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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尘香-分卷阅读34

不是有意要再挥一拳的!可若你一睁眼就看见一眼似铜铃(正在瞪人),面如黑碳(被翻飞出去的墨汁洒个正着),头上插一颤巍巍毛笔的怪物……呃,救命英雄,十有_0_ba_0_jiu,你也会如我这般来上那么一下的……
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乖乖坐椅子上,双手合十,不时的偷窥无辜倒霉男,我口中念念有词。我亦很无奈(谁知那居然不是躺椅?)笔又没眼睛(否则不会在龙袍上狠狠划上那么一下下后,又直直插到发髻里安家)一切一切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呃……也不能说完全无关啦……可……偷瞄到某人黑漆漆油光发亮的面孔,不由得大大咽口口水,好象那两拳挥的太重了啦。估计那乌青拳痕没个三五天却是消不掉的,而华斋却每天都得早朝……
挥手遣退一干宫女侍卫,换了身干净衣物略加整理的华斋很是无奈坐我身边:“云卿,你身体尚未调理好就这般乱蹦乱跳又不注意安全,叫我怎么放心得下?以后不许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瘪瘪嘴,怨怨睨他一眼,不答话。
身边总有人跟着,令人觉着一点自由也无,总有股受人监控的味道。他是习以为常不觉得别扭,却从未想到别人的感受!
叹口气,华斋伸手扳正我:“云卿,可知晓当我看到你人事不省倒在地上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不可闻时,我有多恐惧?那种将要失去的痛楚,足以令我整颗心都为之冻结!云卿,什么时候你才能以相同的心境待我?”
哑口无言望向此人。左颊与唇角那明显的淤青甚是吓人。不由得心中愧疚暗生。抿抿唇,伸手轻触那淤痕,“很痛吗?”低声相询。
衣影晃动,我的手已入他掌中。
眨眨眼,想缩回手——一个大男人抓着你的手,一脸的温柔幸福兼含情脉脉……某种名为“鸡皮疙瘩”的东东纷纷如雨后春笋茁壮成长。
……
至此,轰轰烈烈(本当是)的试探行动宣告——彻底失败!

近些时日,香气渐渐淡了,记忆却依旧的没恢复。华斋询了御医,御医说我体内之毒已渐除尽,这记忆,许是当初毒太狠伤了脑所致,也许,是一辈子也恢复不过来的了。不知为何,觉得华斋似是颇为松了口气,益发的令我狐疑起来。

整个皇宫几乎都要被我逛遍了。受够了被那些或幽怨或妒忌或怨天尤人的目光言语,别个妃子的宫殿,我却是再不敢乱闯。除了我的圣掬殿与御花园,现在可真真是无处可去啦。
没个几日,这封闭的皇宫中便已是呆得实在无聊透顶。
这日,趴在御花园内的河畔,将已长及膝的发伸一缕入了河,静等鱼儿上钩。这河边一棵老柳,叶荫处刚可助我纳凉,正好趴这儿午休与钓鱼。
有点奇怪,今天的鱼,怎的蛮稀少呀?还都行色匆匆哩!平日里也没见有这么忙呀。正疑惑间,有人朝得这边来了。
“树下那个,你在做什么?”
扬扬发丝,头也不抬:“钓鱼呀!”
“用什么钓?头发吗?有鱼会咬它?”惊奇兼好奇的语气,隐约间还可听见一声轻轻的“_0_bai_0_chi”。
哼哼!以为声音小就没事了么?
指指河水,狡黠一笑:“当然有!这不已经上钩了一条?”作看鱼状。
这人颇好奇,也笨笨地趋上前来瞧。
咯咯一笑,该撒网了!
光明正大行至他身后,洁白细嫩脚丫子一抬--
“扑通!--”活蹦乱跳一尾鲜鱼正式下水去也!
正抱着肚子在岸上草丛里笑得直打滚,河中那尾鱼已破水而出,站着水中央咬牙切齿:“你到底搞什么鬼!”
微抬头,这人头上,正盘了半根水草,还一抖一抖,宛若翘尾的蚯蚓。不由忍禁不住再度笑倒草丛中。他愣愣看我这般捧了肚子大笑特笑,语气忽软了下来:“很好笑么?”点点头,忍住笑意,走到岸边,招招手唤他过来,取了那根水草,学那抖的动作与他瞧,引得他哭笑不得。
扯了他上岸,他却不急着回去换衣,反随我同坐垂柳下。
“这就是你所谓的钓鱼?”他有些无奈。
笑呵呵点点头,我却不答话。
他叹:“可以问一下么,我是第几尾?”
大笑:“今日的第一尾,不过--”扳扳手指,“连往日一同算上,却是第二十一尾啦!今天的鱼,比较不好钓,尾尾都急急忙忙不知干什么大事去了--咦,你不去忙么?”
他惊奇发问:“今日诸王回京同贺陛下生辰--你竟是不知么?”
摇摇头,“华斋什么也没跟我说。”
他愣:“你、你称呼皇兄什么?”
“华斋啊!有什么不对么?”答得理直气壮。
再度_0_fa:“你,何时入的宫?”
“不知道!”
“不知道??!!”一脸的难以置信,只差两颗眼珠子没瞪出来啦。
大大点几下头,“出了点事情,以往的事全忘光光了--你从没见过我吗?”
他摇摇头。
转转眼珠:“那你多久没回紫都了?”
“一年吧。”
这样啊……华斋也说我入宫未满半载,莫非他真没骗我?略一寻思,继续笑吟吟问他:“后宫的嫔妃你都见过?”
他呵呵一笑:“回京见皇兄时,最受宠的、时常跟在皇兄身边的那几人,总是可以见得着的。像去年及前两年,最常见到的就是那位名噪一时的玉妃。”细细看我几眼,他忽然开始叹气:“本以为玉妃已是丽质天下无双,没想到,这还有个比他更胜一筹的存在!皇兄真是好福气呀!”
听他语气,似好生艳羡,忍不住好笑:“不过是具臭皮囊罢了,值得你这般的羡慕么?”
他摇头:“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求不得能有你一半的容色呀!”
颇是不以为然:“没听说过么?‘自古红颜多薄命’!被锁在这重重宫闱中,哪里是福来着?倒是上苍给的磨难!”
他轻轻笑起:“皇兄可是很宠很宠你呀!即使是玉妃,也未见皇兄许他直呼自己名讳呢!”
扁扁嘴,正欲回答,忽见这人急急翻身跪下口呼“皇兄”。一回头,见华斋径往这边行来,神色却大是不悦。
“云卿,七弟,你们在做什么?”
哇!好……好……好恼的语调哟!扬扬唇角,嘻嘻一笑:“钓鱼呀!没想到这次下水的居然是尾金鱼哦!”
摇摇头,他容色稍为和悦一些,转而一脸宠溺拉我起来。
替我束好非常之不听话每每恼得我想剪了它的长发,他颇是有些无奈:“云卿,被你弄下水的侍卫已经有一大群,你怎的还不觉腻烦,今天却戏弄到七弟的头上来?”
嘟嘴:“无聊啊!我在这皇宫中已呆得非常、非常、非常之腻了!华斋,什么时候能陪我出去玩啊?我不想成天呆在这种狭窄的地方啦!”
他叹息:“云卿,怎么你成天就只想着要往外跑呢?在这皇宫中不是呆的好好的么?”
皱皱鼻子,“鱼儿长了鳍是为了江河湖海四处游;鸟儿长了翅膀是为了高山大川八方飞;人长了双腿当然是为了能遍天下的跑啦!再说这皇宫有什么好的?放大版的金丝雀笼子嘛!人家雀儿是不得已硬生生被人关进了笼子,你们倒好,还偏要自己造个大大的笼子来关自己!”乜他一眼,“有的人啊,连鸟都不如哦!”
他摇头叹气,“你呀,怎的成天就想往外跑?既进得宫来,就还是乖乖地、安安心心地给我住安稳,专心好好当你的皇妃!”
眨巴眨巴眼,一脸期待:“那就把我赶出宫去吧!”
额头挨了一叩。
“想都别想!对你,我是决不会放手的!”
“呜--”哀哀怨怨看他,“那你就等着看我被闷死好了!”一甩手,蹬蹬蹬离去,也不管那两人一个无奈苦笑,一个瞠目结舌。

将近傍晚,华斋来了我所居的“圣掬殿”。“云卿,今晚的夜宴,本当携你一同出席的,可我却只想深深藏着你,不想任何人见到你。虽然他们赞叹你的目光能让我开心,但他们盯住你的视线却令我生气!只是不带你去,又怕你恼。索性,将决定权交予你,由你自行决断,如何?”
眨眨眼:今晚有夜宴,不就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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