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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病娇太监比命长/嫁太监-分卷阅读19

没准到时候那位大人也能让你跟着玩一玩,沾沾荤呢……”
  “到时候说起来,进宫一趟能弄一弄郡主,可也不亏啊……”
  这些人是真口无遮拦,话越说越脏。其实话糙理倒是不糙,如果不是嫁的太监是魏澜,以宁晚心的身份和如今痴傻的心性,为人鱼肉,受这些下头人的欺辱在所难免。
  咸福频频扭头看向魏澜,生怕自己师父下一刻怒发冲冠,“大人……您跟一帮小太监动手掉价,我去……”
  魏澜仿佛没见多生气,打断他:“这个时辰姑娘该起了,你去前面候着,别让她裹乱。”
  咸福却知道,他家师父越动怒,脸上越不显。他看着魏澜面上神情,讷讷无言,只能“哎”了一声。
  魏澜盯着库房木制的门,眼神冷冽的仿佛要结出冰来,“杂家自己来。”
  内廷太监因偷盗死在慎刑司十三道刑具下,实在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慎刑司的太监连多问一句都没有,直接给魏澜腾出地方,目不斜视地把地上血葫芦似的人用草席一卷,自有处理这些东西的地方。
  魏澜一根一根擦着自己的手指,回溯一遍方才那些太监交代出来的事情,眯了眯眼,心里最先想到的是:
  还好她没听见。
  这次魏澜倒是多虑了。他惦记念着的人今儿个倒是一反常态,并没有过来内务府找他。
  “没过来?”魏澜挑眉道。平日里那小傻子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突然转性也还行?
  “咸庆差人来说了,姑娘没出事,就是不想走动。”咸福笑着打趣魏澜:“姑娘不在,大人您……是不是觉得有点儿寂寞了?”
  咸福等了半晌,都没闻见魏澜的反驳,自己反倒是怔了一怔。
  魏澜靠在廊柱跟前,眯着眼睛看一会儿炽烈的太阳,淡淡道:“寂寞,是因为前头尝过被人陪着,让人牵心的甜头。杂家寂寞个甚。”
  咸福道:“姑娘不是陪着师父呢?”
  “她?”魏澜敛眸,拢了拢自己的袖子,嗤笑一声:“杂家图她吃杂家的喝杂家的,还给杂家添乱不成?”
  “行,就算她陪着杂家,她能陪多久?不怀期待,不余失望,才是最妥当的。”
  “师父您……”咸庆想说,您还没打心里相信姑娘吗?可转念一想,谨慎多疑,不遗后患,师父原本就是这样的啊,但他还是说:“您连枕边人都分一份心神防备着,殚精竭虑,过得太累了。”
  魏澜笑了,“你道什么是累?真动了心走了意,心心念念都是另一个人,离不开放不下,那才是累呢。”
  “杂家心如铁石,才刀枪不入,活到今天。”他转回房去,留下一句淡淡的话散在风里。
  心如铁石的魏澜处理好一整日的内廷杂务,揉着额角推开偏院里自己的房门。
  屋里已经摆好热腾腾的晚膳,容色姣好的姑娘两手托腮靠在八仙桌边上,隔着四五道热气腾腾的菜瞧见他进来,眼睛都亮了,端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
  魏澜一个没留神,让铁石的心肠裂开一道缝隙。


第17章 怒意 “你想想清楚错哪里了,再跟杂家……
  魏澜整理好自己的心绪,狭长的眼搁进宁晚心整个人,“啧”了一声,问她:“闯什么祸了?不去找杂家,还这么乖。”
  宁晚心过来拉着他的袖子坐下,神秘兮兮地笑,“等夫君,用膳。”
  魏澜挑眉,还有后招?而后哼笑一声,“行吧,用吧。”
  他当做无事发生全无察觉的样子,简单地净手漱口之后才坐下,习惯性把一道酱汁扣肉换到宁晚心面前,没想到这次宁晚心倒不乐意了。
  她停下筷子,坚持不让魏澜挪盘子,大有魏澜不吃她就绝食的意思,“夫君吃。”
  魏澜手里筷子一顿,抬眸看她。
  打收了魏澜的礼,宁晚心用自己不大灵光的脑袋也下了决心。
  她得对这人更好一点儿。
  小姑娘不知道怎么才算是对人好,只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都给他。
  魏澜被她坚持得无法,只得意思地挑一筷子扣肉吃了,腻得喝一大口茶压下嘴里的味道。
  这次他试着把盘子搁到宁晚心面前,她终于不再抗拒。
  魏澜无奈道:“因着你爱吃膳房才做的,你没来之前,没人敢给杂家上这种大油大肉的菜。”
  “啊,你不爱吃,”眼看着小姑娘有点失落,可她小孩儿脾气,马上又笑着叹口气,“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怎么不爱吃呢?”
  说到这里魏澜也好奇,“按说侯府里头膳食都是师傅照着食谱专门配的,你家里能纵着你胡吃海喝?”
  宁晚心筷子使得还是不大利落,魏澜干脆给她挽了袖子,让她上手抓着一条烧鸡腿啃。
  她学着魏澜的样子把一盘子翡翠玉扇挪到他跟前:“夫君爱吃这个吗?”
  魏澜在她眼巴巴的注视下,就着热腾腾的梗米饭用了。
  晚膳之后的茶点活动始终使宁晚心最喜欢的环节。这时候魏澜一般没什么规矩,她漱口净手之后,就算贴着魏澜握他的手挨着他,魏澜也不会多言。
  今儿也不例外。她身上总是暖融融的,魏澜嫌她挨在身上热,嘴上说她两句“像膏药似的烦人”却也不赶她,默许人倚着。
  这会儿宁晚心枕在魏澜膝头,仰躺在榻上,就着烛光玩自己的手指。墙上映出素指纤细的影子,比出个展翅的鸟儿,她就弯起晶亮的眼眸笑一笑,特别好看。
  小姑娘确实生得漂亮的没话说。自小在侯府里教养大,家里遭了事进宫来,又有魏澜鱼肉牛乳地喂着,脸上气色好,莹润的都泛着光。
  魏澜敛眸,看她柔顺的眉眼,心里头不由自主地想起白日里那些杂碎交代的事。
  潮湿阴暗的刑房里,魏澜把一整根鞭子收在手里攥着,抬起一个小太监的头颅。
  “晚心的事情关键的地方都让陛下和杂家按在手里,虽然不难查,但是绝非尔等能知晓的……”
  “你们怎么打听来的?桩桩件件,跟杂家好好说说,杂家有的是耐心跟你们耗。”
  “我说……我说,我真的说啊啊啊啊啊啊!!”那小太监胸口的位置已经让烫红的铁具烙得血肉模糊,衣袍布料糊成一团漆黑,绞在伤口里,一片狰狞。
  这几个小内监何时经历过这个阵仗,身上的剧痛和入髓附骨的恐惧已经折磨得他们理智全失,不消魏澜开口,便一股脑儿把所有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出来。
  “是安昭仪——”
  魏澜眸色沉了沉,按在一个人皮下的蝉翼刀轻旋,薄得近乎透明的刀刃轻巧地将那片皮肤与血肉分离,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这才是魏澜真正审人时候的样子,果断狠绝,同之前审宁晚心那次宛如天壤之别。他问想问的,答晚一刻,不多说一句,一大套刑具直接招呼上去,再出来人就不是个全乎人了,不给人半点犹豫的机会。
  “安昭仪会见你们?别笑掉杂家的牙。”
  魏澜口中说着笑,面上一点笑模样也没,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个人招呼他们四个竟也游刃有余,不给任何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别、别啊啊啊——我知道……我说,安昭仪没露面,是来传话的宫女,我看见安昭仪身边的大宫女交代她做事情……”
  另一个搀着痛苦的声音说:“我们都说了啊,都说了……放过我们吧……”
  魏澜唇角压了压,说“行”。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刀尖顺着心口压进去。
  那人听闻那句“行”,如释重负的情绪尚在眼底,下一刻不可置信地看向魏澜。
  鲜血涌出,人抽搐着,慢慢没了气息。
  人濒死时候的凄厉骂声惨绝人寰,魏澜眼都没抬一下,他早听惯了,比这狠毒一万倍的辱骂诅咒,在他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什么扒皮啊,不得好死,不得超生,那都是身后事,人看不见,就都以后再说。
  他丢开手里的刀,口中默默念了个名字。
  安岁禾。
  常平宫里,安岁禾打了个寒颤。
  秋霜见此,连忙关了一侧的窗,拉开屏风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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