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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面的男朋友-分卷阅读37

  谢桃的声音将卫韫从思绪里带出,他回了神,便应声道,“怎么了?”
  “我说我要做作业了……”女孩儿的声音软软的,嘴里像是又在吃着什么东西。
  谢桃说着,就把一堆作业从旁边的书包里拿出来。
  “卫韫你说这些古人写诗就写诗嘛,为什么还要写什么赋,什么记,什么表,写那么一长串出来……今天老师说要把一整篇都背下来。”
  她开始小声地抱怨,“我真的太难了……”
  “难?”他在桌前坐下来,隔着一层浅纱帘,他望了一眼雕花窗棂外漫无边际的夜色,然后端起茶盏,浅抿一口。
  “分明是笨,不必找借口。”他的语气很淡,仿佛是在陈述着一个他从来都深以为然的事实。
  “……”
  谢桃被哽住。
  她想起他连《知论》那么厚一本书上的内容随便一处都知道在第几页,她瞬间想不出反驳的话了。
  “你若是肯专注些,便不会觉得这是一桩难事了。”卫韫几乎是一针见血。
  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经清楚了她的性子。
  “哦。”谢桃垂着脑袋,应了一声。
  或是听出了她的声音里情绪不高,卫韫顿了顿,便又道,“默背下来,有奖励。”
  “是好吃的吗?”女孩儿的声音明显高了几分。
  “看你表现。”
  卫韫答的模棱两可。
  谢桃却像是忽然有了动力似的,“我知道了!”
  “……但是我得先写完别的作业。”她的声音又有点泄气。
  挂断了语音通话之后,谢桃就开始写数学卷子,但刚写了一道题之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点开手机的相册,找到了一张照片。
  那是今天下午发_0_chuan_0_dan的时候,路人拍的一张她坐在长椅上,穿着笨重的熊本熊道具服,脱了头套后的照片。
  打开微信的时候,她点开图片选项,选中了那张照片,手指悬在上方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还是点了发送。
  傻笑了一声,她的眼睛弯起来。
  她见过了他的画像,可他却好像还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子吧?
  她却不知,他其实,早就见过她的模样了。
  而卫韫在看见纸上印着的那个女孩儿的模样时,他的手指久久地捏着那张照片的边角。
  女孩儿生得天生秀气动人,一双杏眼弯起来,在阳光下闪动着水盈盈的光,她笑着,露出几颗雪白整齐的牙齿,看起来有点傻气。
  卫韫弯眸,像是有片刻的情绪波动,但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瞬。
  他捏着照片边角的手指忽然紧了紧。
  明明只是为了查清铜佩与那些所有的神秘光幕背后的秘密,明明只是为了揪出那个一直处在暗地里,费尽心机要置他于死地的人。
  但为什么,此刻他的心里,却这样不平静?
  将她扯进这件事情里,把她作为一颗棋子的,分明不是他,但又为什么,他此刻看着眼前这幅过分清晰,她的画像时,他又恍然觉得,当初自己的那个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他有多久,不曾动过这样的恻隐之心了?
  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卫韫本能地察觉到。
  但又为什么,他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抵触?
  卫韫坐在桌前,久久失神。


第25章 当心硌牙
  卫韫昨夜睡得不太好。
  因为他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了谢桃的声音。
  他模糊睁眼时,便见被他放在枕边的那枚铜佩上有星盘转动,散着点点淡金色的光芒。
  他似乎听到她在梦呓着什么。
  细听之下,竟是她近日忙着要背诵的那篇文章。
  “……”
  他觉得,她大约是背那文章背得魔怔了,竟连睡觉都不消停。
  后来窗外有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卫韫最不喜欢这样的夜雨。
  在夜深人静处,听得太过清晰,倒让他更加烦躁了一些。
  于是第二天清晨卫敬来唤卫韫上朝时,便见他眼下有一片浅淡的青色。
  “大人昨夜可是没睡好?”卫敬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
  卫韫应了一声,没有太多想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洗漱后,换上绛纱袍,束好腰带,卫韫把发冠后的坠玉发带理了理,而后便抬步走出门去。
  上朝时,丞相宋继年与太傅许地安又不免和起声儿来呛声卫韫,阴阳怪气,可谓刺耳。
  卫韫一向不喜跟这两个老头子逞口舌之快,但今日却因着心情不大好,到底驳了两句,便刺得那二人面上一阵青白,不大好看。
  而启和帝,向来是最乐于看到这种戏码的。
  方至末尾,他才制止了两位老臣还想辩下去的行为。
  下朝之后,卫韫并没有出宫,而是先去了占星阁。
  占星阁初初建成,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太多,他已经连续忙了多日。
  许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今日这位国师大人在众人眼里看着便觉他周身的气压又低了几分似的,谁也不敢靠近。
  进了占星阁顶楼上的屋子,卫韫拿了书案上的批文随意看了两眼,随后便对卫敬道,“吴孚清可有什么动作?”
  “他要了那些炼丹术士的卷宗,除此之外,暂时还未发现其它不妥之处。”卫敬如实答道。
  卫韫扯了一下唇角,眼眉未动,却有几分讥讽,“便由他查。”
  说到底,炼丹一事,也是卫韫不想接手的一件事。
  这吴孚清能接了这差事,倒也算给他减去了几分麻烦。
  即便,这吴孚清,本就是启和帝安插在他身边的一个麻烦。
  彼时,门外忽有头戴漆纱笼冠,身着深色衣衫的宦官弓着身子,走了进来,在看见卫韫的那一刻,他更伏低了身子,道,“国师大人,信王来访。”
  信王赵正荣?
  卫韫微怔,随后眼中便多了几分深意。
  “退下吧。”他颔首,对那宦官道。
  那宦官应声称是,连忙行礼,躬身后退至门口处,方才转身离开。
  “大人,信王如此毫不避讳地来找您……怕是,目的不纯。”卫敬皱起了眉头。
  卫韫如何不知这信王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偌大一个皇宫,布满了多少人的眼线?而在这样一个敏感时期,信王此时这般毫不避讳地出现在占星阁中,怎能不引人深思?
  启和帝和太子赵正倓眼里可都容不得沙子,此刻他们定然已经得到了消息。
  而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不是那么容易根除得了的。
  看来,信王这是想拉他下水。
  卫韫起身,道,“走,去见见这位信王殿下。”
  在占星阁周围,环绕着一汪碧蓝的湖水,如一面镜子般,被其包围在中间的占星阁便像是镜子中间破碎的一块似的。
  在浮桥尽处的花树旁,卫韫见到了那位端坐在凉亭之中的信王殿下。
  他身着靛青锦袍,坐在那儿时,整个人都透露出几分常年浸润在战场之间的肃杀之气。
  他的五官生得并不像启和帝,却是像极了他的母后——当今的皇后尤氏。
  “臣卫韫,参见信王殿下。”卫韫走上前去时,便对着那位信王殿下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因有启和帝的旨意为先,除却启和帝外,国师卫韫可不用对任何人行以大礼。
  故而此刻信王赵正荣见他如此,也并没有什么好挑错的。
  于是他便道,“本王冒昧前来,叨扰国师了。”
  卫韫面上不显,嗓音亦是淡淡,“信王殿下言重,不知殿下前来,是有何要事?”
  “不过想与国师闲聊几句罢了。”
  信王喝了一口茶,然后道,“多年未曾回到郢都,都快渐忘了这里的一切,此前也从未见过国师,一时好奇,便过来了。”
  信王是在五年前离开郢都去往封地的,而卫韫却是在两年多前成为大周朝的国师的,这一次,确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深受他的父皇倚重的年轻国师。
  听他此言,卫韫便点了点头,“不知殿下想与臣聊些什么?”
  “国师先坐下。”信王伸手,指向对面的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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