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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晋阳公主-分卷阅读349

,不及他们的阅历多,但自己的心在哪她却很清楚。如果要用时间证明,她坦荡荡,何惧于此。
  “承蒙公主厚爱,遗直之幸。”房遗直灼灼地盯着李明达,声音很低很轻,只是李明达听到的音量,却偏偏有一种魅惑感缭绕于耳。
  李明达脸更红了,瞄看一眼他,抿着含笑的嘴角,回身拿起房遗直的那杯喝空了的茶碗,为他斟了一杯,送到房遗直的手中。李明达拿起自己那杯,然后和房遗直道:“便天地为证,做个承诺。”
  李明达说罢,就碰了一下房遗直的杯子,然后把就欲手里的茶饮尽。
  房遗直立刻伸手拦住了李明达,凝眸认真地看着李明达,率先一饮而尽。“承诺只让遗直守着便是,贵主大可不必。”
  “为什么?”李明达又是不解地看房遗直,总觉得他好像知道将来会有什么事。似乎她将来一定会反悔,所以他当下已经提前一步原谅了可能会变心的她。
  房遗直对李明达温柔地笑了笑,“贵主不必挂心,总归不管贵主在何时想到遗直,只要遗直人在,必然会第一时间赶到贵主身边,万死不辞。”
  “你都万死不辞了,我又怎会辜负你的万死不辞。”李明达红着眼责怪地瞅一眼房遗直,便转过头去。
  房遗直忙道歉,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李明达。李明达接了帕子就低头擦了下眼睛,定睛一瞧,发现这帕子竟然是自己的。
  “上次在梅花庵,落下的。”房遗直解释道。
  李明达回想了下,意识到是自己上次哭拿回。
  用完记得还我。”
  李明达愣,接着笑了,也没什么眼泪可掉,直接把用完的帕子塞进房遗直的怀里,“谁稀罕,还给你。”
  房遗直就认真地把帕子叠好,放回了袖子里。
  李明达坐了下来,用手捂住自己红得发烫的脸,对房遗直问责道:“你还是没回我前话,前日你去付春流家里,什么日子,为了什么。”
  房遗直慢慢笑起来,老实地回复李明达:“前日是付三娘的生辰,却是先生他邀我入府之后,我才知道。”
  “先生,”李明达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对房遗直道,“自古以来,都讲究尊师重道。”
  房遗直回看李明达:“自古以来,也都讲究子女从父命。”
  李明达明白房遗直暗指她父亲给她张罗崔清寂婚事这件事,“这件事我已经想到办法拒绝了。”
  房遗直问李明达是何办法,李明达挑了挑眉,让房遗直自己观察,便就不告诉他。什么事儿都让他放心了,他眼睛就不知道看哪儿去了。让猫不偷腥的办法,就是自己手拎着一条鱼。便是房遗直说了他不偷腥,李明达也蛮喜欢他被盯着的感觉。
  房遗直宠溺笑着应承称好,“那我就好生看着贵主。”
  “茶没了,你转身过来吧。”李明达转眸去瞧那头躲在墙角里‘面壁’的田邯缮。
  田邯缮没动。
  “田公公”
  田邯缮打个激灵,吓了一跳,才回头渐渐缓过劲儿来。又听一遍李明达的吩咐,他忙去找茶壶,匆匆去倒茶。
  “他这是怎么了?”
  “睡着了,昨晚他没睡好。”李明达道。
  房遗直点了点头,便垂首漠然,不再说话。
  “你快去吧,不是说大理寺还有没收尾的案子么。”李明达道。
  “喝了茶再走。”房遗直留恋道。
  李明达笑叹:“我这里的茶是好喝,崔六郎也爱喝。”
  房遗直立刻睨一眼李明达。李明达见他上当,就对她吐了下舌头。
  提及崔清寂,房遗直就想起了尉迟宝琪。“宝琪的房间,可是贵主的故意安排?”
  “是我有意安排的,因之前魏叔玉和崔清寂吵过,我自然不能把他们二人放在一起。萧锴又和他不熟。我想宝琪性子好,人缘好,之前听说他和崔清寂的关系还不错,所以就把他安排在那了。谁知瞧了才刚那光景,才知道原来他俩才最不对付。”
  房遗直无奈地笑了笑,“猜他现在该是躲在后花园的某处地方,偷偷抹泪。”
  “有这么严重?”
  房遗直点头,感叹尉迟宝琪是个没受过伤的人,所以这次遇挫,该是会十分难过。
  “宝琪这人的性子有些复杂,你瞧他看似嘻嘻哈哈,什么玩笑都开得起,但他其实心思很柔软,最受不得伤,特别是情伤。”
  李明达疑惑,“他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最风流人物,论起多情,没一个人能比过他,你而今倒跟我说他受不得情伤?”
  “看似多情,实则没一个都没用过情,不过逢场作戏的伪装罢了。”房遗直缓缓吸口气,然后认真地看着李明达,“他对贵主,应该是第一次用情。”
  “那我现在不伤他,他以后会更伤。”李明达皱眉,“当初已经回绝了,再来还是回绝。我瞧你在同情你兄弟,可想好什么法子劝他了?”
  “不管他就是最好。”房遗直道。
  李明达愣,随即叹:“你们倒是‘好兄弟’。”
  “这种事谁帮忙都没用,晾着他,自然就好了。”房遗直说罢,那厢就来人催促房遗直,传了大理寺卿的话。
  李明达一听到付春流三个字,对房遗直点点头,示意赶紧走,“先生和上级还是要敬重。”
  “领命。”房遗直对李明达行一礼,目光又有些留恋地看一眼李明达,方告退。
  李明达耳听着他的步伐远了,才起身追了几步,到门口,望着房遗直离开的背影。却也不知何故,房遗直忽然回头,刚好和她的目光撞个正着。李明达像是做了什么丑事忽然被揭穿一样,脸瞬间红了个透,心也快速的咚咚跳起来。但她面上还是保持着端庄冷静,抬手对房遗直挥了挥。房遗直微微颔首行礼,转即火速地迈步去了。李明达发现见他这几步走得比先前快很多。
  田邯缮在李明达身后偷偷打了个哈欠,见贵主还是久久矗立在门口不动,就跟着凑过来,往门外头看去,哪有什么人,早走远了。
  “贵主,人走远了。”田邯缮小声提醒道。
  “看见了,”李明达怅然,转而有些紧张地问田邯缮,“我刚刚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那么问责他,我好像有点不讲理。”
  “哪能呢,贵主最温柔和善不过。”田邯缮有点茫然的否认,他边说话边眨眨眼,有点懊恼自己刚刚怎么会站着就睡着了,这么关键的时候,他身为贵主身边第一大太监,竟然不争气地被睡魔打败。
  “看来你刚刚真是什么都没听到。”李明达忍不住笑,随即让田邯缮赶紧去休息,“昨晚上,到不该让你盯着左尚宫那边,弄得你没睡好。”
  “您瞧奴现在很精神呢,”田邯缮不肯,怀着又兴奋又好奇地态度问李明达,“贵主刚刚和房世子怎么样,有没有把话挑明?”
  “没怎么样。”李明达转脸,看向别处。
  “贵主刚刚说不讲理是什么,您对房世子嗯……了?”田邯缮追问。
  李明达立刻回头瞪他:“不许多问。”
  田邯缮忙一脸正经,颔首认错,“奴闭嘴。”
  李明达挥挥手,打发田邯缮赶紧去睡会儿,趁着现在没事,她心烦意乱的,正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一炷香后,程处弼被李明达叫了进来,“派两个人看住房遗直。”
  程处弼不解地望着李明达。
  李明达回看他:“去啊。”
  “是。”程处弼立刻领命去。
  李明达想了想,就去了后院荷塘那边,果然见不见尉迟宝琪在那里,“尉迟主簿呢?”
  “在那边!”侍卫指了指西边荷塘处的一颗粗壮的柳树。
  李明达随之望过去,就见闻声从树后出来的尉迟宝琪,一边垂首抹了下眼睛,一边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走。
  尉迟宝琪快步到李明达跟前,行了礼。
  李明达打量他微红的眼睛,耳边就响起房遗直之前的话,倒觉得自己三两句话就害得一个平常嘻嘻哈哈的大男人这么哭,倒真有些于心不忍。
  李明达看了眼那边的凉亭,叫人备炭煮茶,随即就和尉迟宝琪在凉亭内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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