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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王府假郡主-分卷阅读52

忘记当年你楚叔对你说过的话,别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哪。”
  “应叔,今天这事多亏您老人家了…”
  “快起来,既然被我碰上了,万没有不管的道理。这些年你没有辜负你楚叔的一番苦心,把寨子和生意都经营得很好。俗话说得好,相逢既是缘。我们有缘,能帮一次是一次。”
  方天霸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应叔,我…”
  “什么也别说了,今天这事是过去了。他日指不定还会有什么人来为难你们,这清风寨一方净土,我实不忍它被人破坏。这样吧,我给你一样东西,以后但凡是有人敢为难你们,你就拿着东西去找缅城的父母官。”
  应王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玉佩出来。
  那玉佩的材质自然是极品的美玉,方天霸认不认得出来先不管。只说玉佩之中刻的那条龙,足以震惊方家父子祖孙。
  方子风是秀才,又常和缅城的一些官差打交道。一见之下心惊不已,什么人敢在玉佩上雕龙,答案不言而喻。
  方天霸哆嗦着,“应叔,这…”
  “一块玉佩而已,看把你们吓的。你们要切记,不能忘却初心要一心为正,不能辜负我们的一番苦心。”
  玉佩被塞到方天霸的手上,方天霸的手都在抖。“应王放心,我会永远牢记您和楚叔说过的话,并刻成家训让子孙们传下去。”
  “好,如此甚好。”
  应王似乎很满意,望着青山和寨子长长叹一口气。真是一个好地方啊,但愿这里能成为世间的一块净土,护住这寨子里的一方百姓。
  “我们这就走了,大家都回去吧。”
  方天霸急道:“应叔,您不多住些日子吗?您才来就要走吗?”
  “有生之年能再见一面已是难得,缘聚缘散,千里相聚终有一别。都别送了,我们记得下山的路。”
  应王挥着手,朝仲庭和颜欢欢招了招,“仲小子欢丫头,我们走吧。”
  方天霸带领儿子孙子并寨子里的所有人齐齐跪下,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还久久没有起来。
  “爷爷,那个应老前辈到底是什么人?”方学文低声问道。
  方子清瞪一眼儿子,“小孩子家家,别乱问。”
  方天霸望着天,犹记得当年他带着二十多口人上山的情景。那时候正是大荒过后,乡亲们都没了活路。他挣扎了一夜,带着几个后生下山拦路,碰到了相伴同行的楚叔和应叔。
  没想到打劫没打成,倒让楚叔教训了一番。
  楚叔教训完他们后,摇头叹息。说看他们可怜一个个面黄肌瘦的,肯定也是迫不得已。于是楚叔和应叔跟他们上了山,教他们如何靠山吃山。又教他如何识别药材炮制药材,还教他怎么把药材卖到山下去,怎样才能卖个好价格。
  楚叔还告诉他,要想日子安稳一定要有远虑,所以他才会在楚叔的指导下开了一间山货铺子。两位长辈在寨子里住了近一年,手把手教会他生存的技能,应叔还教寨子里的人习武。
  可以说,如果没有楚叔和应叔,当年他们那些人怕是活不下来吧。
  “你们要记住,我们清风寨和方家有两个大恩人。我们一定要牢记恩人说过的话,正直做人本分做生意。”
  方子清方子风和方学文称是。
  远处的山路上,应王嘟哝着,“本来还想多住两日,那些讨厌的家伙真是让人扫兴。这怕是最后一面了,人老了就是容易多愁善感。”
  颜欢欢道:“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再住几天?”
  “不了,终有一别,迟早的事。”
  应王叹着气,幽幽道:“我这不是怕欢丫头你等不及嘛,仲小子不开窍不肯给你解毒,我们还是早些赶到黄花川的好。要不然,我只有再给你寻一个夫君了。”
  她脸一红,看一眼仲庭。
  仲庭眼神暗沉,“王爷,我看是你想早点赶到重阳山吧。”
  应王嗔怒,“仲小子,你真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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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妇唱夫随(六)
  马车还停在山下, 被守护得很好。
  仲庭驾车, 应王和颜欢欢坐车。一扬鞭, 马车晃悠悠地跑起来。山路跑不快, 可以放松欣赏沿途的风景。两边青山绿树,空气清新无比。应王忆起往昔岁月,不由轻哼歌曲。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顔欢欢慢慢闭上眼睛,静静听着熟悉遥远的曲子。那位楚天行的行为颇有几分侠气,这一点倒是和爸爸很像。只可惜,他不是爸爸。
  应王五音不全,好好的曲子被他唱得七零八落。偏他兴致不浅,一遍遍地唱着,唱到最后颜欢欢也跟着哼起来,而且调子全被他带偏了。
  “欢丫头,你怎么唱得这么难听, 你是不是天生五音不全哪?”
  “老前辈,我是跟着您唱的。”
  “乱讲,我唱的不是那样的, 我唱得比你好听多了。”
  颜欢欢懒得跟他争,“对,你唱得好你唱得好。我唱得难听,行了吧。这首歌是您那位好友教您唱的吧?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他教我唱的, 他那个人哪说不清。你说他洒脱吧,他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说他深谙大义吧,他有时候又挺小气的。他那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总有许多别人想不到的主意。我活了这般岁数,就没有见过比他更特别的人。”
  应王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
  马车摇啊摇,晃悠悠地出了大山。
  七日后,他们抵达经阳县境内。据应王所说,黄花川离此地不足百里,他们打算在城内歇一晚打探一下消息再启程。
  经阳的风俗与夜歌大不相同,许是天高皇帝远,这里的民风大胆。街上到处可见妇人姑娘,其中不乏许多做小买卖的。
  “这里离重阳山也不远,百姓们受重阳山的影响,做生意的人特别多。经阳的商人遍布嬴国,有经商之称。”应王解释着,望着不远处的一间酒楼驻足良久。
  颜欢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酒楼名为闻香。心道老前辈必是想起以前的一起事情,或许他曾和楚天行在那间酒楼吃过饭。
  果然,应王抚着胡须,“走,仲小子欢丫头咱们今天就在闻香酒楼打尖。我跟你们说,这间酒楼有一个招牌叫经阳烧子鸡。以前楚天行总和我抢,现在没人和我抢了,我要吃一只打包一吃…”
  后面那句话声音明显低下去,惆怅不已。
  三人进了酒楼,一老者白发,再加两位年轻男女,看上去原本是不协调的组合,但跑堂小二无人露出惊讶之色。经阳商贾众多,小二们见多识广,并不以为意。酒楼里宾客不少,跑堂将他们安排在靠角落的位置。
  应王熟门熟路地点了好几个特色菜,那跑堂恭维道:“客官必是我们闻香酒楼的老客人了,您且坐着,菜马上就好。”
  “这么多年,看着似乎没什么变化。”应王感慨着,有些黯然。
  颜欢欢打量着酒楼的布置,确实一应桌凳都比较老旧,显然都有些年头。酒楼的客人男女老少都有,男女同席的大有人在。
  这些客人吃吃喝喝,说着最近发生的大事。
  “你们听说了吗?张员外家出事了。”
  “听说了,张员外可是咱们经阳的大人物。也不知是什么人干的,抢的抢烧的烧,一家几十口都死了,居然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就留下一个寡妇和一个几个月的婴儿。”
  “出了这样的事,张家算是完了。可惜张员外那样的大善人,竟然落到这样的下场。”
  “可怜那小寡妇,听说都哭晕过去几回,看着真让人心疼。”
  说话的几人意味深长地交换着眼神,暗道张员外没福气。新娶的小娇妻过门不足两年,就出了这样的事。剩下那么个襁褓中的婴儿,还有被洗劫一空的宅子。孤儿寡母的,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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