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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闯天下-分卷阅读67

过继个儿子,随你随我姓都可以……”
  二狗子只笑道:“傻哥哥,你那些俸银,还是自个儿留着吧,你放心,若要退,我早就安排好了,你我爹娘那儿,我早就安了宅子,你爹娘也给你单独立了所宅子,想着你退役后回去可以住,到时候,咱回去,就回村里,我前两年的积蓄,经营得好,也是一方地主,至于继子,到时候你弟弟,我大哥的儿子不都行么?也不用愁跟谁的姓了。”
  “随你,都随你。”见二狗子笑了,他也轻松了,挠头憨笑,忽而想到不对之处,蹙眉问他,“那日的情形看,皇上不是发现了我们吧?他……”
  二狗子安抚他道:“放心,一切我都会安排的,不会有纰漏。”
  二狗子虽是这般宽慰王闯卫,可是他自己清楚,他自己也毫无把握。
  立秋说到就到,皇帝、中宫太后及后宫妃及以上嫔妃,一干人等,浩浩荡荡来到城郊皇陵祭天,为期半个月,期间一般文书由二狗子批阅,密奏、急奏直送到皇陵呈交,至于私盐一案,也大刀阔斧的进行了。
  御影司时隔一年平静,又血雨腥风的一扫户部尚书姚轩悦府邸,连同妻儿、家丁一并入刑部大牢,抄家得金银珠宝、瓷玉器、书画卷及置地契价值合计约八百六十七万余两。
  一时震惊全国,就连原本一直力挺姚轩悦的李允之,都瞠目结舌不已,皇榜上就粗略的财产细目,都不是栽赃嫁祸可以捏造出来的,李允之不由开始质疑,姚轩悦是否还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儒雅正气的书生?
  树倒猢狲散,姚轩悦一党很快就落入刑部大牢,杨启宗一直以为自己明哲保身,断断不会被牵扯入内,况且皇上也一直有将私盐案露底给自己,摆明就是想保着自己,不过一向谨慎的杨启宗,果不出所料,主动请缨要求审理此案,以撇清与姚轩悦的关系。
  谁知,折子还没拟完,杨启宗就被二狗子请去了刑部吃牢饭。
  姜尧劝过二狗子:“动杨启宗,牵连甚大,还是请过皇上再说吧?”
  二狗子只道:“我自有分寸。”就将他堵了回去。
  朝野上下,顿时震动,却无人敢去皇陵禀报,都是在家祈祷千万别让自己做下一个,毕竟,私盐一事,谁会没淌过浑水,如今,杨启宗都遭了罪,他们有谁比他还老奸巨猾?
  想来想去,还是安守本分吧。
  速战速决,祭天只有半个月,二狗子用了七天抓人、抄家,三天审问结案,而后放榜告知天下。
  定在夏清荣赶回来前一日处斩。
  二狗子在放榜那日,找了王闯卫,让他递交辞呈,只道:“理事是闲职,辞呈只要兵部尚书批准即可离职,至于军户,我会在兵部名单上给你除名。”
  王闯卫紧张问他:“二狗子,是不是‘时候’到了?”
  二狗子坚定地点头,嘱咐他道:“二十三日,你来悠然小筑,时候一到,刘老三会带你从这儿的密道去到城外,我都安排好了。”
  “你不同我一起?”王闯卫慌张看着二狗子。
  二狗子笑道:“我会去的,但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你信我,我一定会与你相会。”
  王闯卫似乎没有退路,唯有选择相信二狗子,点头应下。
  王闯卫走后,二狗子只与刘老三吩咐道:“最迟月末,若我还不到城外与你们相会,你就带着他离开。”
  刘老三只问了二狗子一句:“值得吗?”
  二狗子看着刘老三,苦笑:“没有值得不值得,我只知道,我不会后悔,我相信他也是。”
  刘老三笑了,点头应下:“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恩公。”
  二狗子离去得从容不迫,他这一去,自己也未知生死,唯有一搏。
  二十三日正午,姚轩悦、杨启宗等人处斩,李书裕在茫茫人海远处马车上,观了斩首过程,人头落地时,他手一摆,马夫驾车驶他去皇陵。
  李书裕知道,人头落地,杨启宗这位丞相,尘埃落定,丞相之位,谁不曾想?而他李书裕,是朝中最没资格的一个,唯有借此通报之机一搏,搏得夏清荣眼球,让他看出自己能力之余的胆魄,能当大任。
  李书裕禀报夏清荣后,夏清荣却气定神闲的模样,只道:“祭天之期,不能改,此事,朕知道了,爱卿一路辛苦。”
  “臣一时不知齐公是否有了圣意才如此裁断,但杨丞相毕竟是当朝丞相,臣思前想后,还是擅自前来禀报,扰了皇上闲情,还请皇上赐罪。”
  李书裕的以退为进,夏清荣自是看透,拂袖道:“爱卿多虑了,此事确实意外,既然爱卿奔波而来,朕自有考量,爱卿还是先行回京,后日回京,朕会亲自处理。”
  李书裕立即明白了过来行礼退下。
  夏清荣将手中握着的书卷,放到一旁,叹气,陈仁贤从门外进来,端着补身子的汤药,欠身道:“皇上,今夜这药汤……”
  夏清荣拂袖:“倒了吧。”
  “是。”陈仁贤欲走,又转身踌躇道,“谨贵妃在外求见。”
  “宣。”夏清荣慵懒地靠进软榻,看着谨贵妃温婉如玉的步伐,不紧不慢地含笑入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谨贵妃福身。
  夏清荣抬手道:“免礼。”
  “皇上面色看来甚差?”谨贵妃一脸担忧。
  “过来陪朕说说话。”夏清荣拍拍榻沿边上。
  谨贵妃上前,坐在边上,仍是堪忧模样看着夏清荣,夏清荣手覆在她手上:“而今,也只有你最懂朕的心思了。”
  “臣妾惶恐。”谨贵妃垂眼,胆小如她,“臣妾只知道,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
  “你啊,有了身孕还到处走。”夏清荣带着宠溺语气,将她拉入怀中,搂着佳人,却想着二狗子,那人,只当自己是个靠山,如若有一日,他倒了,那人也不会回头看自己一眼。
  夏清荣知道二狗子暗自安排了一切,他试图剥夺过二狗子这个离开的心思,但是他以弑公主来告诉自己决心。
  留他在身边,一具行尸走肉,放他走,他又会痛,夏清荣敛目,心思好乱。
  回京那日,杨淑环一到寝宫,就接到贴身宫女禀报,杨启宗被处决一时,一时间,失去了理智,不及沐浴更衣,就带着一众宫人,去到御书房,在御书房门前,殿门紧闭,就瞧见二狗子跪在那里,此刻杨淑环双目充满怨恨,哪顾得上气度,从嫁给夏清荣至今,自己吃了这奴才多少暗亏,原由无非都是夏清荣对他的一个‘恋’字,自己步步退让,到了而今,这奴才不得圣意就私自处决自己父亲,杨淑环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上前就要进去,陈仁贤在门外堵着她道:“杨丞相的事,皇上已经知道,娘娘且消了气。”
  “陈公公,这叫换做了你,怎么咽下这口气!?”杨淑环胸口憋闷,直发泄在了陈仁贤身上。
  陈仁贤也聪明,知道自己此刻的功用,听之任之,依旧卑谦的欠身,态度柔和得劝道:“奴才不能与娘娘相提并论,但奴才就是提点娘娘一句——大皇子正得圣心,死者已矣,还是要为在生者争取些才是。”
  杨淑环一时气昏头,陈仁贤一句便点透她,她的父亲死了,但她还有儿子,她此刻,已经不是年少芳华,该为自己的儿子谋划起来了。
  “多谢陈公公提点,他日章儿若能‘有所成’必忘不了你今日这番话。”杨淑环说完,整顿了情绪,待陈仁贤通报后,只带了贴身宫女入内。
  夏清荣正批阅奏折,情绪没有波澜,看见杨淑环来了,只抬眼,他准备了一份诏书,只道:“先帝迟立太子,诸皇子明争暗夺,酿成不少皇室惨剧,这几日祭天,朕熟虑一番,拟了立_0_xian_0_zhang为太子的诏书,皇后,你也可放心了。”
  杨淑环苦笑,她父亲一命,换她儿子的太子之位,不知是该庆贺还是该悲哀,跪地谢恩:“臣妾代大皇子谢主隆恩。”
  “朕知道,私盐案,齐孝荣太过武断,对齐孝荣的处置,朕自会给一个交代。”
  夏清荣一句话,杨淑环不以为意,多年前,王府内,他宁愿驳了自己这位正妻面子,都要保全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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