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宠文结局之后-分卷阅读104

觉得,自己与国家是一体的,而自己所以为尊的朝廷,其实也是要靠自己的。
  流珠也只是试上一试,并不敢有十成十的把握。而傅辛听后,竟果真有些动摇,径自思量了起来。
  及至八月下旬的这一日,棉衣已经赶制大半,而徐道正及崔坦正待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该如何让运送的车载动更多的衣物,而速度也并不因此而减慢。两个人想了许久,不住改着草图,流珠在旁看了一会儿,却是看得不甚明白。
  便是此时,仆侍来报,说是官家下旨,宋国子民应团结一心,抵御外敌。军费紧张,制作棉衣、研发武器都需大笔银两,官家以身作则,严命皇后、皇子、公主等都削减开支用度,节衣缩食,并在旨中对于官员、贵族等都做出了严格限制。而官家又另颁皇诏——
  其一,若有商户甘愿以相对低廉的银钱,为国家制作武器、棉衣等军需品,则封为皇商,此后做买卖将有许多便利之处,其二,便是募捐之令,不强求,亦不强定数额,甚至不必非捐银钱不可,但若有人捐的超出一定数额,朝廷将予以封赏。此外,傅辛从先前的土改之法,也彻彻底底地清楚了底下官员有如何贪婪,因而他也说明,若有人想借此机会,发一把国难财,一旦发现,直接处斩并抄家,此后三代不得为官。而颇有些微妙的是,募捐之事的负责之人,乃是勋国公,阮镰。
  傅辛的诏令,令得尚且还歌舞升平的汴京城,骤然进入了相当紧张的备战状态,一时间,流珠竟看尽了众生百态。有那放浪公子哥儿,得知国家危机,战事不利后,捐尽大半家产,还自愿奔赴战场的,也有那富贵至极的商户,却一份银子也不肯掏,反倒因此还忧虑起来,琢磨着向南迁居的。虽说傅辛之举,搅得一部分人心中惶惶,但无论如何,募捐得来的军费仍是不断增多,可见民间百姓,对于这个国家,还是有荣辱与共之心的。
  那惶惶之辈中,便有徐家大伯哥,徐道协。他想着这汴京城离北面也不算远,又听得如今蛮子接连攻下数城,势不可挡,且见官家都跟百姓卖可怜了,不由得暗中盘算起来,想要回南边老家避一避难。这一年过去了,就算老家当年被洪水淹了,但如今也该早就退下去了才对不是?
  他找上徐道正,非要管他要银子,说自己是要去回家看管祖坟的,他和阮流珠这两房,必须要给银钱。徐道正见他有意离开,实在是巴不得,跟送瘟神一般送走了这徐道协。徐道协拿了银钱,乘着马车,本打算一路南下,可谁知走着走着,却被人给指错了路,误往北面去了。
  这话暂且不提,却说大批棉衣送至边关之时,已是九月中下旬。候在京中的流珠,再一次收到了徐子期的家书,这一次时间倒是近了些,信是八月份写的。

  ☆、78|77.72.71.70.68.66.58.01

  一枰翻覆战枯棋(二)
  这一回送信来的人,流珠也有几分面熟,恰是先前跟在徐子期手下的一个小武官。他此番回京,也是依照徐子期遵嘱,面见官家,向他汇报战况的,顺带着,也给流珠一家送来了家书。却说这徐家大哥儿,反倒从先前花太岁潘湜藏在贺贴里的艳诗一事,找着了灵感,有样学样,在那信封里放了一封信,又贴了一封信,如意和瑞安拿走了头一封,一个字一个字挨着读,而那武官,则将信封颇为郑重地递与了流珠。
  流珠摸了摸,又打开一看,总算是发觉了个中玄机,先是勾唇一笑,随后又是心上一喜。她匆匆回屋,点了灯盏,细细研读,越看越是忍俊不禁,心里头甜丝丝地想道:这家伙果然闷骚,看着板着个脸,正经得不行,这写起情话儿来,简直腻歪到了骨子里去。
  这阮二娘在这里读着自遥遥千里外寄来,尚带着狼烟烽火之息的情书,思虑着该如何回信,难得有了几分小娘子的作态,又是甜蜜又是苦恼,而另一头,国公夫人冯氏则去了阮宜爱处,同她那几个孩子一起用膳。
  这阮宜爱如今幸存下来的孩子,有一男两女。皇子傅从仲,因那傅辛暗中下药之故,身子骨分外孱弱,从下就泡在药罐子里长成。这人若身体发虚,自幼多病,难免在性情上,心中积郁,尤为悲观,这傅从仲便是如此。他肤色惯常苍白,眉眼分外俊秀,为人处世虽说温和,但心思,根本不在朝堂之上,小小年纪每天都是写诗作画,伤春悲秋。这冯氏看在眼中,自然是有意见。
  再看那两位小娘子,大的名呼高仪,小的称作令仪。令仪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虽说与如意、玉缘等人同岁,但大约因为养在富贵无忧之中,这令仪的性子,分外稚拙,说话办事,只和三四岁的幼童似的,不比那两位长在民间,又与男孩一起上学的小娘子机灵。
  至于高仪,年纪稍大,性子生来高傲,便是对她的生母,都有些颐指气使的意思。但凡有一丝不顺着她来,她便要发作。眼下见了冯氏,她也不怎么瞧得起,只不咸不淡地应付着她的问话,全是敷衍之语,着实令冯氏暗中气恼。
  这一顿饭吃完之后,从仲起身请离,前去学习,高仪推说有事,急急忙忙地回了自己宫中。剩下一个令仪,虽有心和生母阮宜爱多待上一会儿,但这阮宜爱生多了孩子之后,待他们也算不上多上心,再加上体力不济,只和令仪玩了一会儿,便教宫婢将她带走,哄她午歇。
  浣花小苑之中,剖却那些个闲散宫人,剩下的便是这阮氏母女。冯氏心里憋着火,待屏退下人之后,便面色不善地盯着阮宜爱。阮宜爱玩着手中的小玩意儿,咯咯地笑着,半晌之后才察觉到娘亲不愉,颇有些不理解,便纳闷道:“娘又在生哪门子的闷气?现下这日子过得,可是又不如意了?”
  冯氏一听,微有气恼,蹙眉凝声道:“娘问你,官家多久没来这浣花小苑,没去看看从仲了?娘方才可是问了他们几个了,且不说令仪都不记得官家长得甚模样了,从仲上一次面见官家,竟还是一两个月以前!爱爱,你休要以为你是这后宫里头独一个,便掉以轻心,乐而忘忧。娘先前不劝你,是以为官家对你恩宠尤盛,可是这几个月看来,这男人,怕是要变心了。”
  阮宜爱一惊,腾然坐起身来,冯氏的话还没说完,这软绵的小娘子眼中便蕴满了泪珠儿,悬而未坠,看着颇有几分可怜。冯氏强压心软,当即嗤了一声,道:“现下你三十岁上下,官家三十六七,娘说句不好听的,你韶华已过,官家却正是好时候。娘就吃过这样的亏,以为那人踏踏实实,就这样一辈子了,谁曾想那人却拉了那_0_xia_0_jian婢子上榻,生了个狐狸精出来。”
  阮宜爱连连摇首,喃喃道:“官家不会这般的。他从前也有过许多女人,但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无甚情意在,后来可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必不会再回去了。”
  顿了顿,她又微微蹙眉,低声对着冯氏解释,同时也是努力说服自己道:“官家他近来最是忙的时候,不来看奴奴,那是因为实在是抽不开身来。真的,娘,奴奴去理政殿探过他,他好一会儿才抽了身,说是夜里头一晚上睁着眼,睡不着,连衣裳都胡穿,因而衣冠不整,面色微暗。奴奴进去一看,龙案上奏章摆得乱七八糟的,地上掉的都是,那关小郎说了,官家心里烦闷,常常拂倒龙案呢。”
  冯氏听着,点了点头,道:“战事确实紧急,他也并非毫无缘由地冷落你。只是他这般烦闷,夜里难寐,却不曾来找你纾解,这里头,只怕也有些问题。”
  这母女却均是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那官家之所以衣衫不齐、脸色不对劲,而理政殿内又乱成一团,全都是因为这傅辛强拉着阮流珠欢好,在理政殿里折腾了一回,碰巧撞上阮宜爱前来,匆匆忙忙起身应对,来不及收拾。
  阮宜爱却擦了擦泪珠儿,笑了下,勉强道:“官家向来这样,跟妾面前,报喜不报忧。他说了,妾生来就是要被宠着的,小心呵护着的,一点儿腌臜脏污也碰不得,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悦不喜。”
  阮宜爱话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