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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分卷阅读51

愎用军’这样的脏水泼在白家忠骨英烈的身上!要的是让多疑猜忌的今上,念我白家功劳,放我白家遗孀一条生路,莫赶尽杀绝。孙女错了吗?”
  她难抑悲痛欲绝的情绪,声音止不住的拔高,说完已泪流满面。大长公主心痛难当,用力将大孙女儿搂入怀中,哽咽难言,竟哭出声来。
  她不愿意对祖母说假话,可是却不一定要将所有的真话合盘托出。
  是,此时她是不打算反,可她已然在为此铺路!
  她白卿言可以不反,但白家不能没有振臂一挥……足以让皇室更迭的滔天之势来震慑皇室。
  祖父要的海清河晏天下太平,她要!
  祖父不敢要的威慑主上之权势,她也要!
  她白家可以对这林氏皇权俯首称臣辅之佐之,可她也要皇室明白,白家之民心所向……白家之厚德流光,也可将他林姓皇权取而代之!
  他皇帝不是害怕白家功高震主居功自傲把持朝政吗?!那她就把持给皇帝看!让皇帝惧让皇帝怕!
  她要皇权更替……她白家说了算!天下百姓说了算!
  “阿宝没错!是祖母错了!祖母不该疑你!祖母错了……”
  门外,蒋嬷嬷听到这祖孙俩交了心,抱头痛哭已然尽释前嫌,她又难过又高兴,用帕子抹了抹眼泪,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大长公主年纪大了,哭了一场加上被伤过度已然体力不支,由白卿言和蒋嬷嬷伺候歇下。
  白卿言从大长公主长寿院出来,一身素白孝衣的郝管家迎上前道:“大姑娘,我们府上门口突然来了一群自称白家军兵士亲娘老子的刁民,围在我府门口哭骂,称国公爷刚愎用军致使白家军数万将士葬身,致使他们丧子,要让我白家还公道!”
  她脚下步子一顿,虽说昨夜国公府门前陪白家等候南疆消息的百姓众多,可若不是有心人背后捣鬼,这些兵士的亲眷怎敢确定自家儿郎已死在疆场,怎敢昨夜得了消息今日便凑做一团,来镇国公府门前大闹?
  “那些兵士父母,该如何处置老奴不敢擅自做主。世子夫人刚歇下秦嬷嬷不忍搅扰,老奴只能来大姑娘这里求个主意。”郝管家眉头紧皱。
  白卿言一向认为,人言虽可畏,可善加利用引导便可成为她可依仗的势,可以依仗的剑!
  如今有人亦想以百姓口舌为刃伤她白家,好得很!
  只可惜,她手中早已攥住了行军记录。
  她眸色沉了沉,电光火石之间极快抓住了蛛丝马迹,茅塞顿开……
  吴哲拼死带回行军记录时曾言,有人追杀护送竹简的猛虎营营长方炎,阴差阳错被沈青竹一行人救下方炎又得了竹简。
  信王鹰犬爪牙怕是没有能拿到那五册行军记录内心惶恐,所以才想到这个方法来试探白家,甚至逼着白家今日就拿出行军记录自证清白。
  怕背后谋划之人想必已有手段,只要白家人敢称行军记录在手,今上便会立即逼迫白家交出行军记录,不让这份记录有公诸于世的机会。
  她闭了闭眼,如果她是信王幕僚,会怎么做?
  她会聚人闹事于国公府门前,试探行军记录白家是否已得之余,为白家百年盛誉抹污。
  心若再狠一点,便会在聚众闹事之后暗中杀掉一两个闹事者,散布流言推波助澜称镇国公府残杀烈士家眷!把镇国公府只许他人言功,不许他人说过这样的言论论放出来,将镇国公府置于火上。以保万一行军记录白家已到手,信王扶灵回城时不会被民情民愤迁怒!
  郝管家见白卿言闭着眼半晌不睁,像是魂已不在,低低唤了声:“大姑娘……”
  “派人留心周围看热闹的人,有形迹可疑之人,直接抓了审!”
  郝管家立时明白大姑娘这意思是说有人指使怂恿兵士亲眷前来闹事,对国公府有所图谋。
  郝管家神色戒备:“大姑娘放心!”
  “走,出去看看。”
  “大姑娘稍等,我唤上卢平护院,以防万一。”郝管家谨慎道。
  她点了点头。
  当白卿言在郝管家和卢平陪同下到大前院时,就听四姑娘白锦稚愤怒滔天的歇斯底里从门外传来。
  “连先皇都说我白家满门从不出废物各个将才!我祖父平生行军最忌讳的就是冒进贪功!什么刚愎用军全都是放屁!尔等无知宵小再在我国公府门前满口喷粪,我一鞭子送你们去西天!”


第68章 誓死不还
  双眼通红的白锦稚握住腰后长鞭,怒火中烧,恨不能把这些在国公府门前挑事的愚蠢小人全部抽死。
  眼见围观看热闹的百姓,早已将镇国公府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围住,立在白锦稚身旁的白锦绣心头突突直跳。
  “四妹妹不可!”白锦绣忙按住白锦稚要抽鞭的手,“这群人围在我国公府门前挑事,怕有所图谋,不可冲动!”
  “你们白家是不出废物!你们白家战场上是常胜不败,可你们白家的不败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儿子……用命换来的!”一个妇人哭天喊地喊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主将一声令下,我们的儿子前赴后继往刀刃儿上扑!丢命的又不是你们!你们那里知道心疼?!镇国公只要战功!只要青史留名,就只管用我们儿子的命去建你们的功业!”
  “我可怜的儿子啊!”又有妇人痛哭出声,撕心裂肺怒喊道,“镇国公不要脸!活该你们白家男儿都死在了南疆!是你们白家害死了我们的儿子啊!”
  “你再满嘴喷粪!”白锦稚蛮力一把甩开白锦绣,扬鞭就朝那妇人抽去,怒火攻心胡言乱语,“你才活该去死!我今天就抽死你!”
  “白锦稚!”白锦绣拼死拉住白锦稚,额头伤口迸裂,刺目鲜红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你是个脓包软蛋任人欺负!我不是!”白锦稚双眸猩红对白锦绣吼完,愤怒推开白锦绣。
  长鞭破空,妇人的惨叫声凄厉。
  “小四!不可!”白锦绣本就有伤在身,被白锦稚推开撞于墙上,头痛难当。
  青书急得不行:“四姑娘你怎么能和二姑娘动手!二姑娘……您怎么样?”
  白卿言加快脚步,拎着素衣下摆踏上台阶,见眼珠猩红的白锦稚卯足了劲儿似是要将那妇人往死里抽。
  “白锦稚!你给我住手!”她脸色煞白回头吩咐卢平,“平叔,给我制住四姑娘!”
  卢平得令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生生挨了一鞭这才将暴怒的白锦稚制住。白锦稚如走火入魔般疯狂嘶吼,几度冲开卢平的禁锢,大有要和那群咒骂国公府的小人同归于尽的架势。
  随后而来的白锦桐见白锦稚疯魔的模样,端起门房方桌上已凉的茶水,疾步走下国公府正门高阶,一壶水泼醒了白锦稚。
  冷水浇熄了白锦稚冲冠怒火,她如梦初醒,胸口起伏剧烈,哽咽看了眼面色煞白的白锦桐,视线转向高阶之上面色铁青的白卿言:“长……长姐。”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啊!镇国公为了军功害死了我儿子!这镇国公府的姑娘如今也要害死我啊!”
  “你胡说八道!我撕了你这张嘴!”白锦稚心头怒火再次被挑起,挣扎着要上前。
  立于高阶之上的白卿言,面色沉冷,孝服素衣,脊梁挺直傲然,问道:“敢问这位夫人,如今前线随军史官记录的军情记录信王尚未送回,战报传来,连我白家如今也只知我军惨败……我祖父、父亲叔叔、兄弟皆亡,军队亡统计情况如何还未上报!为何你便一口要定,你儿子就战死了?”
  那脸被抽花了的妇人明显露怯慌张,强梗着脖子道:“镇国公都战死了,我儿子还能活吗?!”
  “那便是你在臆测你儿子已死!我自幼随军出征,也同叔叔们去替阵亡将士家属亲发放抚恤,倒不知哪家兵士的母亲……不盼儿生,反在无任何实证之下一口咬定自家儿子已死,来我国公府门前叫骂。”
  那妇人缩在那里,众目睽睽之下,只能胡搅蛮缠:“我……我这是着急了!我可怜的儿子啊!你死了娘该怎么办啊!你说要去军队争爵位……可爵位没有争到,国公府的那些将军们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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