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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说爱烫嘴-分卷阅读16

到他充满力量的动作,再到他强壮狂热的身体,我使劲咽口水。林佳走来往我身上拍了一下,我转身看她,她刚才的慵懒已经荡然无存,一脸谄媚的笑,跟阴险狡诈的奸雄一般,露出她那洁白的牙齿。可惜我不是男人,这笑对我没有杀伤力。
  我说:“林佳你咋这么兴奋,打了鸡血?”
  林佳笑得更灿烂,她俯到我的耳朵:“漫漫,晚上一起吃个饭吧,那个杨总,就是昨天坐包间正中的那个,约上要一起吃饭。心姚也来,放心,不灌酒了。”她补充道。
  我顿时眼前一抹黑,就看到那排金灿灿的黄牙在面前荡来荡去,我假装号哭:“林大美人,你放过我吧,我晚上还有事。”
  我晚上还得和方扬温存温存,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婚,方扬走了有十来天了,晚上肯定会蓄势待发,山洪般凶猛。
  我坚决_0_di_0_zhi林佳的意图,她和朱主任狼狈为奸,摆明在牵线搭桥,我就如油光灿灿的肥肉,他们窥视已久,还搭上懵懂的李心姚,莫非那大黄牙不自量力想凑合着玩个“比翼双飞”?
  想到那一身肥膘我就心颤。
  我还是摇头,林佳坐回自己的椅子,“管你呢,人家等会儿来接,你再考虑考虑,那可是块大肥肉!”
  我不吭声,一整个下午都腻在林佳的大肥肉里,挥都挥不去,林佳不厌其烦有一搭没一搭地游说到下班。
  我匆匆躲到卫生间补妆,又匆匆下楼等方扬去。
  我想他了!
  时运不济,一下楼就撞见开车过来的朱主任,林佳在他车里伸出长长的手臂,跟长臂猿似的,她叫我名字:“漫漫。”又叫才人,觉得不过瘾,赶紧补上犹如皇帝召唤妃子般的呼叫,“美人,上来吧,一起去嘛。”朱主任也探出脑袋,“漫漫,也没什么事,就吃个饭。”或许是为了表示器重,他从车上下来,慢悠悠走到我跟前,魁梧地站定,大有凌弱欺小的架势。
  “上车吧,漫漫。”我听那口气不是邀请,简直就是命令,心里即刻蹿上来一腔火,现在是八小时以外了,早过了领导权限。
  “主任,真的不好意思,我真有事!”
  正尴尬对峙的时候凭空传来一声尖厉的叫声,不用看也知道,能发出这分贝的当然是李心姚,我简直怀疑她是帕瓦罗蒂的私生女,很想建议她爸去做亲子鉴定。
  李心姚从一辆陌生的车里跳出来,身后跟着一肉颤颤的身体,我听那肥肉说:“大才人啊,屈尊吃个便饭吧?”
  胃里一阵强烈的翻江倒海,我心里想着他叫什么总来着,费思半天确定不是“浮肿(总)”,我说:“领导,真是不好意思,我真有事。”
  然后我就看着领导抽出他那肥的手,在半空画了一个并不优美的弧度,没有半点过渡地直接落在我_0_luo_0_lu的手臂上,“走吧走吧,别犹豫了。”
  那一手充满力度,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推?攘?拉?拽?
  人要是不要脸了真是鬼都怕,我有犹豫吗?我分明就是拒绝,我暗自用力想要挣脱,“领导,我不去了,我不舒服。”
  改换借口后,我立马装出蔫不唧的表情,我想你总不能拖着个垂死病人去吃饭吧,你做领导应该会对察言观色不生疏吧。
  未果,李心姚也见缝插针地吼着:“去嘛去嘛。”
  我最终被他们费力地拽到了车门旁,可还是不甘心,我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不要乱动,我不去!不舒服!”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响起方扬的声音,洪亮而镇定,他叫我的名字:“漫漫。”
  我们集体转身,回头,刚刚还和我凑得无间的朱主任立马腾出空隙,然后神色急剧转变,他定了定神,打着十足官腔迈向方扬,伸出双手,“方总,好久不见了。”
  身旁的肥肉见状也拉出距离,一会儿就浮现无辜讪讪的表情,随即又显得失落,方扬没有多理会朱主任,他走到我跟前,拉过我的手,绕过众人。
  “先失陪了!”
  或许是对朱主任,也或许是对身后所有看着我们的眼睛。
  李心姚愣了片刻也跟上来,“漫漫,我跟你一起走吧。”
  
3.猝不及防的艳照
  李心姚很厚颜_0_wu_0_chi地一路跟着我们吃了饭,又一路无声地跟着上了车,我看方扬皱着眉头不说话,想了会儿鼓足勇气对后座的李心姚说:“天不早了,我们先送你回去吧。”
  李心姚凑了脑袋过来,“漫漫,今天我睡你家。”
  口气似乎不容商量。一旁的方扬伸手开了音乐,终于开口,“李心姚,你回你父母家还是自己家?”
  方扬的口气也不容置疑,气氛变得尴尬。我在旁边轻轻碰方扬的大腿。
  身后的李心姚颓唐倚靠着椅子,眼睛看向窗外,半晌不说话,快要上三环的时候李心姚开始哀愁地哼歌,哼了会儿就夹带出哭腔,我坐立不安,方扬自若地腾出手按住我。
  李心姚哼唧了会儿见没效果,就不哼了,然后开始打悲情牌,“漫漫,我妈最近老往我那跑,一来就哭个没完。”方扬依然按着我。
  见我没反应,又说:“你那床挺舒服的,上次我在那上面睡得可扎实了。”
  我想起李心姚左右翻滚的样子,那真叫一个扎实,我想今晚上横竖是要被李心姚给搅了,刚要松口,就被方扬给截住,“我给你开个房去,想住哪儿?”
  方扬最终把李心姚放回她的小窝。
  车子急速调头,方扬的脸上浮现笑容,他把手搁上我的大腿,轻轻地摩挲。喉咙突然就吞咽困难,我把他的手拿开,“你咋对任何人都一脸雨雪冰霜啊?人家又没得罪你!她是我朋友!”
  方扬把车停到路边,手把在方向盘上,一脸酷得能结出冰。
  “漫漫,我爱你!”
  我低头说:“哦。”窗外漆黑寂静,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地此起彼伏,方扬看了我会儿就把我往怀里搂,让我猝不及防,然后又将我像揉面条一样搓来搓去,他的下巴顶在我的头上,鼻息深重。
  “我爱你。”他说。
  我倚在方扬怀里,呼吸着他淡淡的夹了汗味的身体味道,醇厚而清爽,动物本能的生理反应开始在我们两人身上无声迸发,两双眼睛开始无遮无拦的对视,胸腔里像装了只小白兔,突突跳个不停。
  我拉着方扬的手,慢慢伸进我的腿间,那里已如沼泽般潮湿,我看到方扬深黑明亮的眼睛像璀璨夜空的星星,晶莹剔透,情欲像流水般在他眼里荡漾,我呼他的名字,方扬凑上来急促攫住我的嘴唇。
  一片_0_yu_0_huo中,电话却响了,没完没了执著而亢奋,我斜眼看到李心姚的名字,方扬没有理会。
  我突然推开方扬,“你什么时候给她的电话?给了人家电话又不接!你耍酷啊!”
  方扬怔怔地无声看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陆漫漫,我没给过她电话!”方扬一脸冷峻地拿过手机,没等那边开口,就说:“李心姚,我很忙,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时间倒退回我生病的那晚,李心姚在我身旁左右翻滚,久久入不了梦乡,半夜里一个鲤鱼打挺,“漫漫,我睡沙发去了!”
  我在做梦,李心姚在我迷茫的梦里蹑手蹑脚到了沙发,她蹲在沉睡轻鼾的方扬面前,估计流了一地口水,有没有抚摩两下我不知道,反正李心姚像懵懂儿童看猩猩般,两眼炯炯发光,欣赏完毕自作主张拿了方扬手机就给自己的手机拨过去,正睡得酣畅淋漓的方扬也是一个鲤鱼打挺。
  李心姚和方扬在黑夜里,在我的客厅,明明灭灭地抽了一宿香烟,熏得蚊子都晕头转向,我说那晚怎么我明媚的梦里一股烟雾,还以为隔壁屋起火了。
  方扬自始至终只对李心姚说了一句话:“心姚,我爱漫漫,很爱。”
  方扬没有告诉我,李心姚那晚哭了,他只跟我坦白从宽了前半段,省略了无数后来被李心姚追、截、堵、拉的事件!我假装大度:“哦,方扬,心姚还是孩子,她没经历太多的风雨,你就当她是妹妹吧。”
  方扬搂过我,声音里满是疼惜,“漫漫,你也还是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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