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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病娇太监比命长/嫁太监-分卷阅读28

天才想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困倦地挣扎着把眼睛弄开一条缝看魏澜,不可置信地哼唧一声:“……嗯?”
  “这是杂家的屋子,杂家的床,杂家的被衾。”
  宁晚心直到被从床上揪起来扔出门的时候,人都是懵的,老半天没反应过来。
  翌日清晨,寅时一刻,咸庆打着哈欠走出房门,眼睛还没全睁开,就见侧边儿台阶上蹲了个白花花的不知甚么玩意儿,登时吓得一声尖叫。
  那团东西让他这一声吼弄醒了,缓缓转过来。
  咸庆瞧见那团东西中间挤着个人头,吓得眼白都翻出来了,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甚么。
  那东西居然还会说话。
  “喊什么,是我。”
  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咸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长出一口气,埋怨道:“你一大早的不好好睡觉?出来吓人作甚?”
  宁晚心身上裹着的被子往下滑了些许,露出乱蓬蓬的头发,和一张相当哀怨的脸。
  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问咸庆:“你师父是不是有病?”
  咸庆瞅瞅她,再看看紧闭的房门,结合宁晚心所言,大概拼凑出整个故事。虽然宁晚心裹着个被在院子里睡一晚上有点可怜兮兮的,他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哎可不是,人都说他有病。”就没想到你也能有遭受这种待遇的时候。
  宁晚心闻言,表情更哀怨了,伸出手让他看,“手扯着被角包不进去,喂一宿蚊子。”
  果然,素白的小手上咬了一串微微隆起的小红包,连葱根一样白净细腻的手指上都有。
  咸庆强忍着笑,敷衍着安慰她:“想开点,还好师父做事还有余地分寸,这不是还给你留个被子裹着,不然喂蚊子的就不只有手了。”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师父,给我留个被?”宁晚心满脸都写着没睡饱,蹙着眉头神志不清地吐槽:“他有三岁吗?上来就说……他的床,啊,他的被……他在跟我争床和被的宠吗他是?三岁小孩都没他幼稚。”
  宁晚心没睡够,感官有些迟钝,没察觉咸庆突然间没动静了,她熬夜之后发软的声音在晨间静谧的小院里回响。
  竹叶上一滴清露,不偏不倚地滴落水缸,留一圈安静的涟漪。
  泛着些泥土潮气的庭院里,宁晚心口中一串贬义的成语乱七八糟地叠用堆砌:“目光短浅,自以为是,心胸狭隘,疾严令色,毫无威信可言。你跟我说实话,他总管的职位是买的吧?”
  咸庆偏过头,都有些不忍心看这一幕了。
  宁晚心当然没等来咸庆的回答,只等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
  “杂家的总管之位是不是买的不好说,但是今儿你接着睡台阶是肯定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啊,宁晚心哄着魏澜好几日,就在背地里说了这么几句不耐听的,偏让正主听见。
  这一瞬间,她恨不能从头到尾整个人凭空消失。


第25章 事发 “你的计划里,也包括我,对不对……
  宁晚心着实没抗住困意,简单吃了两口枣泥馅的糕点,再撑不住,回房里补觉去了。
  魏澜这回没拦她,他本就不是重口腹之欲的,晨间常常没甚胃口,早膳向来用得少,用过小半碗清淡的梗米粥便饱了。
  他似乎真的不愿意与宁晚心同处一室一般,用膳之后不会自己屋里头带着,跟咸福一块儿去了。
  咸庆在后头欲言又止,让咸福一个眼刀子甩息声了。
  “……”咸福关上门,先叹口气,着实不大明白咸庆怎么就能那么迟钝。
  他插上门闩的工夫,魏澜已经解开里衣,利落地拆开被血染红的布条,露出胸膛右侧一道狰狞的新伤。
  伤口挺深的一道,是被利器捅出来的。没有完全结痂,有的地方仍在朝外渗着血。先前宁晚心在魏澜身上嗅到的药味并不是错觉。
  咸福麻利地把止血的药粉洒在魏澜伤口上,有些担心地看他一眼。
  魏澜让药蛰得嘴唇几乎淡的没有颜色,眉头微微拧着,却没吭声。
  “姑娘没发现不对吧?”咸福小声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没,”魏澜嗤笑,他表情虽还是恹恹的,却终于带了点情绪,“脑子恢复了也没甚用,还是笨得要死。”
  咸福轻笑,“您也是,怕让姑娘瞧见伤,跟我和咸庆睡几日,或者寻个由头打发姑娘去哪几个小宫女那里睡一宿也不妨甚么事。非让姑娘觉着您还气着呢。”
  “杂家说这事完了吗?”魏澜撩起眼皮瞥他一眼,凉凉道:“就是欠教训。”
  “让你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是。”咸福说到这一茬,有些犹豫地看了自家师父一眼。
  “有话就说。”
  魏澜嫌他手上慢,要自己弄,咸福连忙挡开不让他碰。
  “师父恕我多嘴问一句,您真要那样做?那样的话……姑娘她……”
  魏澜突然冷笑道:“杂家发现,相处不过几月余,你跟咸庆都很护着她啊。”
  “……”这话怎么接都不大对劲,咸福讪讪地闭了口,面上却仍有一分担忧。他并非护着宁晚心,他忧心的是,大人日后会后悔。
  魏澜闭目养神,“少想些有的没的,这次的事,不容许一分一毫的过失,听清了么?”
  “是。”咸福在心里轻叹,师父从来就是那个冷心冷肺的魏大人,在宁晚心身上的例外有限,先前的温存已经是全部了。
  二皇子一事已有眉目,魏澜没咸福那些伤春悲秋的心思,交代咸福把需要用的东西准备好,自去院子里石凳上坐着等。
  他在石凳上坐了,抬眼正对上自己那屋。
  宁晚心贪凉,睡回笼觉门和窗都大开着,让穿堂风吹着才舒服。
  魏澜盯着门看了会儿,还是起身踱步到门扉,阖上门的前一刻,他手上一顿,犹豫片刻,在门关上之前,自己先走了进去。
  床幔半垂半掩,宁晚心睡起来没甚防备,被子让她一条腿压着,只盖上半边身子,她扯了一会儿没扯上来,好像还有点儿不满,眉头动了动,换了个姿势。
  宁晚心睡着睡着,轮廓柔和漂亮的唇微微张着,眼睛下面还带着一点儿没休息好的青色。魏澜从矮炕上扯了个炕褥盖好她的肚子,靠在床围的位置看了她一会儿。
  咸福收拾好东西,在院子里遍寻魏澜不见,最后顺着窗子往他屋里一瞧,登时愣住。
  魏澜整个人逆着光,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
  永安宫里,敬妃焦心地瞧着太医,手里的帕子扭来扭去,揉得不成样子。
  二皇子让自己身上生得脓包吓得整个人都打了蔫,虽然还是哭哭啼啼不安分,看起来却比之前跋扈的模样顺眼许多。
  “母妃……呜呜呜,好疼啊……”
  敬妃心疼地搂着二皇子,问那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入口的东西还是甚么?是甚么不受?”
  “这……”太医手上让二皇子掐出一道一道印子,他忍着疼擦了把汗,“能造成二殿下这种症状的原因有很多,目前只能确定,这种疮状的,不是口服所致,该是接触到一些殿下身体不能碰的东西……”
  “连皇子病了都看不好,要你们做何用?!”
  “下官无能,但是娘娘最好还是查一下二殿下最近接触的东西。”
  二皇子哭得更厉害了。敬妃更是心疼得落了泪,“本宫如何不知要尽快查呢,只是内务府得奴才们不顶事,这么点事情交待给他们,查了这许多时日还没有眉目……”
  太医垂着头状似在看二皇子手臂上的脓包,实在是这话太不好接。娘娘不是他能惹的,内务府的魏大人更不是。
  敬妃正哭着,外头侍女就喊内务府的魏大人到了。
  “快传!”敬妃也顾不上体统不体统,直接传了魏澜进来,“大人可是查出甚么了?”
  “娘娘莫急……”魏澜示意咸福取东西出来。
  “本宫如何能不急?!”敬妃不可置信地看着魏澜,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魏澜本是抄着手站着,正回身跟咸福要东西,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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