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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暴君养包子(穿书)-分卷阅读18

之事。
楚琸对于涛的名声有点了解,很不好,人品有问题。
但他对于涛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情绪,他们都是名声不好的人,他对这看的有些淡。
于柔说:“母亲说宴会就在明日,请了各世家千金小姐,一起品茶作诗。”
楚琸只听着,不说话。
于柔:“母亲还说,于涛那家伙就只与她对着来,她在西苑请客人,他竟也在东苑请了几位世家公子,帖子已经发出去,母亲不好让他回绝,道只怕他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让大家面儿上难堪。”
楚琸微微弯了下唇。
他是喜欢听坏事不喜欢听好事的人。
于柔:“所以臣妾也想请皇上过去凑凑热闹,可不是让您陪我们这些无趣的女眷,让您去见见那些年轻公子们去,想来是趣事。”她自己这样以为的,楚琸喜不喜欢就另说了。
于柔又道:“您可知这次赴宴的青年才俊中有谁?”
楚琸摇头,他对于涛的社交没兴趣,不知他会请谁。
于柔默了一会儿才道:“有三王爷的世子爷,楚池。”她嘴角始终挂着浅笑,话音也很沉静。
楚琸的脸色一下变冷,眸中宁静也散去,染上阴霾。嘴角绷紧,气势骤变。
于柔还是那样的表情,帮他把绷带缠上,为他披好衣服。
他的介意还不是因为宋秋彤,而是因为她之前鲁莽之下设计的那封信。
于柔一点也没有为他的反应感到开心,因为对她而言,这像是落不到实处的虚幻,这些都不是她最终想要的。
她尚有耐心,仍可以去等。
于柔将水盆端到厅外,喊来锦和,让锦和把它处理了,又回到寝房,楚琸已整理好衣服,坐在床沿,倚在灯下看书。
于柔喊来侍浴大宫女兰颖,让她为她准备热水洗澡。
楚琸两本没洗了,他只看看于柔,没有动。
待于柔洗过,也吩咐兰颖抬热水来。
彼时于柔穿着锦衣浴袍,腰上束个腰带,擦干的发散披在背后,有种慵懒的女人味儿。
她走过去将楚琸按住,楚琸嗅到一股女儿香。
于柔皱眉,满眼不赞同。兰颖在此处,不好说他受伤之事,心中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没有伤患的自觉,不对自己好点。
一般人伤成他这样,至少得卧床半月,他倒好,没事人一样,还要洗澡。
伤口遇水发炎怎么办?
她皱着眉回头对兰颖道:“不必叫热水了,出去。”她好脾气太久了,突然凶起来,贵妃的冷艳之气又回来。
楚琸也因她的话脸色变冷。
管到他头上来了?可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
他吸了口气,终是没说一句话,在她宫中给她留一分面子。
可是想到她在她宫中如此驳他面子,他心里还是有气的。
待兰颖离开,楚琸伸手一拽,将于柔拽倒在床上,于柔一下歪倒,肩上的睡袍滑落,露出几分春色,她笑着把衣服拢起来,坐稳,道:“您做什么?”
楚琸多看她两眼,想趴她身上,又会扯到伤口,有心无力。只道:“发热时起了一身汗,早想洗了,你倒是会当家。”
于柔:“您若去洗,刚刚的药可不白上了?”
楚琸:“擦擦便罢。”
于柔:“再将就一天。”她收起楚琸手边的书,为他更衣,吹灯,睡觉。
......
第二天要回府,于柔没有着急走,特地等楚琸下朝。
等他回来,问他去不去。
他一反常态,道:“有热闹凑,为什么不去?”

请了
楚琸和于柔都要去相府,于柔让锦和提前去传话,省得相府来不及准备。
于柔褪下华丽的宫装,换上便服。着一身浅粉色锦衣,披一袭轻纱,这有些简单清新的穿着,不似_0_shao_0_fu,宛如少女,若站在那群待嫁少女中,也瞧不出什么分别。
楚琸也换下绣着金龙的黑色衣袍,换上一身劲装,头戴金冠,身材颀长,尊贵又孤傲,十分引人注目,又会让人觉得神秘莫测。
于柔看了下楚琸身后,还是圆子跟着,施林州不在。
圆子早让人备好车驾,但他们走到殿外,就上马车。
马车不是宫中规格,没有那么豪华,和世家大族的差不多,考虑到是去赴非正式的家宴,不是正规宫中活动,低调些是好的。
太监趴在车驾前坐脚蹬,楚琸对于柔抬抬头,让她先上。
虽是皇上不拘礼,圆子还是觉得有些意外,他低着头绕到于柔那边,伸手让于柔扶着他上马车。
于柔没有脑中没有此类的规矩,圆子的手伸过来时,她的手也伸向了楚琸......
看到圆子伸过来的胳膊,于柔愣了下。
楚琸看着她无语,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冷声道:“上去。”
他的声音很冷,但是手很温暖有力。
于柔提着裙摆上马车,坐到车厢后面,楚琸后脚上来,坐在她身侧。
......
马车驶出皇宫,于柔通过半掀开的帘子看向车外,车外的景象让她新奇。
皇宫正门正对着贯穿皇城南北的一条大街,这也是从皇城通向皇宫的官道,整条街都十分繁华,虽然古代的繁华不能与现代相提比论,但那种风情与热闹也是现代无法比拟的。
这条街越靠近皇城的位置居住的人家越尊贵,相府正在这条街上,坐西朝东。
马车行驶不久便到了,于柔下车,转头一瞧,发现对面是大理寺卿府。
.......
相府门前,一众相迎,为首的是相府夫人阮竹月,在她身后的是于柔那不成器的弟弟于涛,还有些庶兄弟。
姨娘和庶姐妹们是上不得台面的,没有出现在这里。
相府还有老夫人,但那老夫人是农家老太太,于柔的父亲考中后接她来京中享福,不管她脾气如何,阮竹月是不会让她压一头的,碰上这种大场面,都是阮竹月主持,老夫人以年迈体衰为由,在后院休息。
丞相大人于文瑞不在,还有于柔几个已经上任的兄长也不在,今日不休沐,他们要在官署办职。
阮竹月看到随于柔一起而来的楚琸,十分欣喜,满面红光,倍得脸面,她行了个礼连忙将两人往府内迎,她心中可惜老爷不能回府作陪,让于涛这个毛头小子招待,于涛哪里招待得了这样尊贵的客人?
于柔代楚琸将阮竹月扶起,道:“女儿来迟,耽误了娘的事。”
阮竹月连忙回道:“不迟不迟。”便是迟也不迟,她身份尊贵,只要来,不管什么时候到,都要等着,等她到宴会才能开始。
阮竹月还要更恭敬的招待楚琸,“臣妇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皇上勿怪。”
于柔知楚琸那性子不会接阮竹月的话,她恐阮竹月尴尬,看楚琸一眼,替他回道:“今日天好,便不想闷在宫中,出来散散气,于涛不是请了几位世家公子?皇上听闻过来坐坐。”
阮竹月听了忙将于涛拽身前来,嘴里道:“怪你父亲不在府中,于涛结交的那群狐朋狗友,哪能面圣?”
于涛被亲娘推出来,一下靠得楚琸很近,他发觉靠得更近的那半边身子僵了,头皮也有点发麻。
他与阮竹月不同,阮竹月看楚琸大概有看女婿的心态在里头,她不是那么怕这个暴君,然而于涛紧张的不得了。
虽然他没得罪过他,但都是被称为一方恶霸的存在,于涛在楚琸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楚琸又一贯的沉着脸,气势逼人。
于涛一贯爱笑,此刻面对楚琸,脸上的笑显得十分僵硬,像披了张皮面上一样,附和他娘的话,道:“呵呵,是啊,草民的朋友都是不入流之人,怎好这般招待皇上,呵呵。”
楚琸看见他就想起了被他带入宫中的那封信,呵,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姐姐送那种腌臜信,不是胆子大得很?怎么现在成了乌龟?
楚琸只冷声道:“你的朋友可不简单,朕得好好见识见识。”
于涛早已忘记那封信之事,听他的话只觉阴嗖嗖的,不知何意,他擦擦额角,干笑,“呵呵,他们要是知自己有这福气,定高兴的睡不着觉。”
他的脸通红,不知热的还是紧张的,脑子里也冒热气,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这里唯一不紧张的人只有楚琸与于柔,于柔拍了于涛的背一下,笑道:“没规矩,在皇上面前还这么说话。”
她拍这一巴掌倒把于涛拍冷静了些,于涛道:“草民给皇上带路。”
相府十分之大,与现代而言,说是个私家园林的大小不为过。
于柔的父亲是买不起这么大的府邸的,这是他任丞相之位时,被赐的府邸,这几年他积攒了不少家底,有多少财富便不好说了,总归不都是干净的。
东苑和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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