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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怜-分卷阅读64

苏翘就把手背着, 就怕话让景迄不如意,又被他给绑了。
  景迄面上不怒不喜,伸手把她往车下一推:“滚。”
  幸好他力道不大,而她就在车厢边上坐着, 被推下车踉跄两下就站稳了。
  站稳后, 发现侍卫都看着她, 苏翘无奈地耸了耸肩:“罗侍卫你们别看我, 本来还好端端的, 不知道怎么有人与你说话,殿下就突然叫我滚了。”
  “你们还在等什么?”
  景迄的声音从车内响起,罗三他们赶忙收回目光, 驾驶马车继续前行,苏翘见状,迅速去后头马车找春鹃。
  经过了上次在青州主子被绑, 春鹃随时都把银子装在了身上,主子一来她就拿着包袱跳下了马车。
  “贵重东西奴婢都背着呢……”小声说完,春鹃看向路边的人,看谁都像贼,“姑娘,我们现在去哪?云州是不能回了吧?”
  这都到京城了,春鹃也歇了回云州的心思。
  苏翘敲了她头一记:“别那么没精打采的,总有回去的一天。”
  她虽然觉得景迄喜欢她,但喜欢这种东西又不是没期限的,他现在对她上心离不开她,还非装出一副别扭样来欺负她,可总有一天他感觉会淡。
  等到他感觉淡的那天她应该就能自由。
  春鹃看着气鼓鼓的主子,试探道:“那咱们现在先找客栈落脚?”
  “先等等。”
  苏翘目送着马车进入了拐角,她依然站在原地,等了片刻就见有人驾马从拐角倒回。
  “苏姑娘,你们还在就好。”
  乌志见苏翘主仆还在路边,面上一喜,“我送你们去住处。”
  苏翘想着景迄都指挥着不要睡硬床了,那怎么也该给她找张软床躺着,这不就来人了。
  “姑娘打算在哪处落脚?”
  乌志主动接过了主仆二人手上的包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翘,路上才遇到裴贵女,殿下就让苏翘滚,明显就是替身再好也不如正主,“殿下心中还是有姑娘的,不然不会派我来照看姑娘。”
  “那殿下给银子了吗?”
  乌志一愣。
  苏翘继续道:“京城寸土寸金,总得有银子才能落脚,若是殿下不给银子,那恐怕我就得睡大街了。”
  “姑娘不必担心,只管挑落脚的地方就是。”
  乌志没把这事当做一回事,虽然主子没有刻意交代,但是苏翘是殿下的女人,殿下出银子周全是天经地义的事。
  有了乌志的话,苏翘当即找了中人,租了套贵是最大优点的宅子。
  等一切安置好,躺倒在软床上,苏翘舒缓筋骨,她现在是一个人躺在床上,但景迄说不定已经跟一群人躺在床上。
  太子府美女如云,小别胜新婚,一个个抚慰太慢,谁知道景迄会不会为了省事,直接一起上了。
  景迄嫌她下流,她哪儿下流了,她虽然想的天花乱坠,但她实则就他一个男人,有时候来想法了也只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是景迄则是环肥燕瘦,想尝什么滋味有什么滋味。
  这到底是谁下流。
  *
  “殿下,为何不让妹妹进府,难不成是怕我们欺负了她?”
  苏翘已经是躺在床榻上等入睡的时辰,景迄坐在书房一边处理公务,还要一边面对太子妃明里暗里的怨怼。
  太子妃带着太子嫔,和着两个景迄觉得不眼熟,但应该是自己选侍的女人,在书房喝了半盏茶也没有走得意思。
  “谁是你妹妹?”
  景迄启唇问道。
  “殿下这是明知故问,伺候过殿下的女人,自然是我们的姐妹。”
  诸淑惠笑得僵硬,看着景迄的目光满是哀怨。
  太/祖开朝以来,便定下了后宫不许干政的规矩,为了让后宫不能干政,连选妃上也定下了规矩。
  妃嫔身份不能过高,只能从四品官以下的家族中选人。
  只是几朝过去,这规矩就慢慢松散起来。
  诸淑惠几个叔伯都有实权,若不是嫁给景迄,诸淑惠嫁到哪家都是被捧在手心的人物。
  但嫁给了景迄,景迄不止没捧着她,连她屋子都没去过。
  她本来以为景迄是天阉,不能人道,但又听说他去南巡,弄了一个跟裴雅秋长得一样的女人。
  难不成这世上就只有一个裴雅秋,只有与她长得相似的,才配得到他的宠爱。
  “殿下把妹妹带回来吧,这府邸里不会有人为难她,她虽然得了殿下的宠爱,但却是个不能生育的可怜人,大伙儿都一样,又有谁会为难她。”
  诸淑惠叹气一声接着一声,“臣妾都不知该不该羡慕妹妹,妹妹得了殿下的宠爱,却不能为殿下开枝散叶,臣妾与其他妹妹都等着为殿下怀子,殿下却不宠爱我们……”
  抱怨的事诸淑惠从以前便经常做,除却不敢光明正大的与旁人说这事,平日里没少带太子府的女人去后宫,找皇后娘娘告状。
  以前诸淑惠制造麻烦,他只觉得不耐,但现在经过了苏翘那些下流话的洗礼,他就想到了诸淑惠是在跟他求欢。
  诸淑惠是太子妃,想与他敦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他没碰过女人,对那事没具体的感觉,可现在碰过了苏翘。
  肌肤碰触的画面浮现脑海,景迄拧眉细想了片刻。
  “你们先出去。”
  诸淑惠见景迄只挥退了其他人,不由得一喜:“殿下有话私下交代臣妾?”
  景迄应了声,打量诸淑惠的眉眼。
  太子府有不少旁人塞进来的女人,但只有她是跟他拜过天地,名字跟他写在一块的。
  “你若是寂寞,可以寻中意的人,不被人知晓,遗漏麻烦便好。”
  诸淑惠频繁向他求欢,他刚刚仔细想了想,哪怕没有怀孕生子的麻烦,他对睡她也无什么兴趣,既然如此不如让她自行寻人。
  以往他素着,也不会觉着诸淑惠夜夜空闺会如何,但遇到了苏翘让他知晓女人跟男人差不多,诸淑惠与其他女人不同,她是他明媒正娶,他无意得罪她的叔伯们,她想享乐他不会阻拦。
  景迄说得风轻云淡,诸淑惠却吓得瞪大了双眼,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是叔叔和哥哥惹了殿下不高兴?让殿下说这种不好笑的玩笑话来吓臣妾?”
  “孤没与你说笑。”
  听到景迄那么说,诸淑惠干笑,没有喝完剩下的半盏茶就寻了借口匆匆离开。
  见状,景迄觉着没趣,诸淑惠平日里看着嚣张,但实际界限分明,过得并不舒坦,如果换做苏翘听他说了这话,敢不敢是一回事,可至少眼睛会亮一亮。
  诸淑惠是他父皇给他寻得太子妃,为何给他寻个家世显赫的太子妃,不外乎是警告,是想看他挣扎害怕。
  他的父皇是个疯子,从有第一个儿子便开始立太子废太子,他之前已有三个太子被废,七八个皇子死于意外。
  旁的人家生儿育女是为了开枝散叶,但他的父皇却喜欢修剪枝蔓。
  像是觉得砍了生出的枝丫,气运跟寿命都能增加到自己的身上。
  知道他父皇怕什么,他就不去做什么,他无到这个年岁也无子嗣,与外祖与岳家的关系都是平平。
  他父皇品着他这些举动,应该高兴不过,幼狮长出了牙,依然惧怕他,行事小心,怕步了其他太子的后尘。
  打发走了诸淑惠,景迄也没了继续看公务的心情。
  从被册封为太子始,他就做好了忍受他父皇是个疯子,要对他多加忍让的准备。
  但这几年他越发越忍不下去。
  看着一只垂垂老矣的狮子发出无力的咆哮,还沾沾自喜自己的威慑能力,实在是一件可笑无趣的事。
  站起了身,景迄走了几步,才想到:“苏翘呢?”
  “回殿下的话,翘儿姑娘已经安置在了城东的雅宝胡同,殿下传她入府?”
  “她不想跟孤一起进府,孤传她作甚,没有孤自然有其他人去寻她,逼她做她不乐意的事。”
  景迄扯了扯嘴角,心情愉悦了不少。
  苏翘这些日子天天在他面前无赖,他懒得管她,她以为自己逍遥又自在,占了便宜,等到有人烦她她来求他时,他就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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