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67

只。
  陶善行赶到此处,匆匆下马,欲要寻人打听,却又不知该寻谁打听,耳中只闻渡口处的哭闹声音,心中越发惶惑。那边商时风也已赶来,见她面色煞白,双颊却被风吹红,鬓发散落,眼中惶惶,竟是分寸大失,一个劲儿地往渡口外挤,他连唤几声也没将她唤醒,一时情切伸手将她拉回,扳过她的肩道:“小嫂,你冷静点。溪白懂水性的,现下只说沉船,并没确切的罹难名单传回,也许他化险为夷了呢?我们要做的,是赶紧寻船往沉船处搜寻打捞。”
  一句话点醒陶善行,她蓦地回神,道:“对,找船。小商,这附近……可有红帮堂口?”
  在佟水要说行船,谁能比得过红帮?
  “有。你是要……”
  “带我去!”
  ————
  红帮的堂口就在渡口附近,几步就到。陶善行到时,小小的门面里外已经聚集好些兄弟,正吵嚷得不行。沉船的消息已经传开,偏偏叶啸和韩敬这两天都不在佟水,事发突然乱了手脚,又无人主持大局,现正聚在这里商议对策。
  堂上闹轰轰的,你一言我一语倒也已拿出个大概章程来,无非调集船只,往沉船下游打捞,沿途两岸再派人各处搜寻……
  “红帮的各位兄弟,若要派船前往搜寻,请带上我。”
  人群外忽然响起女人声音,一下子压过所有声音。众人齐刷刷往后看去,只瞧见个标致的小妇人鬓发散乱地站在后面,有人已然认出她来,只唤道:“五娘子?”
  从前她常作男装出现人前,以穆溪白妹子自居,认识她的红帮兄弟不在少数,却不曾见她作女人打扮,是以今日见着都感诧异,只不过情况特殊,众人也没功夫多惊讶,堂上一位管事打扮的人出来,拱手道:“老朽知道五娘子挂念二爷,但随船寻人之事,五娘子怕是多有不便,还请回吧,此事交由兄弟们便可,红帮兄弟必定竭尽所能找回二爷。”
  因恐耽误时间,陶善行不与他废话,只从腰间拔下一方玉佩举起:“让我随船。”
  那管事脸色一变,从她手中接下玉佩,翻看片刻后道:“这是二爷信物,五娘子,你到底是二爷的……”
  “我是他妻子。”
  头一回,陶善行将这称谓宣之于口。
  ————
  双桥村是佟水河道旁的一个小村,村子荒凉,只有十来户人家,房舍稀稀拉拉建着,隔着大片无人照管的土地,野草长得比人还高。
  天色渐暗,整个村子死一般沉寂,偶尔只有几声猫叫犬吠响起,惹来山野兽鸣,愈发显得村庄人烟稀少。几道黑影从草丛间掠过,发出些微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在附近寻找什么,霜冷的寒光偶尔在黑暗中晃过,是刀剑折射出的凌厉锋芒。
  也不知搜了多久,那些黑影才渐渐散去,草丛边一个小山洞里藏的人才悄悄挪开堵在洞口的草垛,确认危险暂时过去后,方从洞里又拖出个昏迷不睡的人背到背上,往另一方向逃去。
  昨夜船近佟水遇上伏击,凿沉船只要杀包下船上客房的客人,搏杀之际,那人受伤被他所救,一路顺水潜到此地上岸,身后追兵却仍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
  也不知背上这人是何来头,又惹上什么仇家,竟引来这样的杀身之祸。
  秋风瑟瑟,湿衣未干,经风一吹冰似的冷,穆溪白得赶紧寻个避风之所,否则背上那人就算不因重伤而亡,也要被冻死。所幸他运气颇好,没几步就找到间荒弃的屋舍,忙将人背入屋中,生火烤衣,检查伤口。
  一番忙碌之后,穆溪白疲累至极,靠在墙根休息,目光自那人脸上扫过,昨夜混乱黑暗,他不曾好好看过此人,此时忽觉面熟,便借着火光仔细打量,再三回忆。
  此人年岁与他相仿,虽然闭眸却仍双眉紧蹙,似有什么事郁结于胸,头发湿敷在额,脸庞棱角分明,五官轮廓颇深,是个英俊的年青人。
  穆溪白越看越觉眼熟。
  那人悠悠转醒,睁眼之际目光恰与穆溪白撞上,也不知是敌是友,捂着肩头伤口戒备坐起,眉眼冷峻不发一语,却忽听对方疑惑地唤出个久违的名字。
  “方……稚?”
  穆溪白想起这人是谁了。
  火光之下,这人神情顿变,冷峻尽数凝作杀气。
  好不容易写到商时风
  也终于让方稚出场了……
  让我完结吧。
  ————


第49章 故人
  方稚这个名字,他已经很久没听人提过了,能叫出这个名字的,除了谢皎,大部分都已经死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从何处听来的,因为即使是自己最大的对头,也不知道这个名字……还是说,谢皎落已经到对方手上?
  眼前这人,是谢家的人?可他在船上时分明又和谢家派来的刺客殊死搏杀,救下自己,又怎会是谢家的人?或者,这是谢寅的新计?
  他心中数念齐转,搭下眼帘,看着地上晃动不安的火光,道:“什么?”
  穆溪白察觉到杀意,于是道:“方稚,我救了你,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方稚。”他缩入阴影,眉目变得模糊,唯一一清晰的,只有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你不记得我了?”穆溪白从衣内摸出瓶伤药,边扔边说,“德安县的集市上,你为替母亲医病窃人钱财,差点叫人打死,我父亲见你年幼心有不忍,替你解危。你我便至那时起相识,虽说我在德安县只呆了三个月,与你也曾把酒言欢,打过地痞揍过无赖,你不记得了?”
  穆溪白自小记性过人,从未有差。他记得方稚,虽说过了十多年,对方样貌有变,但骨相还在,仍是叫他认出。他幼年常随穆清海四方行商,那年恰巧走到皇陵脚下的德安县,结识了方稚。二人年岁相仿,意气相投,偷酒共饮,打过群架惹过地头蛇,都是惹是生非的主。穆溪白本已说服父亲将方稚带走,只可惜那时方稚母亲病重他走不得,而穆家又有急事亦留不得,二人便约定来日再见,待方母病愈,方稚再跟他去穆家,不想待穆家急事了结,穆溪白再回德安县,方母已故,方稚也失了踪迹。
  少时旧事牵出回忆,那人浸入阴影,沉默良久才抬头,杀意渐散,唇角微勾笑意莫测,人是旧人,眉眼已改。
  “是你啊,穆溪白。”他果然记起。
  穆溪白见他记起自己,知道他戒心暂除,挨坐到他身边,道:“你伤得不轻,又在水里泡了太久,赶紧上药吧,衣服给我,我替你烤干。”
  他点点头,除下外裳扔给穆溪白,自去敷药,穆溪白边烤衣裳边问他:“我后来回去找过你,不过你已不在德安县了。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怎会惹下这么厉害的仇家?”
  昨夜伏击船只的刺客,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出手狠辣的,要置他死地,绝非寻常仇家。再看方稚衣着谈吐,也早非昔年小镇混混,像换了个人般,便是穆溪白记性绝佳,才刚要认他时,心里也存了几分不确定。
  方稚变了太多。
  “跟着一位贵人行事而已。”方稚上完药,将药瓶递还给他,淡道。
  见他不欲多谈,穆溪白也不多问,将烤得七八成干的衣裳扔回去,只道:“那你可要多加小心。”
  “你又救我一次,多谢。”方稚套上衣裳,苍白阴郁的脸色终于缓和。
  穆溪白本想问他前去佟水何事,可见他身上似乎诸多秘密的模样,便也收口不问。阔别十多年还能重逢虽是缘分,但人心已远。
  “不必谢我,那起人心狠手辣,连船上无辜百姓都不放过,我不过自救,顺便救了你而已。”他摆手道。
  方稚正要开口,却见穆溪白忽然站起用土扑灭火堆,又踢散木块,悄然拔出腰间软剑,回头朝他做个噤声动作,低语一句:“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你呆在这别动。”
  语毕,他轻轻纵出屋外。
  ————
  屋外,天色黑沉,一队火光如同萤虫,沿着河岸飘过。
  陶善行已经随船找了穆溪白一天一夜。她去看过沉船,船已被打捞上岸,上面全是打斗痕迹,数具浮尸已随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