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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说爱烫嘴-分卷阅读6

吧,那边帅哥挺多的,顺便帮我泡个过来。”
  李心姚下了舞池,萧萧就拉过我,“方扬告诉你我结婚了?”我点头。
  萧萧突然就哈哈大笑,“你看我有那么蹉跎吗?我像结了婚的吗?宝贝,看来方扬真喜欢上你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撒谎,说明她在他心里已经有一定地位了!”
  我低头不语,其实我能不知道方扬的意思吗,我只是觉得奇怪,他咋就看走眼喜欢上我了呢?
  成都的夜场很活跃,成都的女人很活泼,并且还直白,萧萧就是此类女子。我中途上了趟洗手间,一出来就被李心姚拉到舞池,于是向吧台等候的萧萧招手示意,让她等我一会儿,结果萧萧大声地对我说话,音乐太聒噪,我无法听清楚,只好张大嘴“啊”了一声,萧萧手脚并用,还指了指我不远处的男人,我顺势看去,并不帅啊,欧洲面孔,亚洲身材,我向萧萧摇头,结果萧萧提高音量,我依旧没听清,而萧萧已经笑得快要直不起腰来。
  过了一会儿,那男的向我们走来,他俯到我的耳边,用很标准的国语说:“你朋友告诉你,我的鼻毛长出来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我在舞池里_0_fa。
  我想萧萧的声音肯定很大,而我居然没听见。回到座位后我就批评萧萧:“你说话能小声点吗,特别是说别人坏话的时候!”
  萧萧笑得又趴了下去,她说:“我能不笑吗!那鼻毛生长得也太茂盛了点!”
  我说你也太可爱了点!
  萧萧突然又不笑了,“可爱?我没你可爱,你连方扬都拿下了,不过呢,我也拿下一个,等会儿他就过来接我,你替我看看,比你家方扬差多少。”我说好!
  萧萧男人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酒吧里却正火热,萧萧和我道别,说这男人心眼小得很,得回家了,说着就拉了她男人往舞池外走去,要和李心姚道别。
  音乐开始低沉,换成了柔和的调子,却异常忧伤,我想李心姚应该也累了,跳了这么久,再不回来估计该抽筋了。我点上烟,又向服务生要了杯鸡尾酒,旁边的重庆仔儿(重庆籍年轻小伙子)眉飞色舞地问我“幺妹,一个人耍哇?”
  我翻了个白眼,正想告诉他关你屁事的时候,酒吧里开始骚动起来,无数双眼睛被吸引到洗手间的方向,我也伸长脖子看过去。
  虽然很暗,我依然看清了,差点晕倒,是李心姚,她正和别人拉扯着,和她武斗的女人背对着我,身影像极了萧萧,完了完了,她俩杠上了!我隐约看到李心姚脸上的表情,有愤怒,也有委屈,似乎还哭着,我赶紧拨开人群过去,我叫心姚,李心姚哭得像要断气,她果然拽着萧萧的手,嘴里断断续续骂着脏话,萧萧也不是省油的灯,凶相毕露。争执白热化的时候,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再不把她们拉开,估计就要发生流血事件了,还没等我动手,身旁就有人先行一步,可是有明显的偏袒保护举动,是萧萧的男人,他推了李心姚,姿态和神色都非常不友好,伴随动作还给了李心姚严厉的批评:“你有病呀?瓜婆娘!”
  李心姚真有病,她被男人骂了后像傻了一样突然就不动了,并且连眼珠子也不动,泪水却哗啦哗啦流得像断线的珠子,在男人拉着萧萧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心姚一个猛子就扎了过去,男人一闪,李心姚就重心不稳,我急速拽着她,以防止她惨烈摔倒。
  男人最终拉了萧萧扬长而去,李心姚扑在我怀里哭得肝肠寸断,她说:“漫漫,我哪点比那女人差了,她还是个小姐啊!”
  原来,刚才的男人,是李心姚的男朋友,应该说,前男朋友。
  李心姚哪里知道,当男人变了心,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男人选择爱的人,不会将她与任何人比较,因为那个时候,在他心里,她比任何人都好,即使她是最差的。何况萧萧并不差。
  我突然想笑,大声地笑。李心姚在我怀里哭,大声地哭。
  我们都被别的女人比了下去,都成了男人心里的糟粕。
  那个晚上李心姚的泪水打湿了我胸前的衣服,擦干眼泪的时候,她变得咬牙切齿:“我他妈翻遍成都也要把那_0_ji_0_nv找出来,刮掉她眉毛,剃掉她一半头发,我看她能美多久。”
  这个恶毒的计划李心姚一直没能实现,因为没过几天,她又哭嚎着告诉我,那对_0_jian_0_ren出国了!
  这次事件更激发了李心姚对方扬的好感,她说没长眼睛的烂人才挑那_0_jian_0_ren,你看方扬,格调多高!
  
4.衰败的蓉城红颜
  越来越干瘪的钱包告诉我,疗情伤该告一段落了,我应聘了某报社的职位。到报社报到的第一天,我遇见了林佳,大学里的同学,当年她在大学情场里和杨小霞不分上下,让我感到意外,我们学的是外语,现在却同在报社编辑部工作,能不意外吗?!
  林佳见到我也是倍感意外。她的意外却是我被史良甩了。
  她说他们就是一对_0_jian_0_ren,我知道她着重骂的是杨小霞,并不是为我愤愤不平,当年她和杨小霞,怎么说呢,一山不容二虎,两个都是招摇妖媚的女子,为了一顶班花的桂冠就差没把对方祖坟给挖了。

  我是极不愿到处向人哭诉自己被抛弃的光荣事迹的,林佳非要刨根问底,再加上一起共事,我想她迟早会知道,何况她可能早就知道了!与其以后在她哀怜的默默同情中跟个无辜傻蛋似的,倒不如一开始就以洒脱的姿态来个天下大白,隐私公之于世,就没了神秘,就不会在市井里不胫而走,就迟早被淡忘;没有弱者的姿态,你林佳就无从下手对我投以强者的同情。
  林佳叫我才人,这是刚上大学时她给我的封号,在她们争奇斗艳的时候,我沉溺在文学里,没有跻身在争夺男人的行列,我想如果当初我早早地穿上短裙,让_0_pi_0_gu若隐若现,也如她们一样成天花枝招展,她会不会叫我“豺人”,而不是才人?
  我在失去史良后又把短裙给收了起来,即使最初得到史良,我也没再拿出来,因为我不知道他看到我白花花修长的_0_mei_0_tui时,是不是会无限哀愁地忆起他朝思暮想的杨小霞来。
  史良是该哀愁的,因为杨小霞在大学上到一半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出国了。
  第一天上班是无事可做的,因为机缘与老同学共事了,下班后吃个便饭顺理成章,我等林佳收拾完,在她慵懒的一声长叹里起了身,到门口的时候林佳接了电话,她对着电话笑声如浪,气息如兰,“对啊,今天没空了,我和老同学吃饭,嗯,就是今天刚来的新同事。”说到这里的时候林佳看了我一眼,然后嘴角线长长地蔓延开,“是啊,我们学校就是出美女的地方啊!”
  如果林佳下岗了,我真想推荐她到_0_qing_0_se声讯台试试,绝对一炮打响。
  林佳挂上电话神秘地问我,“你知道刚才打电话来的是谁吗?”
  我摇头,离开史良后,我对大多数事情提不起兴趣,更别说这般小女人的小九九,不过听林佳口气,打电话的人大概也是报社的。
  林佳将红唇凑到我耳边,“朱主任。”我想起刚进门时那个略微有点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如果说男人四十一枝花,那么那个朱主任,就是在怒放中快接近凋谢了,我说:“哦。”
  林佳挤眉弄眼地又补充一句,“是我的麻将友。”
  我又“哦”了一声结束这场对话。
  吃饭的时候林佳忆当年,看今朝,口水沫子乱飞,归结一下,就是当年名扬江湖的美女如今还当红于江湖,她用无数零碎的事件拐弯抹角地烘托她的最终意思,看似在描述这两年的生活工作,实则我知道林佳只是在做无力的宣泄,对即将逝去的红颜的一种恐慌和无奈,我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
  开始老了。
  我在一段无望的爱情里老了,林佳在寂寞和混乱的年岁里老了。我们成功跻身于衰败的蓉城红颜行列。
  一顿饭吃得郁郁寡欢,因为林佳发现她刚才倾诉展现的光辉并没有在我这里得到羡慕和附和。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林佳不知道,黯淡、清冷和颓靡,是我目前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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