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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分卷阅读56

息。
  朦胧中,琬宜只感觉他含着她耳垂,恨恨说一句,“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
  而后事情,她便就一无所知。
  第二天,叫醒她的是院中鸡鸣。晨光熹微,面前是男人的锁.骨,下面是大片壮硕肌理,紧贴她的,未着寸.缕。肌肤相贴,琬宜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以往,别人叫她沈姑娘。以后,她是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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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照旧,对琬宜来说,只是换了个屋子去住。柴米油盐姜醋茶,琐碎生活,重复照旧,可因为与对的人相伴,并不觉得枯燥无聊。相反,每一天都是享受。
  谢安食髓知味,蓦一开荤根本节制不住,每晚带着她翻来覆去,琬宜第二天早上腿都是软的。他倒好,依旧神清气爽,看的人牙痒痒。
  二月春风,仍带着料峭春寒,却吹开了院里的花儿。
  一切似乎都变的生机勃勃.起来。
  这段日子,程四爷一直紧盯着谢安,但陈磬并不在临安,自然不会发生什么事。程四爷以为他就是年轻人一时冲昏头脑,新婚腻歪一阵,以后便就能收住心,并没在意。
  但暗地里,谢安已经把手中权力尽数渡给春东。在一走了之之前,他必须善好后。
  春东最初时百般推拒,后来也接受了这一事实。他不舍,但也知道或许这样对谢安来说,是最好的一条路。他们不一样,谢安有家,有责任。
  家里原来就养着一匹黑马,正值壮年。为方便,谢安又买一匹,送给谢暨。
  琬宜和杨氏知道他心中所想,对要离开之事并不反对。杨氏在这片土地生活一辈子,也曾犹豫一阵,最后还是决定与他们一起。
  本就是一大家子,离开了谁都不完整,谁离开了都是漂泊浮萍。
  ……只差那么几天。
  临安某处,陈磬新宅中,他正半敞衣衫靠在榻上,怀里靠一个柔弱女子,被缚住手腕,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他胸前还有伤,被她不知轻重一蹭,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陈磬竖眉,毫不留情将她推下去,冲着左脸就是一巴掌。
  女子倒在地上,脸颊肿起,含着恨意看他。
  陈磬被她眼神激的怒火中烧,冷哼一句,“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要是脑子好使点就好好侍奉老子,给你吃香喝辣,要不然,剁碎了你都没人知道。”
  女子咬牙切齿看他,“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陈磬眯眼,抓起手边酒壶砸在她身边地面,碎瓷溅起,划伤她脖颈皮肤。
  女子破口大骂,无非强抢民女丧尽天良之类,听的陈磬烦躁,冷笑一声,喊人带她下去。随从进来,掐着女子胳膊拖走,快到门口,陈磬忽然想起什么,又唤住他,“听说谢安前段时间娶了妻?”
  随从敛眉应是。
  陈磬舔一舔嘴唇,眯眼抚上胸前伤疤。
  因为上个月谢安那一封信,他差点没被他爹打死,李太守对他极尽失望,若不是因为他那个体弱的大儿子早逝,他怕是再没有出头之日。这个仇,他记在心里。
  过好一会,他往后靠在榻上,撩着眼皮看窗外,冷声道,“吓吓她。”
  他笑一声,“动他的女人,是不是比动他更有趣。”


第45章 惊马
  夜里刚下过一场小雨, 早上起来, 空气湿润,溢满泥土芳香。
  过年时买的那群鸡崽儿已经快长大,还有以前的那些,加起来浩浩荡荡好大一群。眼瞧着离开日期渐近,总不能把它们晾在这里自生自灭, 杨氏前几天开始便就盘算着卖掉。
  往城里跑了三次,总算处理了大半, 现在就剩四只鸡和一只白鹅。
  没了它们叽叽喳喳, 院里过于安静, 让人不习惯。阿黄没心没肺, 但近日也生出几分颓靡, 总爱趴在空荡荡鸡窝里,没了往常活泼爱动。
  吃过早饭, 杨氏便就准备去城里最后一次, 琬宜记着谢安说不让她独自一人的话,自然跟着。
  两人穿戴好,提着篮子出去, 转身锁好门。铁锁历时已久,上面锈迹斑驳, 杨氏弄好后用帕子擦擦手上污迹,笑说一句, “也是该换新的了。”
  琬宜抿唇笑一下, 踮脚往院里张望, 看见懒洋洋从篱笆里跳出来的阿黄。它打个哈欠,前腿往前爬伸了个懒腰,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
  琬宜冲它挥挥手,“老实看家,一会就回。”
  杨氏挽住她手臂,抬头看天,“走吧,快的话,晌午过了就能回。”
  琬宜点头,二人往东走,踏上小路。荒无人烟的地方,偶尔飞过一只鸟,更显幽寂。琬宜觉着无聊,说说笑笑与杨氏解闷子。
  离开日子已定好,就三天后。趁着夜走,往西,去谢安曾和她说过的地名,叫昆山。
  琬宜偏头看着杨氏,“娘,昆山什么样子?”
  杨氏凝神想一会,轻声道,“我也不太清楚,只以前看见过几个那边的人。许多外族的,与咱们长得不很像,鼓鼻凹眼,白的吓人。说话的时候,舌头爱打卷儿,听不多懂。”
  琬宜“啊”一声,有些惊奇。
  过会儿,她又问,“听说那边有个西北王,是藩镇?”
  杨氏颔首,“昆山再往西就不是北汉国土,那边匈奴铁骑猖獗,不时袭边,是重镇。西北王拥兵自重,再加上当年开朝建国有一番功绩,明面上还称臣,实际上并不受朝廷管辖,只进贡罢了。”
  琬宜暗自嘟囔声,“以往没听过,竟还有这样地方。”
  杨氏拍拍她手,“西北毕竟偏远,皇帝有心无力。”
  琬宜应一声,转而不去想这个,又问起别的事,“娘,那咱们到昆山,做什么去?”
  杨氏笑睨她一眼,“做什么不成。”
  她掰着手指跟琬宜数,“咱们银两不短,到那里买个小宅院,前面开个铺子,便也就够安家了。又不愁吃穿,不慕奢侈,平淡小日子就够了。到时候,咱娘俩卖包子去,早上开门晌午收摊儿,晚上在家里逗孩子。”
  琬宜听她提起这个,面色不由泛红,杨氏眼神瞄她肚子一眼,伸手拍一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
  琬宜不好意思,撒娇摇她手臂一下,杨氏也不再逗她,含笑看向前方。
  黄土路,两边枯树泛新绿,田地里零星几朵小野花,风寒。琬宜摸摸冰凉鼻尖,拢紧了袖子。杨木步摇边垂几颗小珠子,在她发上绾了一个妇人髻。
  ……过小半个时辰,终于走到。
  前几日收鸡鸭的那人并没来,杨氏带着琬宜在集市上从头到尾转了圈,没找着再干这活儿的。今个不是赶集日子,街上人并没多挤。
  提着篮子走过一个卖鱼的摊铺,杨氏拍一下脑门,低语一声,“这脑子,忘了李家婶子。”
  琬宜不认识她口中那人,杨氏也没打算解释,直直拉着她往一条小巷子里走。
  巷子并不宅,可供五人并肩而行,两侧住着人,有的人家敞开门,充满农户气味儿,说不上好闻难闻。琬宜小心绕过前面那滩被泼出来的水,回头看了眼。
  街上还是那副样子,不时有人打巷口经过,有孩童嬉笑声远远传来……好似并无异常。琬宜蹙眉,只当自己这段日子心弦紧绷,敏感过度,竟错觉有人暗中跟着她们。
  杨氏担忧瞧她,“怎么了?”
  琬宜轻呼一口气,摇摇头,但小心为上,还是说了句,“娘,咱们快点弄完,早回家。”杨氏点头,没有异议。
  李家婶子住巷尾,原是杨氏相熟,家里养许多鸡鹅,靠着卖蛋为生。两人并没多话,寒暄客套几句,数了个头付了钱两,便就告别离开。
  杨氏对这边路熟悉些,领着琬宜左拐右转,没一会又回到主街。琬宜拨一下耳边碎发,心中松快许多,经刚才那一折腾,就算真有人跟着她们,想必也会被甩掉。
  面前十字路口,不是繁华地段,只几个商铺,幌子在风中招摇。
  杨氏左右看看,带她走了西边那条路。
  琬宜小步追随,眼睛无意扫过对面小楼。飞檐翘角,镂空雕花窗,在一众寒酸小房中显得格外招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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