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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好食记-分卷阅读78

要起身抢着熄灯的活计,又道,“锻造房的钥匙我还没放回去,揣怀里怪硌人的。”
  说罢趿拉鞋下了榻,拉开床前桌屉正欲放钥匙,却瞧见了个老朋友——
  这装喜帕的锦盒怎出现在了这里?明明今晨还没有的,怕不是自己长出了腿脚?
  但无论它是如何来的。
  来了,便是缘分,便是天意,便是良机!
  宁歆歆拿起盒子转头望去,因住的不多,重华宫的内殿还是红绡帐、红被褥的寝具,拔步床外红烛摇曳,隐约照得见红帐内人影,若不说,任谁都会以为这是大婚之日。
  补个仪式,不过分吧?
  她捧着锦盒回了床上,打开展示在梁彦昭面前,兴高采烈,“遇明,你看!”
  “?”梁彦昭瞧见,心里便隐约猜到了是谁的手笔,却依旧皱眉道:“怎出现在了这里?”
  “要不然,用用?”宁歆歆凑近梁彦昭脸颊,深深浅浅地啄,似撩拨、似讨好,热热的山茶香气寸寸逼近,她呵出气声,“好好的东西,莫糟蹋了......”
  兹要是个男子,只怕便受不住爱妻这般邀请。
  梁彦昭呼气渐重,声音低哑:“歆歆......”
  宁歆歆又在他身上蹭,声音极尽娇软,“可以吗?”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惊了,恨不得把舌头咬断,先前明明已经否了这个方案,怎么到头来还是要问出这句,难道,这就是宿命吗?
  梁彦昭哑然,许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宁歆歆更懊恼,就知道这句不靠谱,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今晚怕是要创业未半中道崩殂。
  可身侧人沉默半晌,终是翻身,带着周身熏腾的热气吻了上去......
  ——
  梁彦昭仿佛只身到了最最广袤的冰原,眼前高耸雪山两座,皑皑一片,耀得他不想挪开眼却又不能全全睁眸,峰顶红樱两树,美丽动人,他愿攀高山去尽情采撷。
  他的到来若一阵细密甘霖忽至,裹着濡热微风,两树朱樱便在这和风微雨里摇颤,秋冬之交犹系暖春相住。
  人生如逆旅,梁彦昭亦是行人,他拜别雪山继续向前,拨开前路纱绡般迷障,抵开两条白玉似的冰棱,自曲径通往幽处,缘溪行至水源始地,窥眼前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万般诱人,大约是桃花源地?
  他满心欢愉,四体战战不能自已。
  于入口处徘徊逡巡,数次欲入不得其法,幸得这处茂林一片,良木成群,他本是顶尖匠人,见此嘉木便四里热血翻涌,当下便拿出十二分的技艺与耐性,一下下伐着木,去碰撞,去寻求,汗珠四下滴落都浑然不觉。
  哪料这仙人地界儿灵气涌动,竟从这树里化了个貌美小精怪儿出来,看样貌,可不就是夜夜入他梦那女娇娥?
  但那小精怪儿与在梦里时又不一样,没了娇憨、没了顽皮、没了有恃无恐,现下正红着眼、落着泪,伏在树下楚楚可怜,身子都在簌簌发抖,不堪一握的小腰也晃得厉害,惊了的小雀儿一般。
  她抬眸瞧他,劝他怨他,求他告他,声声诉,声声唤。
  遇明,昭哥哥,昭郎,仙郎......
  收下利器,莫再伐了,好痛好痛,你停一停,你住一住。
  我本是这桃树化的形,你再这般下去,我也要被你劈成两半了。
  梁彦昭闻言停住,不再敢动弹,却任那利器卡在树上。
  小精怪儿又哭,遇明,仙郎,我皮上作痛,内里却虚空,你还是再动一动,取下来......
  梁彦昭没搭腔,实在是被她支配得失了方寸,踌躇间,她劣性却起了,飞身过来,冲他肩头便撕咬一口,咬完又开始掉泪。
  梁彦昭道这小女娃定是水做的,怎这样会哭,也起了心,上前环住她,一点点吻干泪花。
  但良木在前,何人忍得住不伐?
  梁彦昭温言哄骗,说小精怪儿,便当为了我忍上一忍,我知你难受,可伐木又何尝是个舒坦活计,我也难受的。
  语毕重拾利器,就地制隼做卯,他已尽全力温柔,却仍带着不容制止的利落,外头给了大力,本是分作两处的隼和卯,便如此一下一下、或浅或深地契合在了一起。
  这是天地间最美好的吉礼,梁彦昭带着小精怪儿一道欣赏、一起赞叹、一同得趣。
  几番温存与蜜语,梁彦昭总算把那小精怪儿哄开心,她平地腾云,带着梁彦昭一同越过了数座名唤欢愉的高山,直直飞上了九天仙宫。
  再看人间,重华宫内,暖烟帐中。
  红梅映雪,纸染朱砂。


第_0_6_0_4章 蛋黄肉松烧卖 无师自通。
  翌日起身, 宁歆歆感觉自己像个被二把刀拆装重组、安错部件的小机器人,全身哪哪都不得劲,大腿内侧好似是抻着了,腰也酸的紧, 那个说不得、碰不得的地方更是难受。
  男子好似是对这事儿总是无师自通。
  昨儿个夜里第一次, 梁彦昭没经住宁歆歆乱动, 早早便泄了身子,宁歆歆担心他是因着身子不好才这般,担心人自卑, 还软言安慰多时,不料却又激起了斗志、点着了火。
  一夜里足足要了三次热水, 宁歆歆人都要没在这一遭里,最后累极, 被梁彦昭抱去盥室的路上便睡了过去。
  今晨一起, 宁歆歆坐起来便想发脾气, 瞧着日头高升,必是迟了, 身侧空空荡荡, 梁彦昭个死没良心的铁定扔下她去奉天殿议事了。
  越想越烦躁, 抱起梁彦昭睡过的帛枕便想往外砸。
  重华宫的宫人们还有着端水递帕伺候主子的习惯,见她起便齐刷刷立在了床侧准备伺候,宁歆歆不习惯由人侍奉, 想起身自己前去盥室。
  稍一动, 便全身酸胀发痛, 便还是歇了自己过去的心思。
  梁彦昭正这时从外间进来,坐在床侧顺着宁歆歆的墨发,问道:“歆歆醒了?身上可还难受?”
  宁歆歆抬眼, 见那锦盒已不见踪影,想必已被送去了坤宁宫里,加上昨日深夜要水,在场众人定都知道昨夜之事,梁彦昭个没眼力见的便还问句这个......
  她没搭话,却又羞又恼,脸面、脖儿梗涨红,使了大劲拧了梁彦昭一把。
  梁彦昭“嘶”一声,从宫人手里接了支牙香筹(1)给宁歆歆,“歆歆,今儿便在这里漱洗罢。”
  宁歆歆白了他一眼,还是怏怏接过,宫人适时端了净水、铜盂过来,待净了口,梁彦昭又绞了热帕子供她净脸,后取了香脂细细与人抹面。
  一通拾掇完毕,红苏在床上支了矮桌,红露取了食案放于其上,后便带着众人告了退。
  “可还难受?”梁彦昭又问。
  宁歆歆气的别过了脸,问什么问,讨厌死了,便是她说了难受,又能怎样?
  是能替她难受?还是晚上可以换成她做坏事?
  想着想着又气憋,明明是自己起性子撩拨在先,怎么真成了事儿反是自己遭罪?
  宁歆歆没搭话,换了个话题问:“遇明,你今天怎么没去奉天殿议事?”
  “担心你身子不舒坦,便与父皇告了假,”梁彦昭笑,这小女娃的起床气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越发觉得自己这假告得明智。
  宁歆歆听这话却紧张起来,拽住梁彦昭袖子急火火问:“拿什么因头告的假?”别是是因着行云雨、鱼水之事吧,那她的脸面真的别要了。
  “说是要回府取些手札查看,”梁彦昭略一忖便知她为何紧张,点着她鼻尖发笑,觉她实在喜人,顿了顿又说:“不过歆歆,为夫还是觉得昨日称谓更顺耳些。”
  昨日称谓?宁歆歆努力回想,昨儿她快活得昏了头脑,乱七八糟的词句往外蹦......她叫梁彦昭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
  昭郎...昭哥哥...仙郎......
  真是要了个老命,羞死人拉倒吧。
  刚刚下去的脸色又红了起来,宁歆歆气鼓鼓瞪了梁彦昭一眼,“床笫间的话哪儿能放到_0_qing_0_tian_0_bai_0_ri里说,你且收收歪心思,少在这里想好事......我饿了,我要吃饭。”
  “遵命,”梁彦昭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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