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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鞘-分卷阅读55


  “一定是山洞太潮湿,又没肉吃……”赦僙同情地看着他,“要马上回去调理调理。”
  杨雨稀顺着他的话说笑道:“哦,吃一大碗五花肉就好了。”
  赦僙大笑:“再来十只烧鸡一坛烈酒,保管什么病都好了。”
  席停云慢慢站直身体,不着痕迹地挣脱开霍决的手,笑着回应道:“好,就照赦首领说的做。”
  赦僙没想到席停云这么上路,更加兴奋,“反正那飞龙这头已经处理干净,况照有庞小大他们顶着,接下来没我什么事了,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席停云跟着笑。
  杨雨稀见霍决脸色越来越黑,看着赦僙的目光越来越凌厉,忙催促他们先回府再说。
  回到那府,席停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洞中六七日,洞外地翻天。曾将他们追赶得走投无路的那府已经完全破败,身着盔甲的士兵们正低头弯腰地清理着地上的尸体。
  大片大片的血水顺着石阶往下淌,泥土被染成深红色,到处都是血腥气。
  杨雨稀安排席停云住下,不知是不是霍决的指示,住的还是那飞龙之前分给他的房间。没多久,浴桶、美食纷纷送来,果然是有酒有肉。
  席停云泡在木桶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发着呆。全身的疲惫被卸了下来,四肢百骸倦得一动都不想动,连思考都暂时地停止了,手和嘴巴只是简单地重复着喝酒这个动作,直到壶空,才缩在木桶里睡了。
  时间匆匆。
  水渐冷。
  席停云在睡梦中打了几个哆嗦,却执着地不愿意清醒。
  笃笃。
  “席大人!”
  呼唤声不客气地入侵梦中,将他强行拉起。
  席停云醒过来,发现敲门声还在继续。
  “席大人?”
  他用手指轻轻地揉了揉额头,“什么事?”
  “王爷请您去书房议事。”对方听到他的回答,终于松了口气。
  席停云道:“我睡下了。”
  “是。”
  席停云听着脚步声离去,从水里出来,拿起布擦拭身体,擦到下|身时,脑海中猛然闪过霍决趴在他腿上亲吻伤口的情景,松弛的身体再度紧绷起来。他缓缓坐回木桶里,屈膝环住自己的胳膊,将头埋在水里。
  书房。
  “王爷与席大人被那飞龙所害的消息传出才一天,况照就借口为王爷报仇,带着大军杀到,反应之灵敏,速度之迅猛,好比伺机而动的虎狼!”杨雨稀嘲弄道。
  霍决道:“他的确是。”
  杨雨稀道:“我照王爷的吩咐,一边暗中为他清扫障碍,引军深入,一边向那飞龙通风报信,让他派兵迎战。可惜况照为人十分机警,到了第三日就命令大军在原地驻扎,无论我驱残兵诱敌还是找强将进攻,都不为所动。”
  “况照为人一向谨慎多疑,不怪你。”
  “我等了两日,见他始终没有动静,终于按捺不住攻入那府。多亏小影与我里应外合,事先在其他十一飞鹰的饭菜中加了泻药……”
  “为何下泻药?”
  “她说这是唯一能拿到的药,还多亏了那飞龙有便秘之症……”杨雨稀见霍决看了他一眼,急忙转移话题道,“况照大概收到那府被迫的消息,连夜跑了。不过他跑不远,庞小大和颜初一都在前方盯着。”
  这场战斗可说是南疆王府近几代最扬眉吐气的一场胜利,可霍决脸上却毫无喜色,甚至神色中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忧虑和惆怅。这让杨雨稀不得不提心吊胆起来,“王爷可是觉得那里不妥?”
  “不,你们做得很好。”
  杨雨稀低头想了想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王爷如何知道况照在暗中部署进攻那家?”
  霍决道:“母妃曾与我玩过一个猜谜游戏。”
  “哦?”杨雨稀知道他这个时候提起王妃绝不是怀旧。
  霍决从桌上拿起一支笔,举到眼前,视线擦过笔杆,对着杨雨稀看。
  杨雨稀茫然。
  “鄙视你。”
  杨雨稀:“……”
  霍决将笔顺手放在桌上,低声道:“我与母妃经常玩,能轻而易举地猜中对方心中所想,而父王却无论怎么猜都猜不中。”
  “……”这个,猜不中才是正常的吧?杨雨稀干咳一声道:“还请王爷明示。”
  霍决道:“还记得那枚从母妃怀中掉下来的霍府令牌吗?”
  “记得。”杨雨稀顿悟,“难道王妃是在暗示什么?”
  “王府令牌其实极为普通,连府中侍卫都人手一面,有何珍贵之处?母妃若真的惦念王府或者惦念父王,怀中藏的就应该是与父王的定情信物或者是王妃印章才是。”
  “……不错。”
  “可她却藏了一枚写了霍字的令牌。”
  “霍,”杨雨稀努力用他们的思考方式来思考,“霍……霍……祸?难道是包藏祸心的意思?”
  “胸中藏祸。”
  杨雨稀击掌,“胸是兄长!”
  霍决眯起眼睛,“我决不信母妃会自愿隐居在况照的小竹楼里这么多年!”
  
  
  
  
  
  鸟伏兽穷(四)
  
  杨雨稀道:“此事到底真假如何,恐怕只有抓住况照才能见分晓了。”
  霍决道:“兴许还有一个人知道。”
  杨雨稀想了想,猜道:“王爷是说那飞龙?”
  “提他来……不,等等。”
  杨雨稀不解霍决为何犹豫,“那飞龙正在那府地牢里关着,王爷要审问,随时可以。”
  “嗯。”霍决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目光突然移向门口。
  未几,便有侍卫走来,在门口落定,“启禀王爷,席大人说他已经歇下了。”
  霍决皱眉,半晌才道:“下去,守着。”
  侍卫微愕,疑惑地看向杨雨稀,似乎不明白霍决口中的守着是守着书房,还是守着席停云。
  杨雨稀挥手道:“若席大人醒了,即刻来报。”
  侍卫见霍决并未反对,这才去了。
  杨雨稀察言观色,见霍决眉头紧锁,联想他们二人脖子上的痕迹,心中隐约有了个念头,试探道:“席大人这次与王爷同甘苦,共患难,结下深厚情谊。待他回宫之后,一定会在皇帝面前为我们美言。我们以后的日子想必会好过得多。”
  霍决怫然不悦,“谁说他要回宫?”
  杨雨稀难得见他喜怒形于色,心中暗叫糟糕,脸上还要不动声色地问道:“莫非王爷已经说服席大人留在南疆?”
  霍决脸色更差。
  那就是没有。杨雨稀稍稍安心,“我听闻席大人与方府主关系非同寻常。方府主又是天下皆知的保皇派,所以猜想席大人多半是要回宫去的。”
  霍决拿起放在桌上的笔把玩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还记得母妃给我的密信吗?”
  杨雨稀道:“王爷是指那封说席大人可以信任可以争取的密信?”
  “正是因为这封信,我才试图结识他……”
  杨雨稀突然觉得这封信十分蹊跷,“王爷,照你之前所说,王妃对况照早有提防。既然如此,王妃为何不在信中说明?若是她当时说出竹楼所在,今日王妃与王爷早就母子团圆了。”
  霍决手中的笔缓缓叩在桌角上。
  “王爷,有一句话,我藏在心中,实在不吐不快。”杨雨稀道,“席大人为人如何,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自然是没话说的。可他毕竟是大内总管,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更何况他是皇帝的亲信。有时候,有些事未必是他想做的,可是,却又是不得不做的。”
  霍决沉下脸道:“什么意思?”
  “我是说,假如这封信是假的……”杨雨稀看霍决没有打断的意思,才大着胆子把话说下去,“笔迹可以模仿,王妃才貌双全,仰慕者众,有一张两张真迹流落在外一点都不奇怪。这样就解释为何王妃送了这样一封与自己毫无关系又没头没脑地信来。因为这封信根本不是王妃所写,而是有人借王妃之口,想将席大人举荐与王爷!”
  “说下去。”
  “那个人有可能是想帮王爷,知道席大人是可用的良将,刻意举荐给王爷。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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