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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天君始乱终弃后-分卷阅读40

影响。”鹤迁这幅做错了事之后的懊恼样又戳中了池珂的笑穴,“无父无母的妖怪多了去了,我又不是唯一一个,你在丸山所见的那些,大都是孤身一人的。”
  鹤迁却没有那么轻易地走出来,他自己没有母亲,从小不受父亲的重视,他明白那种孤苦无依的感觉;即使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事情了,他却没办法忍受自己喜欢的人再有那样的感受。
  身边人的气场明显地低沉下去,池珂无奈之余也有些疑惑,她是越来越看不透鹤迁了,难道他到了每个少年都要经历的那段叛逆期?
  可鹤迁并没有多么的叛逆,反而对她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除了偶尔会因为别人的挑拨耍小脾气……哎,带孩子好难啊,尤其鹤迁这种什么都藏在心里的。
  两人一路无言,池珂试着开了几个话头,但鹤迁看她的眼神中总是带着愧疚和心疼,这让她颇为疑惑,怎么也想不到鹤迁是在心疼自己无父无母从小过得凄惨。
  事实上池珂讲述自己在魔界的故事时添了自己的一些私人情绪在里面,宗泗虽然时常捉弄她,但对她是极好的,放眼整个魔界几乎没有敢惹她的人,也正因为宗泗的保护,她才养成了现在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鹤迁不知道这段故事,不然怕是会打翻万坛陈年老醋。
  姜过也已经听闻了赌坊被查的消息,对鹤迁他们担心不已,担心是他们告发的,害怕他们遭到王淳的报复。
  但是鹤迁带来的消息出乎他的意料,姜过愣了半晌才缓缓问道:“是王淳自己告发的?”
  “是。”鹤迁道,“在我们赶到之前,罗将军已经带人把赌场围起来了。”
  “这不可能啊……”姜过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王淳要这么做,赌场是他最大的钱袋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放弃。
  鹤迁道:“或许他是想靠这种方式来洗清自己的嫌疑。”
  姜过脸上还是疑惑,就他所知王淳绝对不是那么谨小慎微的人,而且他多得是办法来洗清自己的嫌疑,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断了自己的钱财。
  闻言鹤迁也陷入了沉默当中,他们的分析是基于目前情况的主观臆断,却没有考虑过王淳本人的行事风格,这样一来,此事还有很多的疑点。
  众人沉默之时,池珂忽然感觉储物袋中有什么东西在发烫,取出后发现是她随手放进去的信笺——原本干干净净一片洁白的信笺上,凭空多出了一行字:
  十六日子时,沣河河畔轻罗楼,本月赌注:良田百亩、轻罗楼花魁细辛。
作者有话要说:  鹤迁:媳妇小时候过得好惨,我要加倍对她好。
宗泗:我为什么把她扔到蛮荒历练她没点数吗?是谁砸了我的宫殿,是谁拔了老/共主的胡子害我受罚?
鹤迁(充耳不闻):心疼媳妇。

  ☆、第三十六章

  轻罗楼从前是江南最大的青楼, 花魁细辛美艳无双,是楼里的台柱子,不过后来王淳为她赎身之后轻罗楼便日渐衰败, 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座废楼,本月前又被王淳买了下来。
  据姜过所说,几个月前细辛已经做过一次赌注, 当时把她赢走的是个好酒的赌徒,但他十六那天把细辛带走,十八日便因为醉酒失足, 淹死在了河里,细辛也不知所踪, 没想到这次又重出江湖成为了本月的赌注。
  这个月无疑是赌注最丰盛的一次, 良田百亩本就是无数人想都不敢想的, 更别说再加一个美娇娘,对男人来说, 或许细辛对他们的吸引力更大。
  但池珂疑惑的却不是曾经被赢走的赌注又回来,而是信笺上那凭空出现的字迹。
  这绝对不是用了特殊的墨汁那么简单, 在无法保证信笺所处环境的情况下,能让这些信笺在特定的时间出现特定的字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信笺只是普通的材质, 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那行字却有些蹊跷,是深褐色的, 闻不出来是用什么东西书写的,唯一能看出来的是笔迹比较娟秀,像是女孩子的字迹。
  一路研究着那个信笺,池珂与鹤迁踏着月色一同来到了轻罗楼, 轻罗楼建在比较偏僻的地方,靠着沣河,再走几百里就是城门。
  还没到子时,轻罗楼下已经围满了人,男人居多,但也有几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他们身上都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里面装的或许是他们全部的钱财。
  他们打听到陈正青和罗青山已经被曹军阳以查贪官为名带去了另外一座小城,离他们身处的这座城不远,但来回也要两天的路程。
  正如姜过所说的那样,王淳不会放弃那么大一个钱袋子,主动把赌场供出来,也只是为了让罗青山他们放松警惕。
  众人的脸上期待、兴奋、悲凉、孤注一掷,神态万千,但无一不是紧紧盯着那扇还未开启的门摩拳擦掌,唯有鹤迁池珂手中空空如也,完全是一副来看戏的模样。
  子时一到,轻罗楼的门慢慢打开,他们急切地想往里面走,但在门口那彪形大汉的冷漠注视下,他们排着队,井然有序的走进那扇充满魅力的门,因为位置有限的缘故,每次只有二十几人能进入,剩下的人便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池珂和鹤迁不急着进去,便在队伍外围观察,不到半个时辰第一批进去的人已经被赶出来一多半,他们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浑浑噩噩,背进去的包裹也只剩下一张薄薄的布,随时都会飘走似的。
  两人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轻罗楼进进出出好几批,外面还有一大群人,其中还有输光了出来借钱后重新进去的。
  池珂打了个哈欠,有些发困:“姜过说这赌场会开到正午,咱们现在就进去还是回去休息会儿等早上再来?”
  鹤迁在石桌旁闭目养神:“如果你累的话,先回去休息吧。”
  两人起身打算离开,一转头却被人拦住了,那人穿着和赌场打手差不多的衣服,但颜色要更深些,他说自己是赌坊的小厮,特地带两人去轻罗楼,不用排队。
  这小厮显然是知道两人有信笺的,池珂回绝道:“我们打算回去休息了。”
  那小厮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您二位是贵客,若是想休息,楼上有为两位安排的房间。”
  这里原先是青楼,那房间不就是原来这里的女子接丨客的……
  小厮看出了两人的为难,解释道:“我家老爷买下这里后特地装修了一番,已经把之前的东西都换掉了。”
  “你家老爷买下的?”池珂问道,“难道这赌场是王老爷开的?”
  小厮没有中池珂的套,笑道:“姑娘言重,这地方是老爷租出去的,租给谁我们便给谁卖力。”
  鹤迁与她对视一眼,池珂也没了困劲,便拒绝了小厮的提议,两人直接进了赌场。
  轻罗楼共有三层,这次也共有三次赌局,赢了便可再上一层,不过赢了第三局之后还要再比第四局,率先通过的人便可以获得今天所有的赌注。
  池珂问第四局在哪里比,小厮笑着回答他也不知道,因为今天还没有人能过第三层。
  第一层是人最多的,一番寻常赌场的吵闹嘈杂,这里安静的可怕,只偶尔传来欢呼或是叹息。
  每张桌子前都坐着一个和小厮穿着相仿的人,他们面前则是前来参加赌局的百姓,两方一个淡定自若,一抬手便定了生死;另一方汗流不止,瞪大眼睛望着下骰盅,里面可能是他全部的身家。
  亲眼看着两个人输的血本无归被扔出了轻罗楼,池珂在木椅上坐下,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笑得灿烂的小厮。
  引他们进来的小厮坐到了他们对面,手里拿着三枚骰子和一个下骰盅,笑道:“两位是要一起来参与吗?”
  鹤迁点头,他又道:“那可要下两份赌注哦,不过我看两位两手空空……”
  他还没说完,池珂已经把两枚玉佩放在了桌上,小厮看一眼又道:“姑娘可知,为何我们只设三层,每层只设三局,却有那么多人过不了关?因为我们要求每局的赌注必须得是五百两白银以上。”
  池珂皱眉:“五百两?那些普通百姓上哪去弄这么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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