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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我的美人相公-分卷阅读180

,微微一动便扯到身上的鞭伤疼到快要晕厥。
  她很庆幸,李沅来救她了。现在她能做的只有在他怀中蹭两下,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怪他。
  李沅察觉不对,低头看她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一时又惊又怕,“卿卿你……不能说话了吗?”
  玉容卿点点头,捧住他的脸抚摸着,与他对视的眼中仍旧留着一团光没有熄灭,那澄澈透亮的瞳色之上,倒映着李沅的双眸。


第117章 117 独宠
  朝堂上格外的安宁,永定王请了半个月的病假, 没人在朝上跟誉王争论,压力都集中到了皇帝一人身上。
  下朝后, 文武百官各自散去, 卫国公府上, 曹若晴守在院子里等着父亲回家。
  卫国公回到府上,换下朝服, 坐在桌边陪家人吃早饭, 随口说了一句, “时不待人。”
  曹若晴不明白父亲话中深意,直白问道:“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又给您新差事了吗?”
  卫国公摇摇头,只说是永定王在朝中势力逐渐稳固,因为传出口谕扶持新帝一事,得到了许多原本中立的官员的支持, 迟早会与誉王分庭抗礼。在这关键时候,永定王却三天两头请病假,也不知是真生了病还是避露锋芒。
  誉王是个理智的人, 但极度的理智反而失了人情味, 太过睚眦必报,让朝中官员分外惊恐, 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誉王抄家灭门。
  即便为着自己的利益着想,卫国公也不希望誉王一家独大,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光是处理国事就已经费神劳力,根本顾不上处理官员中的党派争斗。
  好时机并不多, 错过这次,不知要等什么年头才能制衡誉王。
  上元节,白鹤坊的大火将倚翠栏烧了干净,守城军救下火来的时候,三层的楼已经烧的只剩主干了,火场中发现了两具烧成黑炭的死尸,有十几人因为这边大火受伤,倚翠栏的老鸨下落不明。
  不知哪个民坊的小黑屋中,被鞭子打烂了皮肤的老鸨晕死过去,手拿鞭子的男子抬眼看了看外头的月光,凑到昏暗的烛光下看同伴记录下的口供。
  被人用钱收买的老鸨根本禁不起严刑逼供,打了半日,将能交代的都交代出来了。
  第二日,口供被递到萧成那里,萧成看了内容,低声问:“人呢,可处理好了?”
  护卫轻声回:“尸体扔去了城外乱葬岗,毁了脸,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确认事情办好后,萧成喊了小梨去敲主卧的门,交代她说府里采买了新的糕点,请王爷过去尝一尝。
  外头小梨传了话,不听里头应答,便守在门边等吩咐。
  屋里开了窗户缝透气,刚过上元节,天气还未回暖,屋里烧着暖炉,炭火燃烧的噼啪声莫名让人心安。
  床上的女子坐起身,柔滑的云缎垂落,肤白胜雪,露出光洁的后背,满布青紫的伤痕和鞭痕。坐在床边的男子表情克制,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他的心都揪起来,又痛又气,自责内疚,深感自己的无能。
  沾了药膏的手轻轻抚过伤痕,手上力道轻柔,没让玉容卿再觉疼痛,冰凉的药膏抹上来,让伤痕舒服了许多。
  身前身后都抹好了药,李沅为她穿好衣裳,垂着眸始终不敢看她的眼睛,半晌才沉声道歉:“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玉容卿转过身来看着他,柔声安慰,“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喉咙也不是真的哑了,又没有人知道昨晚的事,相公已经尽力了。”
  还不够,他要查出幕后真凶,将那些人千刀万剐都不够。
  下手抓她的人一定是个武功高手,他点了哑穴让玉容卿说不出话,就像李沅当初对莫竹做的那样。仅仅是一家花楼的打手,不该有那样的身手。
  李沅紧皱着眉头,压在心底的一口气始终无法纾解,这世上唯一真心爱他,别无所求的人,就坐在他身边。
  她为他受了太多委屈,即便遭遇了那种事,她依旧这样温柔。
  李沅猩红的眼睛渐渐湿润,“卿卿,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有违此誓,叫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在玉容卿惊讶着去捂他的嘴之前,李沅已经作下了誓言。
  见他面容愁苦,玉容卿鼓足一股气,双手捏住他的耳朵揉来揉去,数落小孩子似的说:“你呀,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玉家的少东家,每年都要带一大群男人去走商,路上什么事没遇见过,怎么会被这种事打击到呢。”
  李沅觉得她是强撑着安慰自己,玉容卿却是真的很不在意,她要是真的怕事,安于一隅,就不会撑起玉家,继承家业了。
  伤心难过解决不了问题,昨夜因为受到惊吓,玉容卿已经哭过一次了,哭完排遣了情绪就明白过来是有人故意要害她,错的人是做坏事的人,而不是她和李沅。
  李沅人在京城,无法顾虑到每一件事,若玉容卿强求他每天都专注在自己身上,反而是不切实际。
  “相公,我真的没事。”她凑上去搂住李沅的脖子,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蹭蹭他的侧脸。
  轻声说着:“过去的就过去了,但是以后在京城里,你可得保护好我,不然我就回娘家去,叫你一个人在这府里冷着,到时候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这句“威胁”可谓十分严重,李沅郑重的答了一声:“我一定保护好你。”
  三天过去,日日精心调养身体,抹药_0_an_0_mo,玉容卿身上的伤好了许多,疼痛减轻,只是伤痕还没完全消失。
  连着几天,李沅夜夜睡在地上,晚上睡觉时,他总是习惯性地去搂卿卿的身子,害怕碰到她的伤口,李沅便从柜子里搬了被褥到床下睡,夜晚从梦中惊醒的时候,看到床上安睡的玉容卿,总能得到安慰。
  倒春寒来的凶猛,正月底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因为养伤,好几日闭门不出的玉容卿看见白茫茫的雪终于按捺不住躁动的心情。
  距离上元节已经过去整整七天了,玉容卿精神尚佳,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迫不及待想要出门透透气。
  “我要出去看雪。”玉容卿跟紫鹃说了两句,要出门的时候,跟在身后的侍卫足有十个。放在从前,玉容卿觉得这完全没有必要,但现在,她欣然接受,又问莫竹在哪儿,自己好几天都没见过他了。
  熊孩子又玩失踪,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让她省心。
  莫竹被人揪过来的时候,蓬头垢面,深陷的黑眼圈光是看着她都要哭出来。玉容卿突然意识到,她好像忘记给莫竹做思想工作了。
  还好李沅事后处理的妥当,没有让人知道她的事,就连哥哥也不知道,不然,她才真是要费心劳神而死。
  “你苦着脸做什么?”玉容卿上去拍拍他的胸膛,叫他站直了,正脸看着她说话。
  莫竹红着眼睛看向一边,“我没能护好小姐,都怪我……”
  玉容卿气得叉起腰来,语无伦次道:“你,我之前让你多看点书,你是不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往事莫追悔,来日潇洒过,你知不知道?”
  玉容卿突然说了一些不相关的事,莫竹云里雾里摇摇头,只说自己做错了事,很对不起小姐。
  真是个愣木头,玉容卿不想错过赏雪的好时机,又看他满心内疚难以自拔,便故意装作生气,罚他去空地上站规矩,“总是让我这么不省心,先去站上两个时辰再说!”
  莫竹垂着头去领罚,玉容卿扭头就出门了,对守在府门边的家丁嘱咐说,“若是在下雪或是风大了的时候,记得给站在院子里那个递条毯子,他要是不接受,你就把我搬出来吓唬他。”
  家丁瞅了瞅府中院子里站着的青年,点点头,“小人知道了。”
  马车停在府门外,玉容卿上去撩开门帘,愣了一下,方才还在书房处理政务的李沅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
  李沅勾起嘴角拉她进来,马车上空间很大,他却偏偏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娇小的身子被毛绒绒的披风裹在其中,李沅将她圈在怀里,只露一个脑袋出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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