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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你已经成功引起朕的注意!-分卷阅读38

有凌阳王与北冥渊手里的兵在,皇帝有恃无恐,自然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但凌阳王不久便会领兵回边关,那十万大军也不是说养就能养的……陈清看着自己惨死的同僚,只得暗自咬牙忍下,将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且待日后再做打算。
秦见深见这群人没再嗡嗡嗡乱嚷嚷,便温声道,“朕昨日连同将士们猎得些兽皮,已经剥洗干净了,深秋夜寒,就委屈诸位爱卿用这些兽皮在山林里委屈一夜,有事等天明再说,都退下罢。”
“吾皇万岁,臣等告退。”一众臣颤巍巍地捧着分发得的虎皮从地上爬起来,他们如今连性命都难保,哪里还敢抱怨在山林里露宿受冻,全都规规矩矩两腿颤颤地依次出营帐去了。
北冥渊进帐来听命,秦见深吩咐道,“看好他们,若有人想生幺蛾子,立刻截下来。”
“着人去定口上好的棺椁,朕要以国士之礼安葬相国。”
北冥渊称是,着人清扫了阶前的血迹,又将刘卓弄出去先放进简易制成的棺椁中装好,看了看这位死得莫名其妙的三朝元老,又朝皇帝的营帐看了看,摇头叹了口气,转身执行命令去了。
山林间又恢复了宁静,虫鸟悉索,在这帐子里也听得分明,显得越发静谧。
营帐是专门给皇帝准备的,虽是简易,但该有的都有,屏风后面还有一大半的空间,是供皇帝休息用的。
秦见深在前面站了一会儿,这才转到屏风后面。
卫君言正靠在榻上,随手翻着典籍,显然是醒来很久了。
秦见深脚步有些迟疑踌躇,刘卓撞柱而亡,他自然是动了点手脚,他自信能瞒过那一帐子的人,但肯定是瞒不住像卫君言这样的高手了。
卫君言瞥了眼站在屏风边磨蹭的秦见深,开口道,“折腾了一天,不困么?”
秦见深松了口气,走到卫君言身边,凝视他,半响才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心狠手辣卑鄙_0_wu_0_chi。”
他这样实在像做错事正等着老师批评的小孩儿,卫君言心里想笑,唔了一声道,“倒是没这么觉得。”
秦见深心里正想松口气,就听卫君言吐字道,“不是有点,是十分心狠手辣,十分卑鄙_0_wu_0_chi。”
秦见深呼吸一滞,等瞧见卫君言眼里星星点点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这_0_hun_0_dan是在消遣他,不过他也生不起气来。
卫君言往里面移了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先上来罢。”
秦见深看了眼床上多出来的一床被子,纳闷问,“哪里来的被子,早上不是只有一床么?”
卫君言唔了一声,“暗无风送来的,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
秦见深闻言朝角落里扫了一眼,伸手将被子撸起来就往旁边走。
卫君言放下手里的典籍,纳闷问,“山林里湿气重,有被子不盖,收起来做什么。”
秦见深不理他,抱着被子堆在案几上,把他的心上人从桌子底下捞出来,搁在桌子上放好,再把被子理好盖上去,只让自己的心上人露出个光溜溜白生生的头顶来,弄好了才又走回床边,朝卫君言慢吞吞道,“湿气重天又冷,把他骨头冻坏了怎么办……”
卫君言:“…………”
秦见深见卫君言看着他像看神经病,又转身往回走,把他心上人连带被子抱起来道,“还是我把他抱上床来,咱们三个人一起睡?”
卫君言瞧他神经病的那样子,简直不想说话了,他不想跟一只头盖骨睡,只好劝诫自己莫要大惊小怪,十五岁正是青春期,性子想法稀奇古怪些,非主流些,也在所难免。

  ☆、第30章 火树银花开

卫君言给他分出了一半的被子,秦见深终于满意了,踩了鞋,上了床,伸手就往卫君言怀里掏,卫君言无奈道,“臭小子,你又折腾什么。”
秦见深嘿嘿一笑,“我拿我的玉笄,我看见你塞怀里了。”
他一边说一边摸,倒真把那只笄给摸出来了,在卫君言眼前晃了晃,嘿嘿笑道,“之前我还去院子里找了好几次,没想到真被你捡去了。”
卫君言本就打算秋猎见面的时候还给他的,又想着这孩子一脑门的官司没理清,还有心思惦记这些小玩意,“你把那些官员关起来,打算怎么办?”
秦见深把玩着手里这只笄,抠了抠那一圈的水红,皱眉道,“没有原先好看了。”
他这简直是倒打一耙,不过上面那圈艳色确实与秦见深不怎么搭,卫君言伸手道,“先把这个给我,改日我重新做一个给你。”
秦见深不给,把笄塞进枕头底下,闭上眼睛道,“我睡着了,听不见你说什么。”
卫君言拿手里的书册敲了敲他的脑袋道,“你心倒是大,还有心思犯困,我估计等这群臣子缓过神来,定然是称病的称病,辞官的辞官,闹脾气还是小事,只怕到时候群臣_0_ba_0_gong罢朝,联名朝你施压,就有得你头疼的了……”
夜半三更大被同眠正是大好时光,秦见深哪里想跟他谈正事,他只当没听见,双手交叠在腹部,双目紧闭姿势标准,嘴角却控制不住往上扬,心说不枉他天没黑就早早洗漱好,果然睡在一起啦……
卫君言见这臭小子躺着装死,半点不上心,伸手揪了揪他的脸,无奈道,“你总不能把人全都杀光罢,现在有衍之在,他们是不敢拿你怎么样,等衍之一走……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么?”
秦见深听着卫君言低低的说话声,有点犯困,拉下卫君言的手指塞嘴里轻咬了一口,见卫君言没反应,就咧嘴笑了笑,含混道,“不知道,明天我再想办法弄死他们。”
卫君言叹了口气,略微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道,“明日先将大理寺里那些人的罪证一一送去各家,事情别做太绝,也无需动武,只让他们拿钱来赎人,这些人中饱私囊几十年,家底雄厚,拿钱买命不是问题,你挑拣着一些,扒下这层油皮,足够那十万大军吃上一阵了。”
这实在是一个馊主意,秦见深当真做了此事,原先苛责吝啬、不顾朝纲律法的名声只怕又添上一条,敛财无道寡义寡耻,君臣之间的沟壑也只会越来越深。
只是当下形式紧急,先别说往后给苏衍的军粮从哪来,单就囤积京郊的那十万大军,也是一笔迫在眉睫不可延误的大开销,除了这一条路,只怕也没多余的办法了。
这件事非得要做,但不能秦见深自己出面。
卫君言伸手拍了拍秦见深的脸,见这死孩子一脸不知着急迷蹬蹬看着他,无奈道,“是你让衍之来找我的么?”
秦见深素日听卫君言衍之衍之的叫心里就不爽,撑着手臂坐起来,揉揉眼睛道,“他找你做什么。”
苏衍主动登门找他,每每都是因为皇帝的事,这次也不例外,他是真把皇帝的安危挂在心上,遇刺当晚就面色凝重地来找了卫君言。
苏衍不但郑重其事地拜托他留在京城,还顺便找了被皇帝叫来打酱油的卫斯年,说皇帝此番遇刺凶险之极,若不是卫君言,皇帝定然凶多吉少,又说如今朝中无人可用,皇帝身边虎狼环嗣,卫君言武功又高,还精通岐黄之术,想拜托他在京城呆两年,等朝局稳定些,再去边关不迟。
卫斯年本有一颗忠君爱国的心,在这当口辞官本就心存愧疚,再加上小儿子现在身体好了,十八岁又正该是闯荡事业的好时候,听女婿把自家儿子夸上了天,心里与有荣焉,哪里还会把他拘到边关去,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
男儿志在四方,那小子已经十八岁了,自然是该在外面闯荡一番,他要是敢不好好为皇帝效力,看我不把他的腿打断。
这是卫斯年的原话。
卫君言听苏衍转述这话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心说这便宜老爹也太信任苏衍了些,苏衍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秋猎过后,估计他老爹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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