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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灰-分卷阅读100

,现在叫易晖的小聪明把他吃得死死的,除了感叹风水轮流转,周晋珩不知还能作何感想。

  他连“明天回不回来”都问不出口,心里想着要给他最大限度的自由,让他爱去哪儿去哪儿,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收起爱命令人的臭毛病,周晋珩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其实还有一层原因,明天是他的生日。他从一个月前开始害怕,从半个月前开始隐怀期待,综合来说前者远大于后者,周晋珩只好自己将期待的小火苗扑灭,劝自己接受“晖晖不在家也好省得不开心”这个_0_xi_0_nao包,甚至做好了这辈子都不再过生日的准备。

  洗着洗着貌似真的想通了,8月21号当天周晋珩起了个大早,兴致勃勃去巡店。

  听店长汇报说店铺自从改换装修后客人更多,昨天的营业额达到了新高峰,周晋珩想把这事告诉易晖,又怕布置求婚现场的事提前曝光,隐晦地给他发了条信息:回来等着数钱。

  易晖大惊:你把店卖啦?

  周晋珩:……

  收回夸他聪明的话,还是傻乎乎的,把他卖了还要给人数钱的那种。

  今天小傻子不知道又在忙什么,电话不接,消息也只回了两三条。

  巡完店周晋珩回到家,百无聊赖地上网翻粉丝给他做的庆生视屏,挨个点了赞,原想把这个生日低调度过去,没成想还是上了热搜,话题也很奇葩——周晋珩无戏可拍在家抠脚点赞饭制视频。

  刚拍完一部戏的周晋珩看笑了,心想现在的群众就不能盼着别人点好吗?

  不过说不寂寞是假的,好歹是个生日,还是本命年,老婆身在南方,连句生日快乐都没给。吃过午饭周晋珩倒在床上睡了个午觉,梦里全是易晖给他做的奶油蛋糕。

  从前不稀罕吃,现在想疯了也吃不到了。

  下午醒来,手机上有江一芒发来的消息:哥夫生快呀,本命年有人送你红_0_nei_0_ku吗?

  周晋珩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我自己买。

  说买就买,立刻换衣服出门。易晖不在,周晋珩连打扮都懒得,随便拿了件T恤、蹬了条牛仔裤。

  戴口罩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出去买菜的阿姨回来了,边说“晚饭就我一个人少做几个菜”边下楼,看到蹲在茶几边上在给蛋糕插蜡烛的人时,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易晖插完蜡烛又数了两遍,确保是二十四根,站起来冲周晋珩招手:“站在那儿干吗?过来呀。”

  周晋珩就机器人般地走了过去,直勾勾盯着那明显是手作的蛋糕看了半晌,又抬头看易晖:“你怎么回来了?”

  易晖撇嘴道:“不希望我回来?”

  “不是。”周晋珩忙否认,“就是……没想到。”

  易晖拿起烟灰缸旁边的打火机,边点蜡烛边念叨“让你少抽烟又骗我”之类,周晋珩立在旁边听他数落,不知是否真的于心有愧,一句也不曾反驳。

  点到最后一根蜡烛,易晖的手腕突然被拉住了。

  “还没点完呢,欸——”

  在易晖的惊呼声中,周晋珩一把将他扯进怀里,腰背微躬,下巴抵着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道:“让老公抱抱。”

  若放在往常,易晖定然以为这家伙又在拿他爱说叠词的习惯逗弄他,然而此刻并不。

  或许是周晋珩的声音太低哑,又或许是这个拥抱太用力,易晖觉得呼吸困难,却不想逃离,还想被抱得再久一点。

  原来仅仅三天不见也能产生如此丰沛的思念。

  周晋珩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喜悦和感动融在如释重负里。

  一年前的今天他被判了_0_si_0_xing,做梦也没想到短暂的一年后就被下判决书的人亲手释放。

  “没骗你……”周晋珩偏头亲了亲易晖鬓角的软发,“我永远不会骗你。”


番外:我有你(下)

出门计划取消,因为易晖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两打红_0_nei_0_ku。

  “这个不能自己买,必须别人送才行。”家里没别人,易晖把新_0_nei_0_ku拆了摊放在床上比划,“是你平时穿的尺寸,应该差不多吧?”

  周晋珩伸手拿过一条:“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就开始解衣带,易晖从床边一跃而起就要往外溜,被周晋珩一把按住:“跑什么,我身上哪儿你没见过?”

  易晖扭头闭眼,一副非礼勿视的君子模样:“好、好多地方没见过呢。”

  想着平时做游戏的时候易晖总是要求关灯,周晋珩勾唇一笑:“就算没看过,摸总摸过吧?”

  两人住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有四年之久,易晖仍适应不了周晋珩的调戏逗弄。过去这种情况发生得少,现如今频率一天比一天高,他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得病了,一听到周晋珩开口就脸热的怪病。

  “没、没都摸过。”易晖目光闪烁,“你别瞎说。”

  周晋珩手上使劲,将他拉的更紧,胸膛从后背贴上来:“那……趁现在多摸一摸?”

  易晖面红耳赤地拒绝了,听见周晋珩埋在他肩窝里哼了一声,不满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易晖最是受不了周晋珩撒娇,高高大大一个小伙子,在他面前一噘嘴,用小孩子讨糖吃的口吻说话,他恨不能立刻举双手投降。

  可这会儿还是白天,窗外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大白天这样那样对他来说太过惊世骇俗,易晖想了想,退一步道:“天还没黑呢,先、先干点别的吧?”

  “那你给我画幅画。”周晋珩立刻来了劲,“你都好久没画我了。”

  ……

  (见作话)

  ……

  领证那天晴空万里,周晋珩没戴墨镜和口罩,大大方方地开他的红跑车,载着易晖前往民政局。

  过程很顺利,填个表盖个章宣个誓,不到半小时就拿到新鲜热乎的证了。

  走到门口,周晋珩意犹未尽,把两个小红本摊在掌心端详:“就这么搞定了?”

  易晖说:“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离个婚。”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周晋珩头摇得像拨浪鼓,把结婚证揣兜里收好,牵起易晖的手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接到江一芒的电话,听说他们今天领证,江一芒在电话里鬼嚎一通,然后很八卦地问谁求的婚。

  接电话的是易晖,他开着免提,支支吾吾地说是周晋珩。

  江一芒又问怎么求的婚,是不是特别隆重特别盛大令人终生难忘,驾驶座上在开车的周晋珩干咳了几声,易晖也说不出口,糊弄道:“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难得有空,两人先去店里转转。

  那些炫目浮夸的装饰还没拆干净,听店员说是为求婚准备的,易晖憋了半天还是笑出声来:“弄这些花里胡哨的,当我是小孩儿吗?”

  周晋珩摸摸鼻子,后知后觉有点丢脸,强词夺理道:“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

  易晖没否认,拿起挂在窗户上的一串彩带放在周晋珩头顶,笑得眯起眼睛:“不过这个比绿帽子好看多了。”

  花了半个月时间思考、三天时间布置现场,最后却在床上求了婚,居然还被答应了。

  周晋珩每每回想当时易晖看着他说的那声“好”,都觉得极不真实,像在做梦一样。

  叶钦也打来电话询问进展,为了关心易晖强忍对周晋珩的嫌弃,还是在听说求婚很随便的那一刻暴跳如雷。

  “你干什么吃的,戒指都没给他?……算了别给了,让晖晖收拾收拾在家等我,我去接他。”

  周晋珩:“接他去哪儿?”

  “接他回娘家,然后跟你离婚!”

  “我没强迫他跟我结婚。”周晋珩底气十足道,“我刚开口,他就同意了。”

  叶钦气得摔了电话。

  虽然扳回一城,周晋珩却开心不起来。戒指还在怀里捂着呢,如今他的套路已经被易晖看清了,要想出其不意简直难如登天。_0_s_0_book_0__0_c_0_o_0_m

  思来想去,决定带易晖去坐摩天轮。

  易晖喜欢摩天轮,二话不说就点头同意了。

  车子开到郊区游乐园已是傍晚,赶上最后一波进园。摩天轮下排着一条稀稀拉拉的队伍,未做任何防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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