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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罪者说-分卷阅读75

叶晓玉家的情况。”简斯然摘下眼镜说:“那天我去晓玉家给她送火腿,下午五点钟到,大概六点钟离开。”杨凌晖问:“送火腿,需要待一个钟头?”简斯然反问:“这位警官什么意思?”
纪天舟说:“抱歉,简先生,我的同事是想问,这一个钟头,你们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这些很可能是破案的线索”
简斯然说:“我们叙旧。聊聊过去,聊聊孩子,聊聊最近身体怎么样,聊聊人活着不容易。老了,就喜欢聊这些。”
纪天舟说:“简先生,请恕我冒昧。媒体说您和叶晓玉女士曾经关系暧昧,不知道……”
简斯然说:“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提。我现在有儿有女,有孙子有外孙,晓玉也有自己的孩子,我们都不想再提过去。请尊重死者。”
纪天舟问:“那天您是否留意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简斯然陷入沉思。“特别的事情?好像没有吧。其实我和晓玉也不是经常见面。她工作比较忙。我嘛,每天带孙子也比较忙。”
纪天舟问:“简先生,您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所以,请您仔细想想,她有没有说过什么让您印象深刻的话?”简斯然再次陷入沉思,然后摇头。
杨凌晖问:“她没告诉你她晚上约了朋友吃饭,吃江城菜?”简斯然仍旧摇头。“如果她告诉我晚上约了朋友吃饭,那我会早点离开,不会待到六点。”
纪杨二人离开别墅。
杨凌晖说:“嘴好紧,我觉得他在有意隐瞒什么。”纪天舟说:“我有同感。即使要避旧情人的嫌,也用不着这样。”杨凌晖说:“欲盖弥彰”纪天舟说:“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杨凌晖说:“他完全有可能在酒瓶里下毒。他走后,叶晓玉喝酒中毒。”纪天舟问:“动机呢?两个酒杯又怎么解释呢?”
杨凌晖说:“简斯然临走的时候下毒,并假装和叶晓玉对饮,再借故不喝,离开。晚七点到九点,叶晓玉自己接着喝,于是中毒。”
纪天舟说:“酒倒出来,摆在那里几个小时,叶晓玉才接着喝,说不通。而且,另一只酒杯上是没有指纹的,他总不会当着叶晓玉的面擦指纹吧。”
杨凌晖说:“叶晓玉怕浪费,所以睡前把酒喝掉。至于擦指纹,他可以趁叶晓玉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擦干净。”纪天舟说:“有道理是有道理,但你不觉得太牵强了吗?关键是简斯然的杀人动机呢?”
杨凌晖说:“杀人动机只有撬开他的嘴才能知道。”纪天舟说:“找到突破点才能撬开他的嘴。”
在简斯然这里没有收获,两人都悻悻地。杨凌晖说:“干脆去探望邢鉴吧,说不定有线索。”纪天舟迅速拐上另一条路。“说走就走。”
邢鉴不在家。两人敲好久的门,把隔壁拉二胡的大爷敲出来了。“你们找邢医生?她不在家,去医院了。”
杨凌晖问:“大爷您好!请问邢医生去哪家医院了?”大爷反问:“中心医院啊?还有哪家医院?你们是她什么人?”杨凌晖说:“我们是邢医生老家的亲戚。大爷,谢谢您,谢谢您。”
市中心医院距离这里有些距离。纪天舟对路不熟,打算用导航。杨凌晖说:“不用导航,我就是导航。”纪天舟问:“你熟?”
杨凌晖说:“杨阳小时候体弱多病,中心医院的儿科门诊,我不知道去过多少次。去中心医院的路,我闭着眼睛都会走。”
两人上路。在杨凌晖的亲切指导下,纪天舟开车驶过郊区的马路,再驶过市区的马路,最后来到市中心医院的停车场。
纪天舟说:“我记得邢鉴的资料显示她是一家私人小诊所的医生,并不在中心医院上班。”杨凌晖说:“而且她早就退休了。我估计是去中心医院看病吧。”
已经是中午,医院处于休息时间。挂号处的小窗口关闭,冷冷清清,连挂号的人都没有。
杨凌晖问:“希望她别回家了。”“去前台问问。”纪天舟说的前台是导医台。
导医台有两个护士。一个在打瞌睡,一个在玩手机。
纪天舟说:“您好!有位名叫邢鉴的病人,我们想问问她在哪科看病。”玩手机的护士头也不抬地说:“抱歉,查不了。”
杨凌晖将警察证伸到她的眼皮底下,遮住她的手机。这护士立刻抬头说:“请稍等!”在电脑上按了几下。她说:“今天没有叫邢鉴的病人来看病。”纪天舟问:“确定?”这护士说:“确定!五个月前她摔断腿,来过骨科打石膏。后来没有就医记录。”
纪天舟和杨凌晖,面面相觑。这护士以为他们不相信,忙为自己辩解说:“真的没有了,警察同志!我刚才不帮你们查,是因为医院有规定,不能泄露病人的信息。我不是想帮她隐瞒,我又不认识她。”
打瞌睡的护士被惊醒,伸头瞅了一眼电脑,小心翼翼地说:“真的没有了,要不你们自己看看?”
杨凌晖说:“也可能是陪人看病。算了,去她家守株待兔吧。”
两人离开门诊大楼。杨凌晖说:“先去吃午饭,我对这里的餐馆特别熟。你想吃米饭还是面条?小炒还是炖汤?买菜加工也行。”
纪天舟望着对面的住院部大楼,有人匆匆与他擦肩而过,往住院部走。监控里的影像在纪天舟的脑海闪现。“邢鉴!”那人回头。杨凌晖也认出她了,不是邢鉴又是谁呢。
邢鉴停下脚步。“你们是?”杨凌晖说:“我们是警察,想问你关于叶晓玉的事情。”邢鉴说:“我看新闻,知道晓玉死了,真可怜。要不两位警官和我去住院部吧。我孙子想吃汉堡,我刚买来,怕凉了,小孩子吃不好。”
住院部的儿科病房在二楼。邢鉴拿汉堡进去给孙子吃。纪天舟在外面看见她孙子躺在床上,旁边有位年轻的女性照顾他,估计是妈妈。
一会儿,邢鉴出来了。“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小孩子不懂事,非要让奶奶喂才肯吃。”杨凌晖身为人父,见不得小孩子生病。这小孩子是剃了光头的。“什么病?”邢鉴说出病名,三人陷入沉默。邢鉴又说:“两位警官,想问我什么事,问吧。”
纪天舟问:“十二月三十一号,你去过叶晓玉的家,对吗?”邢鉴说:“对!我下午过去的。”纪天舟问:“你去干什么?”邢鉴说:“我找她借钱。我的境况,两位警官也看见了,我们家真没钱给小孩子治病了。”
杨凌晖说:“你问她借多少?”邢鉴说:“三万块。晓玉答应过两天给我。”杨凌晖问:“三万块也不够吧?”
邢鉴苦笑说:“三万块的确不够,杯水车薪。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再说,我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吧。我和晓玉是旧邻居,交情也是旧交情,多少年没联络。她肯借我三万块,我非常感激。别的亲朋好友,我还借不到这么多呢。”
生病的时候,最容易看清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纪天舟问:“你那天去找她,除了借钱,你们还说过什么?”邢鉴说:“没说什么啊。我现在哪有心思和人聊天。我只想凑钱把我孙子的病治好,要不然我对不起他爸妈。”
杨凌晖问:“他爸妈怎么了?”邢鉴低低地说:“车祸,人没了。”她不想再多说,纪杨二人也不好再多问。
纪天舟说:“那天你有没有留意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邢鉴说:“特别的事情?什么是特别的事情?就算有,我也不会留意。我这辈子没向人借过钱,没向人低过头。我窘得很,哪里还有心思留意特别的事情。”
杨凌晖问:“除了借钱,你们真的什么都没聊?比如,她说她晚上约了朋友吃饭,吃江城菜。”邢鉴说:“应该没有吧。就算有,我也不记得了。她和我老太婆说这个干嘛。”
那位年轻的女士从病房里出来,冲邢鉴招手。“妈,小宝要你。”她是邢鉴的女儿,不是儿媳。邢鉴匆匆说:“不好意思,两位警官,孙子要我。如果还有事情,你们再来找我吧,我不在医院就在家。”
“等等!”纪天舟叫住邢鉴,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了三百块钱递给她,“邢医生,给孩子买点好吃的。”邢鉴忙推辞说:“不,不!纪警官,我不能接受你的钱。”
杨凌晖也拿了两百块钱给邢鉴。邢鉴最终推辞不过,向他们千恩万谢。
纪天舟问:“我是不是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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