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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闯天下-分卷阅读64

也跟着停顿,听候夏清荣的意思,夏清荣情嗓道,“你也累了,来朕身边歇歇,让齐公公舞一段剑来助兴即可。”
  天子下令,于妃是不得不收,但见夏清荣和颜悦色,又让自己去他身边,心下不免有些暗喜,立即福神应下。
  二狗子让乐宫局奏一曲《高山流水》为自己伴舞,抽出腰间软剑,伴着清澈悠扬的古琴之音,曲子中开头的欢快愉悦,行云流水般音调,随着二狗子雷厉风行的剑法,宛如夏雨撒落在山间,淅淅飒飒。
  一剑扬开,划破天际,曲子进入跌宕起伏的中段,在坐的观者纷纷抽气,耳闻万壑争流音调,眼观神韵迷眩剑法,不由兴叹。
  而王闯卫坐在最末,看着夏清荣饶有兴致的眯缝起双眼,那个眼神,太过熟悉,王闯卫太清楚了,自己对二狗子,也会发出如此眼神,但只在床上,而夏清荣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_0_chi_0_luo裸地投去这样神迷眼神,更不加掩饰的勾起欲望的嘴角,仿佛随着曲子,他也进入云端迷雾般。
  二狗子虽身着官服,庄严无比,却因天生妖娆气息,腰身纤细,一套剑法舞得流畅,却还是引来几位权臣的暧昧不屑笑容及议论。
  李书裕觉得身侧李允之不屑的冷哼,只侧头问去:“如此美妙的剑法,御史大人何以如此不忿?”
  李允之与李书裕不多来往,更是交往甚少,自是不太愿多言,只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李书裕却不以为意,又道:“虽然,在下对武功研究甚少,但是齐公方才一舞,实则将曲中潺潺流水及山间雄伟壮色的意境舞的淋漓尽致。”
  “老夫自是知道,不过人配曲,略逊色。”
  李书裕轻笑,斜睨斜对面的王闯卫,故意挑眉道:“是么?我看御史大人门生,倒是看得痴迷得很呢?”
  李允之随言看去,王闯卫痴愣模样,真叫他恨不能上去就用酒泼醒王闯卫才好。
  不待众人余韵未了,夏清荣就鼓起掌来,赞道:“好、好!古有伯牙为子期抚琴,今有齐孝荣为朕伴乐舞剑,舞得好!”
  杨启宗见状更是符合上道:“皇上赞的极是,齐公公宛如山间流水,随着曲调抚过臣等拙耳,都能感觉到了青山流水间。”
  杨启宗这个滑头,夏清荣斜睨他一眼,故意不赞方才于妃的妙舞,又替自己女儿铲除障碍,又让太后面色难看一份。
  皇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太监,对于满座的后宫嫔妃与中宫太后来说,无疑在最大的羞辱。
  “赏于妃白银千两,齐孝荣白银百两,今夜爱妃与爱卿都辛苦了。”夏清荣手握于妃软腰,眼中却占有着二狗子。
  在场除却于妃,都看出了夏清荣真正在意的,只有二狗子,扼腕的扼腕,不平的不平,而嫉恨的,只有角落的王闯卫。
  夏日炎炎的夜晚,不过个把时辰,都被官服憋闷出一身汗,夏清荣也不例外,不一会儿,便叫人带着于妃到自己寝宫,此举之意不言而喻,于妃更是兴奋非凡,还道自己这舞艺,往后可得重用,一副胜利者的模样,洋洋自得而去。
  夏清荣也颇有些醉意,便兴致阑珊起来,二狗子意会附耳道:“皇上,夜晚风凉,不如撤宴?”
  夏清荣揉揉额头,只道:“也好。”
  众人便都纷纷撤离,太后看着二狗子扶夏清荣的背影,不免怒嗔道:“这狐媚子,迟早叫他误了事儿!”
  身边的老嬷嬷阴着脸,附耳道:“太后,老奴听说,这狐媚子正有案在查,好像是要借机反了皇后,太后不如借机,‘帮’一把皇后?”
  老太太虽说是迂腐,却并不是真无心机,能走到今时今日,自有她的打量,只道:“朝野之事,后宫妇道人家,不可参与。”
  老嬷嬷也只好噤声作罢。
  二狗子扶夏清荣回寝宫后,便被夏清荣遣走,二狗子倒也算卸下担子,回御影司去了。
  谁知,王闯卫在西侧宫门等着自己,二狗子见此处侍卫众多,也不宜与他多纠缠,只上了马车,使了眼色给姜尧,姜尧便过去装作并不熟悉的模样道:“王理事,这里风大,你若无官轿可乘,不妨上马车来,顺路带你一程?”
  王闯卫知道二狗子避讳些什么,便大喇喇点头道:“好!多谢齐公姜公!”
  旁人倒也看不出任何,只做个安守本分的守卫便是。
  待到车子驶到小巷,姜尧便下车,让车夫及随行寺人去到巷口等候,只留二狗子与王闯卫在车中。
  王闯卫才终于按捺不住,拥住二狗子道:“方才宴席上,我真怕、怕……”
  “怕皇上叫我扶他回去之后,‘又’是一夜?”二狗子加重语气,嘴角却笑得甜。
  王闯卫放开他,听出他语气调笑,看见他嘴角微翘,更是气煞:“我这么着急,你还笑?!”
  二狗子抚上他的脸颊,吻了一口,柔声问他:“我方才的剑舞,好看吗?”
  王闯卫被一问,又想起方才的场景,当然好看,他都看痴了,除了皇帝那张色的脸,都好。
  “你舞给皇上看的,皇上喜欢就是。”王闯卫竟还堵起气来。
  二狗子‘扑哧’一笑,手臂勾在他肩头,问他:“那你知道,我为何要选那首曲子么?”
  王闯卫扭过头,脸色通红,本就对这些东西不甚通晓,只道:“不知道。”
  “一来,这曲子名唤《高山流水》,我想着,他日你我隐退,我就天天舞剑在高山流水间,青天白云之下,只给你一人看。”王闯卫骤然回头,直视二狗子,鼻尖相处,二狗子呼气在他唇上,续道,“二来,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子期,不论身、心、剑,我的一切,都因你而生,就算死,也一样。”
  王闯卫是嘴笨之人,面对二狗子的深情,他每每都钝得不知如何回答,而此刻,他被这狭小漆黑下,二狗子光亮双眸,闪动得直言道:“二狗子,我读书不多,但我知道,弱水三千,今生今世,我只取你一瓢。”
  “你真肉麻。”二狗子娇嗔一声,转眼又挑问,“这么说,你还有三千弱水了?说,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嗯?!”
  手掐在份他臂上的肉,语气十足的‘大老婆’样,王闯卫被掐的得心头暖烘烘的,只拉过他的手,贴在胸前道:“我哪敢有别人?我有你一个就够受的了。”
  “量你也不敢。”二狗子用鼻尖蹭着他鼻头,头靠在他肩头,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接下来,就是生死一搏,他不知道,是否会赢,如果输了,二狗子不去多想,他唯有择这条路,但是他会保全王闯卫,一定会。
  手探入王闯卫衣襟中,黑暗中,王闯卫看不出二狗子此刻神情的恍惚,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身体却不由躁动。
  深夜的小巷中,寂静成空,却有着马车颠簸的响声,姜尧总觉得二狗子此番疯狂之后,必定有大动作,他太了解二狗子,既是对王闯卫如何不能自控,都不会如此,今天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姜尧心道,只怕二狗子,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种。
  翌日,于妃并未一夜间成为叱咤红人,因夏清荣实在太乏,未曾宠幸于妃就将她送了回去。
  其实,他并不对任何嫔妃特别宠幸,就连于妃,在一时风头无二之后,也要她认清,自己不过是普通嫔妃,妄想用任何招数独占恩宠,最后还要君心定夺,他认定你不可比拟,纵使丑八怪,都无可厚非,他认定你只是个物件,呼之则来招之即去,你也要认命。
  偏生于妃是不认输的主,夜半厮磨半晌,用尽招数,夏清荣不起反应,就是不起反应,反倒让他尴尬不已,脸色煞是难看。
  遣走于妃后,夏清荣却是勾起嘴角,他又怎会真的‘无用’?但是他不想,你就是九天仙女,他依旧可以不行。他不过,是不想让这女子,认不清自己,给她面子,却驳了里子。
  现下,这位‘不行’的地位却扯下二狗子的衣服,看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痕迹,钳住他下颚问他:“告诉朕,多少日子未碰过你?”
  “一个月又十二天。”二狗子心叫不好,昨夜的疯狂,尽管已经小心到极致,却或多或少留下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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