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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虐心日常-分卷阅读22

上。”
  柳织织立在远处,僵僵地不动。
  她不想死,也不想跟上他。
  可想起他那连薛雁南都追不上的轻功,她是半点其他的办法都没有。
  她吸了吸鼻子,只能暂时迈步。
  在林中行走间,她脑中设想了无数种逃跑的方法,最终的画面都只有一个,那便是和拍卖会上那绿衣女子一样。
  单是想想那个画面,她就提不起现在跑的勇气。
  她沮丧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缓缓前行,距离不知不觉拉得越开,但前头的唐离始终未说什么,昭示着他的自信。
  自信她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直到他们再回到原处时,宴七已驾着马车在那里候着。
  柳织织看着唐离上马车后,便犹犹豫豫地过去坐在了宴七的身边,惹得宴七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里头唐离忽地出声:“进来。”
  虽是轻飘飘的两个字,落在柳织织耳里,却像是催命魔咒。
  她才不要与虎同坐,她便试着以一副卑微又诚恳的语气说道:“以我的身份,坐这外面就好。”
  “进来。”他重申。
  “我……”她急得差点反抗。
  她迟疑了半晌,不得不万分不甘愿地进入马车内,吞吞地由她之前坐着的位置坐下,就是往一边移了些。
  她瞧了他一眼,撇着嘴侧身朝外。
  唐离瞧着她那唯唯诺诺中,含着份委屈巴巴,又无可奈何的小可怜样,心觉有趣地笑了起来。
  他环胸倚着车壁:“给我下药,嗯?”
  柳织织闻言,这才记起他装书生时,她不仅强拉着他抱了她,还给他下了_0_mi_0_yao,扒了他的衣服。
  她不由有些哆嗦,这简直是在虎身上扒皮。
  后来想起什么,她便为自己辩解起来:“我说哥,你的_0_mi_0_yao对童落都没用,怎么可能对你有用,那明显是你……”
  是他故意装的,也难怪后来他出现得那么快。
  唐离扬眉:“嗯?”
  “……”
  柳织织果断闭了嘴,放弃与他讲道理。
  唐离又道:“还训我么?”
  “不训了。”
  “还撩我么?”
  “不撩了。”
  柳织织记得在原书中,倒没看出这厮这么小气吧啦,包括芝麻绿豆的小事,他老人家居然也都记着。
  唐离的声音变凉:“还敢逃么?”
  不逃等死吗?
  柳织织暗暗道。
  这一次,她欲哭无泪地反问他:“你都已经拿了女配……不是,你都已经拿了我的心了,还想怎样?”
  话语间,她小心看了看他。
  唐离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身体上:“不是还有其他的?”
  “……”
  柳织织脸色大变,下意识赶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这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即将剖她的腹,拿她的器.官。
  变态恶魔!
  这果然和她最开始想得一样。
  “你……”她瑟瑟地赶紧又离他远了些。
  “我怎么?”
  唐离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似乎很是欣赏她那副无措恐惧,可怜得像个被逮的小白兔似的模样。
  世间死法无数种,被剖算是尤其恐怖的。
  柳织织接受不来,她宁愿让薛雁南一剑刺死她。
  她稍思,只能可怜巴巴地又朝他移了回去,她试着拉了拉他的衣摆,见他未拒绝,便企图讨好他:“糖糖,我……”
  “闭嘴!”
  唐离的脸明显沉了,并将自己的衣摆一把抽出:“你若再敢这么唤我,我现在就将你给剖了。”
  柳织织马上转而唤了句:“大哥!”
  似也不满意,唐离冷哼了声,转头看向窗外。
  柳织织还想试着讨好他,可看出他似有不愉,便在张了张嘴后,又把声音吞了回去。她重新坐回离他最远的地方,侧身倚着车壁吸了吸鼻子,有似有似无的哭意,老可怜。
  马车前行了一阵,唐离又看向她。
  他稍思,便微微倾身,伸出折扇挑起她的下巴。
  他看着她的眼:“无泪?”
  柳织织无辜又可怜地迎视着他,只摇了摇头。
  唐离又看了她一阵,眸色微动间便朝车壁倚了回去,他的目光仍落在她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织织侧回身,隐隐叹了口气。
  这种等着被剖的感觉,让她始终坐立不安,便下意识随手拿了包吃食抱在怀里,不停往嘴里塞。
  唐离瞧到这一幕,眉头挑了下。
  后来的柳织织未再出过声,只是吃完一包东西,再拿一包,那只顾木讷进食的样子,明显要比来时更能吃。
  唐离不懂她,只心觉有趣地看着她。
  因着天色早,离都城的路途不算远,宴七便驾着马车直奔都城,哪怕中途柳织织又在大白天的哈欠不止。
  唐离只将她打哈欠的模样收入眼底,若有所思。
  直到察觉到什么,他忽然转眸。
  此时的前方不远处,薛雁南正领着精兵骑马过来拦住马车的去路,马车被逼得立即停下,随之被围住。
  柳织织听到密集的马蹄声,便转眸朝外看去。
  精兵有几百号,本是颇宽的大道,瞬间被密集地填满,场面颇为壮观,对柳织织来说,也颇为吓人。
  她抱着吃的,忘记了动。
  宴七稍愣,马上将车帘撩开。
  薛雁南威风凛凛地坐在马背上,冷眼瞧着唐离。
  首先出声的是薛雁南身边的吴意,吴意大喝:“交出洺滫草和千年血参。”
  唐离仍坐在马车内,倒是依旧一派悠闲的模样,他把玩着折扇,将周遭精兵环视一圈,才稍稍一笑。
  他不徐不疾地说道:“世子似乎是第一次朝我出兵。”
  这小子明显是被逼急了,就为了个女人。
  薛雁南终于冰冷出声:“你欺人太甚。”
  柳织织先是又看了看薛雁南领的这一群精兵,再看了看她身旁依然毫无半点畏惧之色的唐离。
  她忽略不妙,这怕不是要血流成河。
  与强大不可测,又杀人不眨眼的唐离硬扛,绝对是送命。
  她半点不愿看到死人!
  正是她这么想时,薛雁南忽地一挥手,所有精兵便陆续朝马车攻来,她暗骂了声糟糕,便立即闭上眼。
  在她闭眼的瞬间,她感觉自己被熟悉的气息环住,迅速跃起。
  她下意识睁眼,便见到唐离再次带着她在空中飞,她回头一瞧,发现薛雁南的兵已在马车前倒了一部分。
  因着他们离开的速度太快,她分不清那些兵是死了,还是晕了。
  这……
  简直是拿唐离没办法了?
  薛雁南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俊脸上的寒意更浓。
  他立即下令:“去国师府。”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他便带着未倒下的兵策马往都城的方向去,带起阵阵飞扬的尘土,久久不散。
  然,当他们即将到都城城门时,一名中年男子立在他们前方。
  该中年男子生得英姿非凡,虽已不年轻,瞧着仍旧俊郎不输给那些年轻人,反而多了份成熟内敛的韵味。
  他那身锦衣玉带,昭示着他的身份不凡。
  此人正是薛雁南的父亲,位高权重的武昭王,不怒自威的他负手立在那里,使得薛雁南领着兵停止了前进。
  薛雁南下马,唤了声:“爹。”
  武昭王看着儿子:“你这是要领兵去国师府?”
  薛雁南沉默,算是承认。
  武昭王沉沉地道了句:“胡闹,你明知此事不妥。”
  薛雁南仍旧沉默。
  作为薛雁南的父亲,其权势自然高于自己儿子,儿子做此事的原由,他自然也已如数得知。
  他知道唐离欺人太甚,但他们也万不可乱了分寸。
  贸然领兵去国师府,简直胡闹。
  能理解儿子的他似有叹息,随即朝其身后的众精兵吩咐道:“都回去,万不可再随世子行鲁莽之事。”
  众精兵未作迟疑,陆续散去。
  薛雁南抿着薄唇,握起拳头,终于再出声:“此次事关人命。”
  武昭王道:“为父知道,但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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