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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128

以来听消息。”
  谢陟厘知道这大约是要去请皇后的示下,“有劳娘娘,我静候佳音。”
  离开璧妃的宫殿,谢陟厘才发现自己手心都是汗。
  这一刻才明白风焕所说,皇宫才是世间最可怕的战场,她在真正的战场上被古纳追杀时,身上都没有出过这么多冷汗。
  受晚间的寒风一吹,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一袭厚重的斗篷裹上来,谢陟厘连人带衣裳被人抱住。
  风煊一直在殿外等她,低声问道:“冷么?”
  “嗯。”谢陟厘贪婪地汲取他怀里的暖意,正想靠得再近些,忽然被风煊拔转了身,然后被一手抱了起来。
  这完全是个抱小孩子的姿势,谢陟厘又羞又窘:“你别这样……”
  “别出声。”风煊道,“我送你回去。”
  深夜的皇宫很安静,但是有羽林卫巡逻。
  谢陟厘的脸在夜里涨得通红,低声道:“你别这样抱呀……”
  “这样抱好走路。”风煊神情严肃得很,“乖乖闭嘴。”
  从璧妃的宫殿到谢陟厘的宫殿距离不近,两人一共避开了三波巡逻才回来。
  风煊把谢陟厘放在床上,然后半蹲下来,握住谢陟厘的脚腕,褪去她的鞋袜。
  谢陟厘惊得要收回脚,却被他握得稳稳的,纹丝不动,谢陟厘舌头开始打颤了:“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谢陟厘通体雪白,一双脚更像是冰雪雕成。
  脚背的肌肤几乎是半透明的,十枚指甲呈圆润的淡粉色,像是枝头飘落的桃花花瓣。
  风煊低头看着这双脚,眸子有些喑哑。
  谢陟厘坐着,看不清风煊的脸色,只见他的胸膛起伏得有点厉害,阵阵灼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脚尖上,忍不住往后缩。
  风煊忽然拉开自己的衣襟。
  谢陟厘失声叫道:“阿煊,你别——”
  声音戛然而止。
  风煊把她的脚拢进胸膛里,复又拢起衣衫。
  他胸膛的肌肤滚烫,暖意迅速包裹着谢陟厘在寒夜里冻得有些僵冷的双脚。
  “……”
  谢陟厘顿住了。
  他在……用胸膛帮她暖脚?
  脚上的知觉迅速恢复,不单感觉到他肌肤的温度,脚心底下还感觉到一阵阵震动,那是他的心脏,隔着一层肌骨在她的脚下剧烈地跳动。
  “……还冷么?”
  风煊仰头望着她。
  风煊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谢陟厘看他向来是仰望,难得这般低头看他。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风煊的双眉斜飞,鼻梁高挺,整张脸仿佛是老天爷精心雕出来的,俊美而英挺。
  他的眸子抵住上目线,漆黑深沉,里面有无限温柔,被灯火映得微微发亮,她在里面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好像整个人都被他深深地放进了眼睛里。
  “不冷了……”谢陟厘的脸颊在发烫,心也在发烫,岂止是不冷了,整个人甚至觉得有点热。
  “阿厘……”风煊的声音有点低沉,眼中带着深深的怜惜,“我带你来京城,本是为了让你开开心心学医术,而不是为了让你做这些。”
  从前那个说一句谎话舌头要打三次颤的阿厘,如今却要在这深宫里与人勾斗角,虚与委蛇……风煊的心头一阵抽痛,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谢陟厘俯下身,轻轻揉了揉他紧皱的眉心,“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这些全是为了你?才不是呢。我说过了,我不想要打仗,我想要大家都能太太平平过日子。太子为了除掉自己的兄弟,甚至敢和古纳做交易,这种人当了皇帝,老百姓还有安稳日子过吗?”
  她说着,大起胆子,双手抚上风煊的脸,“良妃娘娘说得对,你和太子之间早晚要打上一仗,这一仗我要陪你一起打,别忘了,军医也是军中一员,我……我其实挺能干的。”
  说到最后一句,她还是有点脸红了。
  那点红晕像是胭脂落进了水里,缓缓在她脸颊上洇开来。
  白晳如玉的肌肤上多出了这一丝红晕,让风煊看得眼睛有点发直。
  谢陟厘只觉得脚下抵着的那片胸膛好像更烫了,底下的那颗心也好像跳得更快了,忍不住想把脚收回来。
  风煊握着她的脚腕,她的脚腕就和风煊的手腕一般粗细,风煊握得紧,她一时没能收回来。
  没收回来倒罢了,风煊只觉得那十个脚趾头在他的胸膛一片乱蹭,蹭得他整个人都快要炸开来。
  “别乱动。”风煊按着她的脚腕,急剧喘息, “再动我要做的可就不止暖脚了。”
  风煊的目光亮得吓人,仿佛要一口将她吞下去。
  谢陟厘立即识到了时务,原地化为一只鹌鹑,一动不敢再动。
  风煊深深喘了好几口气,勉强稳住身体里那把火,将她暖好的脚塞进被子,还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开始叮嘱她明晚的事。
  照此看来,那种特殊的玉肌丸应当是掌握在皇后手中,用来控制后宫,确保新晋的嫔妃中,能活下来的都是皇后的人。
  皇后是姜家长女,为后二十载,心机手段非一个刚入宫不久的璧妃可比。
  谢陟厘在她面前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才能勉强过关。
  良妃在宫中日久,对于皇后的了解比谁都多,风煊一条一条转告给谢陟厘。
  谢陟厘开始还一下一下点着头,到后面便只剩“嗯嗯”两声,再然后“嗯”也不“嗯”了。
  她睡着了。
  这些日子她比在军营的时候还要忙碌,不单纯是身兼数职身体忙碌,更重要的是身在漩涡,心头压力极大。
  此时听着风煊的声音,陷在温暖的被窝之中,谢陟厘感觉到了久违的安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风煊停了下来,久久地看着她睡着的脸,起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极为克制,极为轻盈,蝴蝶落在花蕊上时,也不过如此了。
  *
  第二天夜里,谢陟厘还没有等到璧妃的消息,倒是先等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宫人们把安知意从轿子里扶出来时,谢陟厘的眼睛立时睁大了。
  安知意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但依然盖不住脂粉底下的红疹子。
  她的衣领已经松开,脖颈上明显有抓挠出来的红痕。
  宫人把她扶进殿内,便像是搁下一样物件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知意靠在椅子上喘息,一面喘,一面盯着谢陟厘。
  若是眼神能化为实质,安知意的眼睛应该是一对尖钩,能把谢陟厘钩得全身都没有一块好肉。
  谢陟厘:“你……服了仙丹?”
  “你瞧出来了?”安知意冷冷道,“你在这里当太医,瞧见过这么死的人,对不对?”
  安知意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好像永远带着刀子,谢陟厘本不想理会,到底是医者父母心,看着病人垂死,还是叹了口气:“丹毒发作,无药可医。这是你自寻死路,我救不了你。”
  “谁要你救我?你真当自己是圣女了?”安知意尖声道,“对,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因为想为我父兄_0_ping_0_fan,我只有这一条路,这条路是生是死,我只要自己走了才知道!”
  她像是已经忍了很久,终于忍耐不住,她开始抓挠自己的皮肤,手臂、脖颈,甚至头脸也不放过,一道道血痕出现在她身上,她却像是停不下来。
  “谢陟厘,我恨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风煊选上的人是你?!”
  安知意的声音已经近于嚎叫,“去年三月,中军大帐,最美丽最夺目的人是我,明明是我!若是他一开始选的人是我,我的父兄便不会出事!我才是那个一直陪着他的人!陪着他养伤,陪着他征战,再陪着他以圣女的名义拿下整个北狄!这一切本该是我的!我的!”
  她的面目全非,声音凄厉,不似人声,倒像是鬼嚎。
  谢陟厘实在是看不下去,想要离开。
  “你别走!”
  安知意一把抓住了谢陟厘的手,谢陟厘立即感受到一股极高的温度,她简直无法相信人体能达到这样的高温,安知意的身体简直像是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你别走……别走!”
  安知意痛苦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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