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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搞大了!-分卷阅读27

在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即便后来学校里又风传“周小琪图书馆耍流氓,当众向秦征求婚被拒绝”,这也无法影响我好心情。

  可惜物是人非啊……

  那张结婚证,他想给,我也得考虑考虑再决定要不要了。

  周惟瑾所在大学在省内算是知名,出了省估计没什么名气了,但是也有部分专业非常优秀,显然,周惟瑾读,不是那些专业。

  我们家周惟瑾像个散财童子一样,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他继承了老爸优良传统,每到一处必留下建筑一栋,或者图书馆,或者体育馆,或者教学楼……

  从这个层面来讲,虽然周惟瑾在成绩上拉低了整个专业平均水平,但是给予了物质上补偿,锲而不舍地给中教育事业添砖加瓦。算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了。

  快到学校时候,我向师傅借了手机打电话给周惟瑾,听到是我,周惟瑾愣了半天,对旁边人说了什么之后,才又转过来对我说:“大琪,你在校门口等等。”

  “诶……带车钱来啊,我出门急,忘了带钱包了。”

  周惟瑾给了一句中肯评价:“大琪,你真够二。”

  周惟瑾只要不说话,都可以装装台湾偶像剧里男二号,那种纤细忧郁花泽类一样美少年啊……一开口,就变成男一号了。

  我在校门口等了一小会儿,师傅不断地和我侃大山。

  “你老公教什么专业?”

  “脊椎动物语言学。”

  “……听上去很深奥。”

  “嗯。”

  我一直在张望,但始终没看到周惟瑾,师傅指着远远过来那个人问:“那是不是你老公?”

  我扭头一看,登时愣住。

  老实说,我现在对高级知识分子已经不怎么感冒了,早已超脱出了对文化人盲目崇拜,但是眼前这个人我还是得膜拜一下。

  顾绍,年龄上大我三岁,但学历上甩我一大截人,江湖对他描述是:一直在跳级,永不止步。

  我读小一时候,他读小四,我读小二时候,他读初一,我初中毕业时候,他已经大学毕业了。等我现在大学毕业……

  “你老公已经是教授了?这么年轻教授!”士师傅一边接过钱一边惊叹,“我还以为怎么不得是四五十岁中年人。”

  顾绍算起来,才二十**吧……

  在认识他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装逼人,读书好就读书好,干嘛跳级搞特殊来显示自己高人一等。后来认识了他,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他跳级,只是因为家里穷,付不起太多学费而已……

  对师傅话,顾绍只是笑,不做正面回答。

  “听说你教脊椎动物语言学?”师傅不舍地拉他闲聊,顾绍挑了挑眉,笑意更深,点头说:“是啊。”

  “我怎么没听过这学科啊,是不是很冷门啊?”

  顾绍很学术地回答他:“学名叫做‘脊椎动物语言学’,其实通俗叫法是‘鹰语’。”

  也就是鸟语了……

  对于顾绍理解力,我表示十分佩服,果然知识分子都有比较抽象思维。

  师傅依依不舍地开车离开,离开前还拍拍我肩膀说:“小姑娘,别吃回头草了……”

  我呆滞了半晌,直到顾绍转头看我,面带微笑,说:“回来了。”

  我上下打量他好几眼,说:“你也回来了。”

  顾绍读完硕士后,拿了我爸设立助学金出继续深造,我和他不见已七年了吧……

  “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两个同时开口。

  我顿了下,说:“回来半个多月了。”

  “边走边说吧,外边太热。”顾绍笑了笑,依旧让人如沐春风。我原本以为他那样家境里成长起来小孩一定孤僻自闭,接触之后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曾有人说过一句精辟话:只有嫉妒他人,没有讨厌他人。

  顾绍爸妈在他很小时候就离婚了,妈妈跟别男人结婚,爸爸又因工伤残疾,家里还有一个年迈奶奶,小时候全靠奶奶收纸皮赚几块钱养家。我印象中顾绍一直是八岁那年,他穿着洗得发白衬衫,柔软黑发拂过额角,朴素干净,斯文秀气,面带微笑说:“我叫顾绍,以后是你家庭教师。”

  结果现在,他是周惟瑾老师。

  “周惟瑾怎么没来?”我问道。

  “打篮球,脚扭到了。”顾绍说着,叹息着摇头失笑,“刚刚他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校门口接你。”

  “你认得出我?”我有些惊诧。

  “他说大着肚子……”顾绍转头看了我一眼,笑道,“你也没什么变化。”

  很多人都说我没什么变化,这句话有两种理解,一种是我永远年轻貌美,一种是我从生出来就是个欧巴桑。我建议大家取前一种理解。

  顾绍带着我回他宿舍,周惟瑾正翘着腿在吃饭,回头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说:“大琪啊,你是想你可爱弟弟了吗?”

  我差点一口血喷他脸上。


  关门,放禽兽!

  我问顾绍:“周惟瑾受什么_0_ci_0_ji了?”

  “太多女生给他送温暖了,有点发烧(骚)。”顾绍一语双关。

  周惟瑾烦恼地摇头:“P,那些女人烦死了,整天送小金鱼小乌龟,还不如送红包来得实际。”

  “我觉得他是在炫耀。”我鄙视地说。

  “我也这么觉得。”顾绍搬了张椅子给我,顺便附和。

  周惟瑾一副“白天不懂夜黑”孤傲表情,推了一份盒饭给我。“你早上十点多过来,现在还没吃午饭吧,给,别饿到我外甥。”

  我默默接过盒饭,问道:“周惟瑾,你干嘛跑来骚扰顾绍?”

  “宿舍太吵了,又脏又乱。”周惟瑾嫌弃地说。

  根据我对周惟瑾了解,我说:“一定是你弄脏弄乱,而且还不收拾。”

  周惟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不过这里老大会收拾。”

  顾绍一直像我和周惟瑾大哥,虽然多年没有见面,但感觉也不曾生疏,或许是因为大家一直没变。顾绍说他回来一年多了,之前在外教书,现在在大学任教,爸爸半年前过世了,他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就近照顾奶奶。

  顾绍算是周惟瑾唯一服气人,大概就是传说中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扶不起阿斗这一事实。不管顾绍怎么教,他成绩始终粘死在跌停板上,忒不给顾绍面子。

  “大琪,你怎么突然来了,秦征呢?老妈昨晚上打电话给我时候还跟我说他回来了。”周惟瑾一边扒拉饭一边问,忽地顿了一下,抬头看我,“你们不会吵架了吧。”

  这个死小孩,什么时候第六感变得像女人那么敏锐了。

  “没,我不是突然想我可爱弟弟了吗……”我含糊说道。

  “一听就有问题。”周惟瑾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严肃地看着我,“大琪,是不是那禽兽欺负你了?

  我抽了抽嘴角,“没事,我跟他能有什么事。”

  周惟瑾眯了眯眼,看了我片刻,径自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我惊恐地看着他:“周惟瑾,你干嘛!”

  他一边瞪我,一边说:“姓秦,你把我姐怎么了!”

  我倒抽了口凉气,有种所托非人腹背受敌感觉。

  “滚!”周惟瑾顶着张流川枫脸,做出樱木花道表情,恶狠狠地说,“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就算来了也别想见到她!”

  我紧张地盯着周惟瑾,听不到电话里秦征声音,心里七上八下。

  秦征向来不是个擅长解释人,看我们之间相处情况就知道了,所以对着周惟瑾,也不能指望他能把乱麻在几句话间解开。

  周惟瑾对着电话冷笑。“姓秦,你以为结婚证算什么玩意?这就是个双向绑定合约,男女平等本身就是一种对女性不平等,幸亏我姐这次聪明没随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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