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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分卷阅读78

……”
  “哎呀你怎么这么死脑筋,陛下远在皇宫,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小姐进去了?”
  宝珍使劲拽着那侍卫的胳膊,边又冲秦漪挤眉弄眼。
  秦漪不再停留,提起裙子便朝里面走去,其余侍卫蜂拥而至不让再往前走,迫不得已,秦漪只好拿出观南给她的令牌。
  “我只想确认他安然无恙,待不了多久就会出来,定不会让兄弟们难办。倘若陛下问罪,我愿一人承担。”
  侍卫们见状左右为难,不过听她这样说了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到时候陛下若真怪罪起来,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反倒若真心实意地拦了晋王的心上人,若叫晋王知道,那他们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秦漪头一回来到晋王府,可她顾不得欣赏这府邸有多气派,只随仆人快步朝观南所住厢房走去。
  来至门口,仆人退下,她在门上轻叩几声,屋里无人回应,她轻轻将门推开,随着“吱呀”一声,观南清越的嗓音也在耳畔响起。
  “邕伯不必再劝,我不饿。”
  透过门缝,只见他正背对着站在案几旁,手里翻来覆去在查看什么,秦漪轻手轻脚朝他走去,两手越过他胳膊圈住他腰身,脸颊贴在他后背。
  “不吃饭怎么行,你若饿瘦了,我定也心里不好受。”
  观南浑身一顿,放下手中画卷反握住她的小手。
  “云凰。”他有些欣喜又有些不自在,久久未转过身去,“你怎么来了?”
  “想见你便来了。”秦漪柔声答道。
  见他许久不肯转过来面向她,秦漪隐隐明白几分,松开手绕到他眼前。
  观南眸色一闪偏过头去,只留了半张侧脸对向她。
  “抱歉,让你瞧见我如此狼狈的一面。”
  倒不是因为脸上添伤十分丑陋,他只是不愿让她担心罢了。
  秦漪抬手将他脸扭过来,瞧清嘴角处的淤青和擦伤只觉心疼不已。
  “疼吗?”
  “不疼。”
  他浅笑着微微摇头,秦漪鼻尖一酸,眼圈不禁泛了红。
  “傻子。”她艰涩低喃一声。
  “这点伤算得什么?”
  观南欠身与她直视,温声细语地哄劝道,“我真不疼,你莫要哭了。”
  说着用指尖抹去她眼角泪水,又在那处落下轻飘飘的一吻。
  “我只是……只是……”
  原本只是有些难受,此时竟成了万般心酸,她泣不成声扑进他怀中,抽泣许久低喃道,“不如我们私奔吧?做不成凤凰,那便做对野鸳鸯。”
  “不。”观南认真应道,“无论如何,我得给你个名分。”
  “我不在乎!”秦漪眼眶通红紧紧搂着他腰身,“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什么名分什么地位我通通不在乎,观南,我只想与你安稳度过余生。”
  观南落在她肩头的手微微收紧,良久,他轻叹一声。
  “云凰。”观南微俯身凝望着他,目光灼热,言语认真,“我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你过门,我要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
  四目相对,他们彼此眼中再看不见别的,唯有“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坚定和爱意。
  秦漪眸光闪烁心口悸动,踮起脚尖圈住他脖颈覆上那两枚微凉的唇瓣。
  她爱眼前这个男人,可以不顾世俗,可以不计后果。
  唇齿缠绵,难舍难分,观南气息越加不稳,化被动为主动将她拦腰抱起,转而又轻放在美人榻上,望着她绯红的双颊更觉情动难耐,便随本心欺身覆在她身上。
  “古人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我愿日日夜夜与你长相厮守。”
  他削长的指尖轻松摩挲着她的脸颊,目光热烈如火焰般,秦漪身心颤栗略感羞赧,才欲挪开视线便觉眼前一暗。
  他在她唇上流连忘返,声音近乎呢喃。
  “云凰,我念你入骨深入膏肓了……”


第53章 伍拾叁 皇权相争必有一输
  栖凤居人影攒动, 热闹不已,一小厮端着茶点来到二楼走廊尽头处的雅间内,禀告道:“东家, 周公子又来了。”
  “他倒是能坚持。”秦漪埋首整理账册,闻言头也未抬, “请他进来。”
  不多时,周子濯随下人走来, 在门口站住脚后朝屋里案几前坐着的秦漪看了好一会儿。
  她身上当真再也看不见往昔半点踪影。
  “绾梅, 今日是你生辰, 我来看看你。”
  “周公子, 我请你进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些虚情假意的废话。”
  她强忍着心头翻涌的恨意抬了抬手,“坐。”
  “听闻周公子的妾室被人劫走了,不知传闻是真是假, 如今人可找回来了?”
  才一坐定便听得这么句话, 周子濯脸色变了变,抬眸注视着她,压着声音问道:“是你做的?”
  秦漪冷笑一声,“我可没那个本事。”
  如今她丝毫不像看见这张脸,所以开门见山地说道:“前两日我去城隍庙上香时曾见过她一面,她见了我后就跟中邪了似的,嘴里直嚷嚷着要与我做场交易。”
  瞥见周子濯渐渐皱起的眉头, 她轻描淡写地字字说道:“用周公子的一件秘密。”
  闻言,周子濯心神一凛, 故作随意地挪开目光, “荒谬。”
  秦漪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在账册上勾勾画画。
  “她一直说事关你那死去的夫人,可惜我不感兴趣就拒绝了, 这会儿想起来又有些后悔,周公子的秘密,会是什么呢?”
  屋内安静下来,周子濯沉着脸没再接话,许久后从袖中取出一支簪子放在桌上。
  “那女人在府里时便整日风言风语,所以我才让管家将她送到庄子上,不曾想她竟趁人不注意偷跑出去。”
  说罢他站起身来,“府里还有事,先行告辞。”
  秦漪目光冷淡嘴角噙笑,“慢走不送。”
  待那道身影消失不见,她伸手拿过那只金簪默默端详,簪尾两簇梅花栩栩如生,一如曾经在慈云山别苑时他送的那只。
  她随手扔在地上,攥着帕子擦擦指尖,侍女了然,将刚才周子濯坐过的木椅撤了去。
  “告诉宋大人,鱼上钩了,照计划行事。”
  “是。”
  *
  寝宫内檀香袅袅,承德帝半倚在榻上,双目微阖,一旁坐着的是刚解了禁闭的观南。
  父子二人近些时日关系有些紧张,可见他状态不佳观南心中难免担忧。
  “父皇似有些精神不济,儿臣替您把把脉吧。”
  承德帝掀开眼皮,淡淡道:“寡人的身子近来越发疲惫,也不知可是因为岁数大了的缘故。”
  观南闻言沉下心来,轻声道:“父皇正值壮年谈何上了岁数,是儿臣让父皇为_0_wo_0_cao劳太多伤神过度。”
  一声长叹在殿内响起,承德帝揉揉眉心,低声道:“寡人这两日总梦见你母妃,寡人已经考了,可她还似年轻时那般美丽。”
  “这江山是你母妃陪寡人打下来的,你母妃去的早,寡人再无机会偿还她,这一直是寡人的一块心病。”
  他略显浑浊的双目望向观南,似在透过他看那个自己心爱的亡妻。
  “凤儿,寡人有意立你为太子,即日起,你当向你老师多加请教,治国之道非一日可学会的,幸而寡人还有时间培养你。”
  余光中帘后人影晃动,观南状似不在意地摇摇头,手中银钩轻轻拨动香炉里的青灰,“父皇,儿臣以为豫王比我更适合。”
  承德帝皱了皱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晖儿性子浮躁难当大任,寡人不放心将这天下交给他。”
  观南垂下眼帘不再言语,瞧着好似对承德帝的安排默认了。
  待那帘布不再拂动,观南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父皇近日睡得不好,儿臣特调制了些助眠的药物。”
  承德帝朝桌上瓷瓶瞥了眼,淡淡笑道:“皇儿越来越懂事了。”
  他从瓶里倒出两粒,端着茶水便要送进口中。
  “父皇为何不让李公公先验一下?”
  承德帝动作停顿,久而低声一笑,“若连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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