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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分卷阅读25

的坏心眼玩坏了,“唔,唔,老公,老公的大棍子。”

   被情欲浸得暗哑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痞笑,“太坏了,你帮老公教训大棍子好不好?他听宝贝的,你夹夹它。”

   宋荀浑身虚软,在男人怀里像个毫无意识的_0_yin_0_wa娃,他不断痉挛,颤抖,随着男人愈加蛮狠的动作而随着摇摆,他像是要升仙了,在男人身下一副沉迷情欲的痴态。

   他的_0_yin_0_di充血硬挺,_0_rou_0_xue肿得高高的,_0_yin_0_chun外翻,随着青筋暴怒的性器,时而被捅进穴里,又随着抽出被_0_yang_0_ju扯出一些骚红的媚肉。

   他全身染上欲望的气息,白润的肤色爬上惑人的绯红,漂亮得惊心。脸红得彻底,一双眼睛半眯着,全然没有了意识,有时候过重的顶弄会让他突然睁大眼睛,又像被击中的落雁一样瞬间软下来,只一张嘴不断地咿咿呀呀低声_0_shen_0_yin。

    “嘘,景和。”男人一边不断地捅着那不断溢水的小肉嘴,提醒他,“他醒来了,会问爸爸为什幺妈妈会哭的。”

    宋荀背躺着背椅,偏过头看见孩子熟睡的脸颊,一瞬间羞耻的禁忌感席卷了他,臊得要死过去。

   李时杼亲吻他的头顶,暖烘烘的,“我怎幺告诉他,说我的大棍子把乖宝贝戳痛了吗?啊?”

   他的语气越温柔下身的冲撞就越重,宋荀被不断顶得耸动,又因为男人的话不敢叫出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一边被抱在怀里交合,被入得死去活来,一边泪迹斑斑,哭得楚楚可怜,“不,啊!”

   男人火热腻滑的舌卷起他的耳廓,舔吻着,“轻轻地叫,老公爱听宝贝叫。”

    宋荀攀着男人的脖子,只觉得全身燥热不堪,穴心快被那可怕的硬物插得坏了,大腿根不断哆嗦着。

     他喷过一次了,还在性_0_gao_0_chao的旋涡中,男人抱着他的_0_pi_0_gu,那根火热的棍子在他还脆弱随着身体呼吸的甬道里打转,宋荀快被这种温柔地摩擦舒服得翻白眼了,他有一种强烈的失禁感,他的指甲用力地抠住男人的精干的手臂,下腹抽搐起来,“老公要尿,要尿了。”

     他很快攀上第二峰的_0_gao_0_chao,并久久无法平息这种失禁般的抽离感,他的身体里像是空无一物,空晃晃的,只有男人那根要将他搞烂的大_0_rou_0_gun子。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一泡浓稠的阳精进他的穴,他已经哭得全然没有意识了,被紧紧箍在怀里,泥泞的_0_nen_0_bi里含着男人的软下来的_0_yin_0_jing,孱弱的双肩不断的抽动。



三十四章


  李时杼心情很好地抚摸他的后颈,像给一只猫顺毛,“小哭精,眼睛跟水龙头似的。”

   宋荀抬头瞪他,他眼角还红着,眼里蓄满了泪,纯净又可怜,又吊着男人的脖子蹭他的脖颈。李时杼越来越抵挡不住他的撒娇,扣着他后脑,逼他抬头,“不哭了哦,下次老公轻轻地。”

   宋荀伸手堵住他的嘴,水红的小嘴瘪着,“不许你讲话。”

   男人粗糙的舌苔舔舐他柔嫩的手心,宋荀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慌张地把手掌扭曲地弯着藏在自己腋下,“不要。”

   李时杼的吻印在他额头,鼻尖,辗转舔吻了他薄嫩的双唇,滑进他嘴里,裹着舌头砸着。宋荀喜欢和他接吻,就算吻得又狠又长,但是这窒息的感觉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活,好像一切都被忘记,只有这个男人和欲望让他迷醉。

   他感觉到男人在他体内疲软的火物再一次粗硬起来了,囊袋周密浓密的_0_yin_0_mao扎得他_0_rou_0_chun发痒,他不耐地动起来。

    李时杼显然错以为他又浪起来了,拍着他的_0_pi_0_gu,两人在车内艰难地换了一个_0_ti_0_wei,把椅子调高了些,宋荀被抱到男人腿上,这车身很大,车顶高,只是两个人叠坐在副驾驶驾驶,显得挤促,宋荀很怕自己会撞到头。

    男人又开始不管不顾地顶他下头的小肉嘴。宋荀被撞得呜咽,_0_pi_0_gu不断被颠动着,挨到男人身上荡起一阵肉浪。他们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的小小车厢里,不知疲倦,不知冷热,情欲让他们冒了热汗,像人都蒸腾起来,看什幺都是雾蒙蒙的。

   所幸李时杼这天开的车防震性好,底盘稳,里面的人干得热火朝天,外头的动静也不大。但是宋荀显然挨不住男人过重的欲望,他觉得自己_0_zi_0_gong口从爽快再到麻痹,现在已经开始生疼了,那狠重的一顶像是要把他的内脏都捣碎。他又痛又爽,忍不住厉声尖叫出来,又后知后觉地咬住自己的嘴。

   但是后座的李景和还是悠悠转醒了,他裹得多,睡得呼呼的,嘟嘟的脸上热得坨红,被固定在后座,动弹不得。他显然还没睡饱,是被前面的两个人过于激烈的性事打扰醒来的,揉揉眼睛,眼泪一股,大声的哭闹起来。

    他比较早慧,很少有这样大的起床气,但是小孩哪有什幺逻辑,他今天就是闹起来了,大声的哭叫着回荡在车厢里。

    宋荀慌乱起来,严密地击顶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老公,景和,在哭,唔,停下来,停!”

    男人不断地趁着孩子哭闹声猛撞他_0_zi_0_gong口,宋荀被他紧紧钳住,几乎要在这种可怕得灭顶的_0_kuai_0_gan里死过去,他的周身像是时间静止了,他半张着嘴,被男人_0_chou_0_cha得嘴角不断流出涎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跟哭闹声混在一起,杂沓又晕热。

    极致的_0_kuai_0_gan像潮水一样吞没了他,宋荀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崩溃如决堤,下身喷得脏兮兮的,溅了男人满腿根。

   他脱力地喘息着,像没气了似的,弓着腰,被男人抱在腿上轻轻地拍着哄。

   后面的李景和哭得打嗝,突然又忘记自己为什幺哭了,爬到旁边拿了果冻,想要吃,他左瞧右瞧,“爸爸,妈妈呢?”

   宋荀温顺地坐在李时杼腿上,男人厚重的大衣盖在他肩头,他小小的脑袋紧贴着男人的颈项,缩成一小团,像是一只小兽,咬着手指在哭。

   “在爸爸腿上。”李时杼回答他。轻轻惦着脚抖动像在哄宋荀,可是宋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着腿心。

   “妈妈为什幺坐爸爸腿上?”孩子稚气地发问。

   “因为妈妈的衣服给景和了,妈妈怕冷,躲进爸爸衣服里面了。”他的声音带着童趣,却偏偏表里不一地,不断用胯下那根粗大的刑具入得宋荀_0_yu_0_xian_0_yu_0_si。

   李景和挣扎着偏过头去看宋荀,宋荀连忙把自己的头埋进衣服里躲闪,李景和像是在玩捉迷藏,开心地鼓掌,“找到妈妈了,在这里。”

   宋荀觉得这个世界都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了,在自己不到四岁的孩子面前坐在男人腿上,在衣服的伪装下_0_bei_0_cha得半死不活,他哀哀地,低声和男人求饶,“老公,我要下去,求求你好不好?”

   李时杼笑着说,“下去?光着_0_pi_0_gu要去哪啊?”

   “不是的,我想去自己坐着,好不好?”他贴着男人心口讲话,呼出来的热气让男人的心口发烫。

   李时杼拖着他_0_luo_0_lu的肉_0_pi_0_gu把他抱得更紧了,宋荀下头嘬得他又热又紧,他爱极了这个销魂的小洞,“再待会儿,老公怀里暖和,乖。”

   男人又开始抱着他颠动,宋荀咬着手指爽得眼前一片模糊。

   李景和还在咬果冻外头的包装,一时没有理会他们。

   外面有人敲窗,李时杼烦躁地把他的头盖得严实了,略开一点窗,露出一双阴鸷冷漠的眼睛。

   外面的警察明显一呆,又贴着窗户和他讲话,“同志,应该还有半个多小时可以通路,有什幺不方便......”

   李时杼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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