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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未翻牌-分卷阅读47

, 脊背微微勾着,红着眼眶望着萧瑶纤细的背影,仿佛随时会哭出来。
  见她一副无力的模样,薛太后也以为她是饿着了,本想问问萧瑶心疾之事,又将心思按下去,总得先让人用了膳,不急这一时。
  倒是季昀,悄然望着季姑姑的模样,眉心轻拧,若有所思。
  绿衣宫婢们进进出出,很快便摆了膳,季姑姑神色已恢复如常,虽无胃口,仍是逼着自己用了些素食蔬果。
  不早不晚的,萧瑶吃不下,抓着颗红艳艳的小果子啃,好奇地盯着季姑姑瞧,待季姑姑放下玉著,簌了口,方问道:“季姑姑,本宫年幼时,您是不是送过一本医书给本宫?”
  季姑姑眸光微闪,颔首笑应:“难为陛下还记得。”
  印象虽模糊,萧瑶却记得,有位长得很好看的姑姑为母后治病时,她总爱站在旁边瞧,问东问西,那位姑姑极有耐心地解释给她听,临走时还送了本医书给她。
  书里的内容她都记下了,那本书应还藏在哪个箱笼里。
  “听闻姑姑师从霍神医,定藏着许多杏林孤本,往后本宫可否去姑姑那里借书看?”萧瑶微微倾身,一双好看的杏眸水盈盈,亮晶晶。
  这双眸子,跟她年轻时多像啊,季艺姝听着她一口一个“姑姑”地叫,又欢喜,又自责,又心痛。
  “好,陛下想看什么书,随时差人来取便是。”季姑姑笑着应了,竭力忍住眸中泪意,想到她来之前,萧瑶给薛太后开的方子,不由点点头,“陛下开的那张方子看似简单,却颇有灵性,如若肯学,必有所成。”
  她说得诚恳,萧瑶和薛太后相视一笑,只当季姑姑是为了宽慰她才说的,毕竟她是一国之君,断不可能真的去研习医术。
  见她们没当真,季艺姝也只是笑笑,不再多言。
  思及萧瑶体内的毒,季艺姝面上笑意又渐渐淡下去。
  “哀家观艺姝神色有异,可是哀家的身子还有什么不妥?”薛太后凝着季艺姝,总觉得她还藏着什么话没说。
  闻言,季艺姝心下斟酌一番,才摇头望着萧瑶:“太后娘娘并无大碍,只是陛下的身子……敢问陛下,是否今岁才第一次来月事?”
  此刻,坐在一旁静静品茗的季昀,手上动作忽而一滞。
  萧瑶匆匆扫了他一眼,见他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显然是听见了,她面颊立马烧得微红,硬着头皮吞吞吐吐道:“是,前些日子才刚来,可有何不妥?”
  心下却暗叹,季姑姑也太厉害了吧,这都能看出来!
  萧瑶眼睛一眨不眨凝着季姑姑,这回倒是换季姑姑不自在了,她清了清嗓子,朝季昀那边看了一眼,方才问萧瑶:“陛下同昀儿,可有……可有行房?”
  “不曾!”萧瑶脸颊已然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季昀这厮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快自己出去!
  为什么要让她当着季昀的面,回答这般难以启齿的问题啊!
  不曾二字她是脱口而出,可说完,萧瑶才后知后觉去看薛太后的脸色,这下可好,连母后也瞒不住了。
  眼见着薛太后面色不虞,萧瑶正愁待会儿怎么撒娇哄哄呢,就听见季姑姑发话:“如此甚好,陛下年纪尚小,又刚来葵水,需好好养着些,待月事规律,再考虑皇嗣不迟。”
  嗯?
  听到她这一席话,萧瑶眼睛登时一亮,还有这等好事?
  “哎。”薛太后叹了口气,“也罢,便依艺姝所言,哀家虽急着抱孙子,却也心疼我的昭昭。”
  季姑姑起身告辞时,天色已不早,季昀主动提出送她回飞泉山,萧瑶自然应允。
  孟师兄说给季艺姝打下手,不过是金蝉脱壳之计,一下山他就溜得没影儿了。
  这会子,上山的马车上,只有季昀陪着季艺姝。
  季艺姝望着纱帘外渐渐暗下来的黛色山林,思绪飞转。
  当年她明明把孩儿送去哥哥那里,让他帮着寻一户好人家,好让孩儿平平安安过一生,可她的孩儿,她的孩儿为何会成了当今圣上?
  成了圣上,也无妨,她并不盼着昭昭一定得学医,只要专心朝政,不对任何人动心,她的昭昭也能一世荣华无忧。
  偏偏,昭昭动心了。
  中了情蛊之毒,若无情无爱,便一世不痛不痒,毫无影响。
  可若动了心,便会心痛,每伤心一次,痛意便深几许,爱越浓,痛便也越难以忍受。
  情蛊难养,即便有情丝草之时,南黎也只舍得用在圣女身上,历任圣女须得一世绝情绝爱,专心研习医蛊毒三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从季艺姝母亲开始,便出了岔子,季艺姝自小被季家收养,后来拜霍庭修为师,直到生下昭昭后,南黎的人才找上门来。
  彼时她身上印记已被师父处理掉,情蛊之毒也因诞下孩儿消解,这才骗过南黎长老的眼睛。
  幸好,幸好昭昭是当今圣上,南黎的手伸得再长,也伸不到宫里去。
  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去找情丝草,尽快给昭昭解毒!
  “姑姑在想什么?”马车行得不疾不徐,季昀斟了一盏茶递到季姑姑面前。
  季艺姝回首接过,神思尚未完全回转,愣愣道:“没,没什么。”
  任她怎么说,季昀却是不信,自顾自斟了一盏茶,浅嘬一口,凝着茶水面上微微漾开的波纹,慢条斯理道:“跟昭昭有关。”
  听他说得这般笃定,季艺姝登时愣住,面色白了一分。
  却见季昀抬眸望来,不再是平日乖顺的晚辈模样,而是带着洞穿人心的威势:“姑姑,昭昭的心疾,并非因为葵水晚至,对吗?”
  “昀儿,你爹便是这般教导你跟长辈顶嘴的?”季姑姑急得脊背沁出细汗来,面上却端着长辈的架子先唬住他,她拉长脸,颇为不悦,“陛下的身子,我心中有数,你若真的关心她,只需记得一件事,不要惹她伤心,她的心疾便无碍。”
  听懂她话里有话,季昀也知道,眼下再问不出什么来,他指骨收紧,紧紧捏着茶盏。
  果然,昭昭的心疾没有那么简单。
  将季姑姑送至家庙时,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皓月当空,星河如带。
  季昀走后,季姑姑独自一人,于庭前合欢树下站立良久。
  直到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她别过脸一看,愕然:“孟师兄?你怎么又回来了?”
  孟愈捞过腰间水囊,猛灌了一通,抹了一把嘴边水渍,方才撑着树干,喘着气道:“别提了,一出钟灵山地界,就被人追着跑,那些人可真难缠,哼,老子不出钟灵山就是!”
  “有人追杀你?”季艺姝愕然,孟师兄的性子虽然欢脱了些,却是乐善好施的,应不至于同人结仇,“他们为什么追杀你?你把人治坏了?”
  “那肯定不会,我这身本事可是跟师父学的,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保证药到病除。”孟愈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咳咳,我就是烧了他们点儿东西。”
  “什么东西?”
  “情丝草。”孟愈随口吐出三个字。
  浑然不知,在季艺姝心中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她二话不说,一把揪住孟愈的衣袖,怒道:“情丝草?你竟然烧了情丝草!”
  “诶?师妹你别发这么大火儿呀!”孟愈有种回到十几年前,被师妹揪着打的错觉,“情丝草那种害人玩意儿,好容易在南黎绝了种,又在东琉长起来了,让我撞见,不一把火烧了,我还算什么医者?”
  季艺姝气得什么也顾不上,像少年时一般,朝他小腿狠狠踢了一脚,这才叉腰歇会儿:“你是在东琉看到的?”
  孟愈点点头,痛得龇牙咧嘴。
  “行,改日我就去东琉找找。”季艺姝边说边往回走,“你既然被人追杀,说明是被人撞见,没全烧完,万幸!万幸!”
  这下,孟愈不乐意了,故意一瘸一瘸追上去:“有师父在,你还想去东琉?再说了,你师兄我哪有失手的时候?你去了也没用,早烧成灰烬了。”
  听到这话,季艺姝脚步陡然顿住,狠狠吸了几口气,忽而回眸,双目赤红怒道:“孟师兄,你再不闭嘴,我怕我会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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