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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重生后-分卷阅读117

那些事,还还算少吗?”
  “你——”
  “父皇不会觉得我只有那些私军吧?”高巍奕缓缓扬起了手,一时间,祭台下所有禁军竟都调转了兵刃,朝了过来!
  禁军是直接由皇帝统管负责,怎么可能会被高巍奕调动?!
  人群中的苏宛菱大吃一惊,同时身边东宫的侍卫兵也转了方向,控制了周围所有朝臣,其中包括将军郗延。
  那些朝臣吓得纷纷跪在地上,却无一人敢说话,太子这是要反了!
  古往今来,所有谋权而夺得帝位的皇帝可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你要干什么?!”阳临帝眼见所有隶属于自己的禁军竟然被高巍奕调动,表情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禁军竟然也掌握在了儿子手里!
  高巍奕面上依旧是恭敬无比,他朝阳临帝鞠躬一拜:“您是我父皇,便是我日后登基了,您一样也是太上皇。”
  他眸光一转,锐利的看向了对面的高修然:“只是父皇被歹人蒙蔽,这个出现在祭台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三弟,三弟早已死在安山县,这人怕是谭家为了活命而找来诬告本宫的冒充者。”
  高修然没想到高巍奕到了这个地步还想扭转乾坤,他冷冷道:“皇兄,就算今日你将我杀死在这祭台上,就算你挟持了父皇登上了皇位,你也不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君王。”
  “历史都是靠后人书写的,是否名正言顺,也并非你一个冒充者今日在此言说便能盖棺定论。”高巍奕单手一挥,“来人,将人拿下!”
  台下的禁军齐刷刷冲了上来,就要控制住高修然!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然大批军队从祭台四周的密林中冲了出来,齐刷刷将祭台内所有禁军都包围了起来。
  这回转让所有立在中间的官员都吓傻了:“怎、怎么回事?”
  那些被控制的禁军也万万没料到会忽然冒出这么多士兵来,禁军统领何峥更是握着手中的长刀倒退了两步。
  站在祭台上的高巍奕几乎在这一瞬间脸色大变,他迅速看向阳临帝,阳临帝面色平淡如初:“你所控制的禁军,恐怕不及郗老将军的一半郗家军。”
  高巍奕铁青着脸:“父皇不是已经收回郗家的军权了吗?”
  阳临帝淡淡道:“便是收回了,也能还回去。”
  “父皇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您既然已经不信我,为何还要让我同您一起参加祭典?”
  “朕并没有发现,只是与人打了一个赌。”阳临帝缓缓抬了一下手。只见在祭台对面另一侧被封了的石阶下,缓缓走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竟然就是谭玉书。
  他一身青色缎袍随风微微浮动,身姿挺拔而立,如苍柏绿松:“殿下。”
  “是你……”高巍奕面色极为难看。
  此时高修然开了口:“谭大人在安山县时,便布下了此局。他调查到皇兄所开采的铁矿石数额巨大,便判断出皇兄养了私军。即便我们在安山县揭露了这些证据,只要有私军在,皇兄仍可以率兵夺权。所以谭大人与我设了一个局。以我之死,换来解决私军的时间。”
  高巍奕眼眸阴郁:“所以你们闯京都城告御状,是为了引开我的注意,并非真的想求一个公道。”
  谭玉书答道:“殿下毕竟是太子。”
  太子……
  “呵呵。”高巍奕冷冷道:“旁人只知帝王位难坐,却不知太子位比帝王位更难坐。我若不是太子,便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若重来一次,他也同样会这么做。
  他并非输在所选之路,而是输在一个谭玉书,输在一次考虑和抉择。若开盘重来,他便绝不再错第 二回。
  ……
  天空那朵漂浮至祭台上空的云逐渐变得漆黑,落下了细细密密的雨。
  所有禁军都被扣住,骠骑大将军郗龙率领军队将所有人都押了回去,包括太子高巍奕。苏宛菱立在人群中看着高巍奕从眼前走过,他也察觉到了苏宛菱的目光,抬起头来与她淡淡对视了一眼。
  但是很快,她转过了视线,口中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玉书!”
  然后她从自己眼前离开,朝着祭台石阶跑去。高巍奕就这么回过头来看着,看着那个女人扑入另一个男子的怀中,她那些关切和担忧全部给了那个人,却并非是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结局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在某处地方,某个时空,他应该是站在最高处的那个人。
  他忽然记起了自己在幽闭东宫时曾做过的一个梦,那个梦漫长而真实,仿佛就深刻在他的灵魂里。
  梦里他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堂下坐满了他的朝臣。
  似乎是在举行什么宴会,那些朝臣举着杯恭贺着他,到底恭贺什么,在梦中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那些朝臣中,也一人便是谭玉书,那时他的官职似乎已经很高了,明明被许多人众星拱月围着,可他却又仿佛与一切都格格不入。他坐在一扇雕花窗棂前,穿着的藏青色的官袍修长的推开了窗门。
  那窗门外,连绵的雨细细密密下着,有另一个身影站立在窗外尽头的青石板上……他看清了那个身影的模样……是苏宛菱。
  她就这么立在雨水中,眼巴巴望着堂内方向,望着灯火通明的地方。
  这个梦是多么荒诞啊,那个向来对他一屑不顾的苏宛菱竟然会在雨中等着他,只为等他宴会结束后,能够去看她一眼。
  到底只是一个梦罢了……
  高巍奕转回了头去,跟随着士兵慢慢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苏宛菱这边,拼命查看着谭玉书身上的伤势:“你从地牢里出来了……你,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我很好,”谭玉书之前都是旧伤,在地牢里并未受到严刑拷问,反而不必担心被人追杀,养好了伤。他伸手环住了苏宛菱的肩膀,“让你担心了。”
  苏宛菱一把将他给推开了:“你要办这样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让三皇子来骗我。”
  还让三皇子欺骗她,让她传消息给谭玉书,说希望在祭典的时候将陛下带上山!她是那么相信,费尽心机……
  谭玉书无奈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暗号,当时在城中我没有旁的可信任的人,他便找了你来传递信息。但他告诉我要办这件事的时候,我便知道私军一事已成,他准备在祭台引太子出手。”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看见下面那么多禁军,太子的侍卫兵又包围了所有下山的路,我以为三皇子会无法见到陛下,我以为你再也无法得救了!”
  苏宛菱根本不想听谭玉书的解释,她只觉得自己今日一整颗心都提着,哪怕此刻已经柳暗花明,心仍一直发着颤。
  谭玉书看着面前的苏宛菱,这个义无反顾嫁给自己,又不顾艰险跟随着他去安山县,甚至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跟着他闯京都城,跪在皇宫的宫门前……一滴雨落在他的脸上,他伸出手将她环在了怀中:“我知道……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修长的身躯与那坚强明媚的女子相拥,就立在大雨的祭台之下,苏宛菱眼泪被雨水打湿模糊,她紧紧搂着他,颤抖的心终于慢慢安宁了下来。
  一个月后……
  谭丛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谭家被释放,苏宛菱与谭玉书一起等候在地牢外,将谭父和谭母接了出来。
  因为陛下仁德,苏宛菱得以在案子还在调查期间时常去探望谭母,这才稳住了谭母的病情,终于熬到了出狱。
  马车载着一家人返家去,谭母握着苏宛菱的手,不断流着眼泪:“多亏了你……孩子,辛苦你了……”
  “母亲,这是我应该做的。”苏宛菱轻声回道。
  谭母颤着手:“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我们老了,这朝堂风云诡谲的,你父亲性子直,实在不适合。等过些时日,让你父亲辞了官,我们就待在家中,日后给你们带孩子。”
  苏宛菱听到孩子二字,刷得脸红了,扭头看了谭玉书一眼。谭玉书伸手将她膝上的手握紧,温柔道:“嗯。”
  谭父靠着车壁修整了片刻,在快到府邸的时候,他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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