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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仙侠np)-分卷阅读69

不住。
陆为霜笑了,趴在箱子上让他从后面又做了一回。他这次胆子大了,插得又深又快,将她臀瓣撞得生疼,宫腔里捣得酥烂,还迟迟不肯射出来。
舒爽到了极致,他便显出了原形,一身冰冷坚硬的黑鳞压着玉树琼枝般的女身,粗糙猩红的长舌舔弄着她光洁瘦削的后背,刮出一片片红痕,尾巴卷住了她的脚踝,拉向一边,将她双腿分得更开。
陆为霜也不害怕,嗯嗯地叫着,似乎乐在其中。幽南受到鼓舞,舌头绕到前面卷住了她的一只椒乳,分叉的舌尖轻刺乳尖上的小孔。陆为霜仰起脖颈,身子战栗不止,下面泄洪般地流水。
傍晚时分,两人才从薛府出来。因得了《洞天别卷》,陆为霜便放过了薛老爷的金银财宝,去另一位富商家中搬走了几箱财物,分装在包裹里,趁着夜色丢进穷人家里。
回到山上,陆为霜教幽南用圆光术看那些人家得了钱财的欢喜模样,两个都笑起来。
却说修仙界各方得知凌烟阁被大火烧毁,蒋家父女和诸位高手葬身火海之事,都震惊不已。凌烟山庄以三昧真火炼丹,自然有控制三昧真火的法子,按理说,就是失火也不该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事出异常,影响甚大,道心盟众人推举蓬莱的六长老文羲,蜀山的三长老李爵,还有阴山派的钱仪生,崆峒派的段长兴一起前往凌烟山庄调查。
然而前两日钱仪生带着徒弟钱蔷来蜀山拜访陆渊,陆渊正和刘长老白长老还有夏鲤在屋里搓麻将。
陆渊虽然修为高深,牌技却一塌糊涂,牌桌上向来只有输钱的份。然而自从夏鲤来了,便不一样了。
刘长老连输三局,诧异道:“师兄,您近来牌技突飞猛进呐!”
陆渊捻须笑道:“师弟过奖了,时来运转罢了。”
白长老本来是牌桌上的常胜将军,这几日输给陆渊不少灵石,今日也未能扳回一局,说了会儿话和刘长老悻悻而去。
陆渊望着桌上小山似的灵石,开心道:“小夏,你这出老千的法子真不赖。”
夏鲤笑吟吟道:“还是您老手法敏捷,让两位长老丝毫看不出来。”
陆渊听了这话,更加愉悦,大手一挥,赢来的灵石都给了她。
夏鲤收了沉甸甸的钱袋,自然也很欢喜。
陆凤仪走进来,看见这一老一少都笑容满面的样子,便知道师父又赢钱了,每次赢来的钱都被夏鲤哄走。夏鲤其实并没有花钱的地方,陆凤仪不懂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后来发现她只要看到灵石法宝,摸着它们,守着它们,眼睛里便有一种异样的神采。
听说龙族酷爱囤积宝物,打家劫舍的陆为霜显然就是典型,夏鲤大概是跟他们久了,被传染上了。
陆凤仪是这样想的。
“师父,钱长老和钱师兄来看您了。”
“哦?是仪生么,我许久不曾见他了。”陆渊微微正色,道:“自从钱夫人在黄泉一战中身亡,他便很消沉了。”
夏鲤脸上笑意一凝,有些不自在道:“奴先回房了。”
陆渊道:“见过钱长老再走罢。”
夏鲤无奈,只得留下,见钱仪生带着徒弟钱蔷走了进来。
钱仪生身躯高大,穿着深青色滚边长袍,一张线条硬朗的脸因为一道自眼角到下巴的伤疤而显得狰狞。钱蔷与他长得完全是两样,清瘦的身板,苍白的脸上眉眼精致如女子。
风月天香不知数舞低杨柳楼心月(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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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仪生和钱蔷在苏映月的寿宴上便见过夏鲤,那时还不知她是妖,这时再见不免多看了两眼。
陆渊道:“仪生,你们掌门近来还好么?”
钱仪生道:“他还是老样子,不比陆掌门越发精神矍铄,倒像是返老还童了。”
陆渊笑道:“许久不见你,料想修为更精进了,待会儿切磋切磋如何?”
钱仪生忙摆手道:“我怎么敢和您动手,我区区一个元婴,虽说是长辈,也只配和凤仪过招罢了。”
陆凤仪在旁听了这话,很诚恳道:“晚辈早想与前辈讨教一番了。”
钱仪生一愣,陆渊薄责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无奈道:“钱长老只是自谦,你还当真了。”
夏鲤看着面露失望之色的陆凤仪,抿唇一笑。
钱仪生哈哈笑道:“凤仪有了媳妇性子也没怎么变嘛,既如此,我便和你过两招。”说着便站起身。
陆渊也没有阻拦,陆凤仪自是欣喜。
众人出了房门,走到演武场,陆凤仪和钱仪生上场,夏鲤与陆渊还有钱蔷在场外观看。
钱仪生使的是刀,他那把金刀三十年前在陆雨剑下折断,已经换了一把,招式走的还是刚猛一路。
他这些年修为有长进,心境大约也有了变化,出手之间灵力磅礴,还带有一股肃杀之意。
刀剑相碰,陆凤仪虽然比钱仪生小了几百岁,灵力却丝毫不逊色,招架起来游刃有余。
钱蔷看着他,感叹道:“陆师兄的天赋真叫我辈望尘莫及。”
陆渊替徒弟谦虚道:“凤仪虽然修为尚可,毕竟缺乏历练,不比贤侄上过战场,经历丰富。说起来,当年从那名黑衣客剑下生还的除了蓬莱的岳长老,便只有你和你师父了。”
钱蔷脸色一白,勉强笑了笑,道:“陆掌门过奖了。”
三十年前,在陆雨悍然无匹的剑光下,钱仪生做出了这一生最残酷的选择。他以身护住了徒弟,而非妻子。于是钱蔷以师娘的性命为代价,侥幸存活了下来。
活着本不是件轻松的事,对于这样活下来的钱蔷,尤其沉重。师娘温柔贤淑,自他从师,便视他如己出。他对她的愧疚,还不只是因为夺走了她活下来的机会。
钱蔷出生在民间教坊,因面容清秀,常扮作女子献舞,渐渐有了名气,人都叫他艳奴。
那年上元节,他在台上看见了台下众人之中的钱仪生,这个男人长相并不出色,吸引他的是他那种眼神。单纯的欣赏,不含一丝欲望。
下台时,他还在想会不会再看见他,第二天他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十七岁的钱蔷刚及他胸口,他的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威严得让他有些害怕。
“这位爷,有事吗?”
“我叫钱仪生,是阴山派的道士,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钱蔷对修仙界的事一无所知,阴山派也没有听说过,但他直觉感到这个男人会改变他的一生,没有多想,道:“我愿意。”
钱仪生笑道:“孩子,你不怕我骗你?”
那样刚毅的一张脸笑起来却似有春风拂过心头,钱蔷道:“怕,但人生总要赌一赌。”
钱仪生笑容更甚,道:“说得好,我敢保证你不会后悔今日做出的选择。”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蕴盛。成了阴山派长老的亲传_0_di_0_zi,修为日渐提升的钱蔷摆脱了生老病死之苦,却深陷求不得之苦。他求的不是远在天边的东西,他求的是他日日能见到的师父。
终于这日,一杯放了合欢散的茶被钱蔷递到醉酒的师父手上,相处了几十年,他知道师父对他仅有师徒之情,想要解脱,只有用这样下作的方法。
他们是在外出云游的船上,药效发作,他脱了衣服,抱住师父滚烫的身躯,肌肤相触的一刹那,真正得救的是他自己。他亲吻师父的唇,贪婪地汲取他的味道,俯首至他胯间,含住了昂扬的_0_yang_0_ju舔弄。
_0_yu_0_huo,药性,酒劲在他唇舌间发挥到极致,钱仪生理智不再,他按住青年的头,在他口中如_0_xing_0_jiao般疯狂_0_chou_0_cha。涎水溢出青年的唇角,他迷恋地看着师父被情欲侵染的脸庞,殷勤地抚弄他的囊袋,让他_0_kuai_0_gan更甚。_0_yang_0_ju在口中震颤,一股热液涌出,青年如饮琼浆。
将准备好的软膏抹在自己_0_hou_0_ting,他手指伸进去扩张。红润的入口被修长白皙的手指进出,青年微微喘息,这番景象叫人血脉偾张,钱仪生一把将他压在身下,_0_yang_0_ju抵在那处,猛一下便挤了进去。
饶是有软膏润滑,还是见了红。青年痛叫,心里却开出花来,发泄罢,用他的身子发泄罢,反正过了今夜,他是没脸活下去了,就让他走之前痛快一回。
师父的_0_yang_0_ju在他体内抽动,光是想到这一点,他自己的东西便要兴奋地射出来。
_0_xiao_0_xue湿软淋漓,褶皱都被撑开,摩擦成一种刺目的艳红。这滋味让男人本能地留恋,骨子里的狠劲爆发,钱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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