秦漪,字句生冷:“绾梅,闹够了吗?随我回去,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过往不究。”
  秦漪被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样而惹怒,直到现在,他仍觉得是她有愧于他,她不禁问自己,此前究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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