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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分卷阅读99

同年九月, 边塞玉门关鹿城有戎狄军队来犯,沈将军请求朝廷派兵支援,李洵竟然随手一指,将从未有过行军打仗的中郎将陆攸封了大将军派去了鹿城。
  这也就算了, 关键是朝廷只给陆攸五万兵马, 而对方这次足足带了二十万兵马。
  同年十一月, 李域的未来岳父刘太尉因多次弹劾摄政王专权而招贬谪, 当场被罢官,脱去官帽朝服。
  神情傲然的刘太尉着雪白内衫,从低眉顺眼立在朝堂之下,自始自终未发一言的陆晏走过,冷冷瞥了他一眼, 眼里充满了不屑。
  同年十二月,除夕之夜,太原郡守快马加鞭送来了急报,太原出现了罕见大雪, 不知压塌了多少百姓的屋子,死了多少无辜百姓,请求朝廷立刻赈灾。
  正在饮宴的李洵随意看了一眼, 将折子丢到一旁, 继续饮酒作乐,并让钦天监夜观天象,说是他梦里梦见了神仙, 要建一座迎仙台。
  这时从前拥护李洵的大臣彻底的开始慌了, 他们发现,自己拥护的君主,怎么看, 想要的,都不是那个无数人渴求的帝王之尊,而是要颠覆这个王朝。
  次年三月初九,姜阮看着陆晏与李域进行了最后一次的见面,并立刻写了一封信,信里装着那块虎符,交给了李域私底下养的所有暗卫,让他们分为五批,分别去往宁城。
  他们决定背水一战。
  就在做好这一切,陆晏与李域做好了最后的道别,前脚才从陆府出来,后脚就碰见了身上还穿着绣龙朝服的李洵,抱着一脸娇憨,正吃着手指头的的东宫太子站在了他面前。
  他身后跟着高举火把的数百名羽林郎,将漆黑的夜空都点亮了。
  李洵瞧着身上穿着连帽斗篷,长身鹤立面容冷峻的男人,只见他早已脱了昔年的少年稚气,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但凡自己同那个姜家姑娘说上两句话,便冲着他张牙舞爪的少年郎。
  他心中觉得莫名的快意,你瞧,任他平生如何的肆意张狂,到最后,心里有了惦记牵挂,就有了软肋,便再也飞不起来了。
  李洵,认为自己是没有软肋的,这就是他比陆晏强的地方。
  他伸手将太子含在口中的手指头拉了出来,替他擦去口水,睨了一眼陆晏,“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陆晏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胸前,道:“夜里睡不着,出来走走,怎么,摄政王这都要管?”
  李洵不以为意,将怀中的娃娃递给身旁的疤脸侍卫,然后掏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指,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了一眼他怀里蠕动的东西,附在他耳边道:“从小到大,你为何总是不肯叫我一声舅舅呢?”
  陆晏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是吗?”
  只一句话,李洵便变了脸,牙齿恨得牙痒痒。
  “来人,御史大夫陆晏夜会罪犯五皇子李域,意图谋反,即可关进大牢!”
  他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本王说的不对,是五皇子李域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立刻抄家,关键大牢!”
  折磨一个人,哪里比得上折磨他的亲人,爱人来的有意思。
  陆晏看着火光中的那张疯狂的面容,恨得压根痒痒,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将他拎了起来。
  他咬牙问道:“你做这些,究竟图什么?”
  李洵看着他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乐不可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图什么?
  什么也不图。
  他就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活在地狱里实在太寂寞了,想找些人作伴。
  一直躲在陆晏怀里的姜阮生怕他激怒了眼前的疯子,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静下来。
  陆晏终于抽回了神智,收回了手,看着举着火把闯入宁王府的羽林郎,眼睛翻红,掌心被扣出血来。
  李洵像是心里得到了极大的安慰,终于不再理他,抱着太子离开了宁王府。
  次日,蛰伏了近三年的陆晏开始联合朝中,早就不满李洵肆意杀人,不顾民生疾苦的大臣不断的谏议,以宁王无辜为由,不断的上奏,要求摄政王撤掉宁王府的守兵,重审此案,以还宁王清白,也让真正的凶手绳之于法。
  这本就是个死局,人人都知道谁是凶手,可人人无法逮捕凶手。
  可有些事情,总是需要去做。
  这些像是无用的,徒劳的,写在奏折上,一笔一画,如同雪花片一样飞向宣德殿,摄政王的案头,然后被他一把大火付诸东流。
  次年三月,摄政王以御史大夫陆晏多次藐视朝堂为犯了谋逆之罪的楚王谋反,将他革职查办,并流放极北之地三千里。
  圣旨传来的时候,陆晏正与姜阮蹲在院子里。
  彼时阳光正好,他身上穿着家常的月白色罩衫,头发随便披散在身后,用坠了一颗珍珠的丝带绑了,拿着一把小铲子,给一颗长势并不那么好的桃树培土
  姜阮不时抬头瞧他一眼,总想替他将那颗阳光下十分耀眼,不断滑落在他耳际的珍珠拨到后面去,可珍珠没弄过去,反倒弄的他脸上头上都是土。
  他也不恼,抬头冲她笑。
  待到宦官念完了圣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曾经以纨绔骄纵出名的天子骄子,只见那相貌还是一等一的出挑,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招摇,可通身的气度,却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天子骄子骨子里仿佛长出了任何的磨难都折断不了的傲骨,哪怕是这种时候也是临危不惧,让人心生佩服。
  他听完圣旨,说了一句“有劳了”,然后接着与那只养的愈发漂亮的白猫培土。
  那宦官从未见人对着圣旨如此不敬,如此大胆,想要说两句,可抬眼看一眼偌大的陆府,还有隔壁长公主府院子里头伸过来的碧绿的枝叶,想着即便是陆晏遭了难,那也不是他一个宦官能说嘴的,最后恭恭敬敬的回宫复命去了。
  宦官走后,陆晏伸手替小猫擦赶紧脸上的土,笑道:“这次,你还要跟着去吗?”
  小猫像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头也不抬的点点头。
  天涯海角,她都是要跟着去的。
  良久,陆晏脸上的笑容消散,朝着刑部大牢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道:“阿域他会没事的。”
  流放是不许带仆从家属,可是姜阮不算,她不过是一只宠物猫,且自古以来,谁也没有规定,这受罚的犯人不许带宠物的。
  况且,眼下长公主府没有倒,靖国公府没有倒,谁也不敢与他为难。
  出行那日,姜阮与哭的眼睛红肿的采薇道了别,然后看着院子里最是熟悉的一草一木,掐指一算,她与陆晏成亲已经有四载,再加上幼时一同读书的时光,人生的大半时间,竟是与他一同度过,不胜感慨。
  她看了一眼眼睛红红的陆小定,眼神询问陆晏去了哪儿,陆小定指了指祠堂位置。
  姜阮一路走过去,看着偌大的陆府,眼睛跟着湿了。
  她尚且如此不舍,更何况自幼生于斯,长于斯的陆晏呢。
  她前两日查了一下地图,极北之地三千里,那是整个国最为偏远,也最为苦寒的地方,凭着他跟陆晏两条腿,能不能活着走到那儿,也是未知数。
  此去一别,恐怕再难回来。
  她边走边洒泪两行,来到陆家祠堂,只见陆晏手举着香,正闭着眼口中默默有词的念叨着“望祖宗保佑陆家,一切顺遂,阿域平安无事”的话。
  她站在足有自己站起时一般高大的门槛,望着摆满了神主牌位的祠堂,想起有一年家祭时,陆晏对着陆家的列祖列宗,一脸虔诚的念叨:吾娶吾妻阮阮,是为吾一生之幸也,望陆家祖宗庇佑她身体可康健,我与她岁岁长安,陆家不肖子孙陆家三郎陆晏敬上。
  姜阮此时此刻瞧着万千摇曳的排排烛火前,芝兰玉树的伟岸身影,在心里默念:“陆家列祖列宗在上,姜阮此生能为三郎妻,乃是百世修来的福气,万望祖宗庇佑,他能够平安归来……”
  长安城的人皆传,世人都道陆家第三子夫妻恩爱异常,只是,他成亲数载,从未有人见过他家那位跟个小仙女似的夫人出过陆府大门,只是时常见到,陆大人平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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