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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倦-分卷阅读91

清的身上。
  此时丁清被周笙白拦在身后,是踮起脚越过他的肩头与谢嵐对上视线的。
  那一眼看得丁清一怔,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袭来。
  她的呼吸仿佛停住了。
  入春的阳光从谢嵐的头顶照下,熠熠金色洒在了他的身上,男子眉目舒展,对着丁清露出一抹笑容。
  丁清立刻低下背过身去,彻底藏在了周笙白的身后。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眼,谢嵐便继续赶马前行。一旁的孔御见到对方啧啧了两声,叹气道:“看来黎袁峰是没有机会了,只是没想到谢嵐也会来参加比武招亲。”
  一场小闹剧,并未在风端城内引起波动,消息甚至都没传出这条街便被人抛之脑后,更别说是传进司家的耳里。
  入城的都得给司家面子,谁也不敢在他们的地盘上生事。
  等人彻底离开后,丁清才扯了扯周笙白的袖摆。
  她背对着对方,微微低下头,叫人看不清表情,只是紊乱的心跳声有些明显,周笙白听见了。
  “老大,我们先别回去了。”丁清道:“多待一天吧。”
  周笙白眼神微沉,方才他就要和丁清一起离开风端城了,周笙白不会认为是孔御留住了丁清,能让她改变主意的,应当是方才骑马路过的男子。
  叫……谢嵐。
  见周笙白迟迟没说话,丁清比出一根手指道:“一天,就一天!”
  孔御不会看人脸色,此时插嘴:“留下来多好啊,丁姑娘可以和周堂主碰面,还可以看比武招亲的精彩。”
  丁清嗯了声:“的确要去擂台见识一番司家的比武招亲了。”
  丁清的请求,周笙白没有不答应的,一条街两人还没走出一半便又退回。
  身旁孔御不停聒噪,想让他们往前去两条街,住进中堂的客栈里,只是丁清和周笙白皆没理他,一路废话回去,孔御身后的两个侍卫都没眼看了。
  司家的比武招亲共要比试七天左右,在丁清和周笙白来前就已经淘汰了一批人,那些三教九流的在擂台上留不住,便都在台下观望,学习他人的本事。
  几个世家公子都是最后到的,说是司家不看重身份地位,可到底还是给予了世家特殊优待。
  先前洗出了三十多个能力与相貌品行皆是不俗的男子,司家将他们安排在了同一个客栈内休息,今日是最后一天,明日便是世家公子之间的比试。
  独身的游侠与世家公子之间各留十人,再分别一对一进行比较,最终胜出的便可以当场与司千语定亲。
  回去客栈后丁清一整天都有些胸闷,不论做什么事她都会不经意想起早间在街头瞧见的那名男子,分明是不曾见过的容貌,却轻易便记住了对方的笑容。
  胸腔里的鼓动像是随时要从口中跳出来,丁清伸手按着心口位置,深吸了几口气。
  她心不在焉,周笙白不会看不出来。
  丁清并未事事都与周笙白坦白,至少她将她的过去藏得很深,若非是天石镜中的观像,周笙白不会了解她的过去。
  说到底,无非是因为赵煊消耗了丁清的信任,使她不再轻易向人展露自己的伤口。
  周笙白不想逼她,可他心里也急。
  沉闷的酸胀感像是从心口传至四肢百骸,就连呼吸都带着烦躁郁闷。
  晚间二人沐浴后,周笙白将人抱在怀里时才觉得踏实了些许,可这一夜丁清没睡。他陪着她没睡,掌心贴着对方纤瘦的腰,把人捞进怀里抱紧了些,直至天明。
  次日一早,风端城中的擂鼓声敲响了。
  那是六个门高大鼓,围在了比武招亲的擂台上拦着半圈,鼓后坐着司家的老堂主与司千重及其妻儿子女,还有一干西堂的族老们。
  擂台两旁高阁端着许多桌椅,里面坐着的都是前来观台撑式的贵客,周椿还有南堂、北堂的几个长老都在里头。
  阳光正好,万里无云日,不过才一炷香的时间内,擂台上便已经换下了三批人。
  丁清与司千重认识,她到司家是十二岁,死在了十六岁,相貌并没太大改变,既能被司千重怀疑认出,司老堂主及司家族老说不定也能认出她。
  故而丁清出门前特地在路边摊位上买了帷帽戴上,周笙白见她选了个藕色绣紫玉兰的帷帽,自己也于诸多帷帽中挑了个玄色的,弯腰让丁清给他戴上。
  丁清踮起脚让周笙白抬起下巴,等帮他戴好帷帽后才伸手掀开自己帷帽下挂着的轻纱,露出半张脸朝他笑了笑。
  见轻纱落下,遮挡了丁清的面容,周笙白忽而牵住对方,开口:“清清。”
  丁清应声,随后听见身旁的男子问她:“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丁清足下一顿,不解地朝周笙白瞧去,有两层面纱隔着,即便是如此近的距离,她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眼神,便顺着心意道:“老大戴帷帽的样子真好看!”
  片刻静默,周笙白似是轻叹又似轻笑地发出一声气音。
  她不想说。
  罢了。
  周笙白扯开话题:“你不是说过我不戴面具最好看了?”
  “虽说老大相貌堂堂,十分英俊,露出脸来才最好看,可说到底此次我们去的是司千语的比武招亲。”丁清扯了扯他的袖子道:“我以前听说书人讲的话本里,就有过比武招亲的桥段,不愿上台的人被人挤上台的比比皆是。”
  她替周笙白理了理衣襟:“老大你这姿容摆在那群人里,摆明了鹤立鸡群,司千语若是一眼就相中了你,你又恰好被人挤上台去,凭我老大这般无人能及的本领,只有不战而胜这一条路了。”
  丁清的话里,满是对周笙白的赞誉。
  “届时,众目睽睽之下你走不了,赖不掉,周堂主此时又认出你,当众叫你一声‘舅舅’,你与司千语那就是门当户对,不成亲都不行了。”
  丁清言罢抿嘴,回想了一下以前听过阴差阳错谈情说爱的话本,便是这样写的没错了。
  “……”周笙白静默了片刻,噗嗤一声笑出。
  他将手伸进了丁清的帷帽里,捏了她的下巴,拇指压着柔软的下唇,轻笑过后,又低音:“没人会一眼相中我。”
  丁清不服正要挺胸,周笙白紧接着道:“除了你。”
  周笙白的话,丁清只在心里反驳,但凡有人见过他面具下的脸,都会被其惊艳。
  风端城内戴帷帽的人不在少数,加之今天正是比武招亲中世家子弟比试,并没人注意到他们俩逐渐走进了观战的人潮中。
  孔御下场后便在一旁给黎袁峰鼓劲儿,目光四扫也没瞧见昨日说好今天会来的丁清。
  西堂主阵,六面大鼓便是司千重设下的阵法,凡是上了擂台的人不管是祭出什么样的法器法术皆在台上,下台便不可再出手了。
  比试主张点到为止,不可使人重伤,不可死亡,设定一柱香时间,时间一过自有判定,也避免了耗时过长的比试耽误大家。
  丁清与周笙白站在人群中央,她身量不高,踮着脚才勉强能看见擂台上的两人半截身子,不过瞧着双方使的法术阵法也知道,其中无一人是谢嵐。
  比试持续到正午,已经有许多人败下阵来,黎袁峰倒是凭着会符会阵两种捉鬼之法挺过几轮。
  午时暂歇,众人用饭,一个时辰后比赛再度开始,谢嵐被安排在了下午的第三场。
  一夜过去,丁清再度看见这个人时,昨日街前一瞥的感觉再度涌现。她眉心轻皱,心头的跳动逐渐加快,像是脱离了她的身体,不可控。
  谢嵐换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衣,手执羽扇风度翩翩。
  与他对峙的是孔御的堂哥孔违,两柄软剑使的尤其好,也是北堂执剑长老方清山的亲徒。
  谢嵐对孔违拱手,双方斯斯文文地开场,直起腰板的下一刻却毫不留情地开打。
  孔违如今的能力不在当年腿还没断的赵煊之下,也是谢嵐今日最强劲的对手。
  两柄软铜剑飞上半空断裂成一片片,如飞花走叶般朝谢嵐的方向而去,谢嵐手比结印,口念咒语改了软铜剑的方向,双眸一抬,竟给孔违施咒。
  孔违眼前一花,只听轰隆一声,身后的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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