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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太子当兄长-分卷阅读12

巷口。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头戴帷帽的妙龄女子。她声音悦耳,语气有点不善:“谁让你到这儿来找我的?我什么时候欠你三吊钱了?”
  “你不欠我钱,我是怕说别的你出不来。”张宝全摇头,“宋姑娘,你让我办的事,我按照你说的去办了,不过没办成,辜负了你的信任。”
  “你……说什么?”宋雁回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一些,“没办成?”
  “嗯。”张宝全下巴动了动,当是点头了,“韩家老宅的人本来要抢房契,都告到京兆府了,但是韩相公的儿子找到了。京兆尹董大人就让韩相公的宅院仍由韩家兄妹继承。”
  “你说谁?韩……雁鸣?”宋雁回蓦的双目圆睁,“韩雁鸣还活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韩雁鸣三岁时走失,护着他的韩二叔都受伤瘸了一条腿,他还能在战乱中活下来?
  上辈子的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直到她重生前的最后一刻,韩雁鸣都没再出现过。
  他怎么可能还在人世,还偏偏在韩濯缨最需要的时候回来帮她保住房子?
  张宝全抿了抿唇:“确实是他,街坊邻居都见过,说很像韩相公年轻时。”
  宋雁回后退两步,双目微红,嘴唇也微微哆嗦:“韩雁鸣,哈哈,韩雁鸣。”
  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从韩家父母口中得知,她曾经有个哥哥,叫韩雁鸣,可惜三岁那年走丢了。她一度怀疑,她之所以叫雁回,不是因为生在三月,而是因为父母还怀着一丝侥幸心理想找回韩雁鸣。
  父母二叔相继过世,她被逼得无路可走,万般无奈之下嫁给屠户之子。为什么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韩雁鸣就没出现为她撑腰呢?
  这不公平,她不甘心。
  “你想去看看他?”张宝全问,“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不!”宋雁回当即拒绝,毫不犹豫,“他姓韩,我姓宋,我为什么要去看他?”
  “嗯,不去也行。”张宝全点一点头,“你,打算怎么办?是就此收手,还是……”
  宋雁回双目微阖,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睛。轻纱晃动,她一张脸若隐若现,声音也有些怪异:“你想娶妻吗?”
  张宝全瞳仁一缩,眸中涌上狂喜。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你是说……”
  “你觉得,那位韩姑娘做你妻子怎么样?”宋雁回声音很轻,似乎风一吹,就能散个干净。
  张宝全眼中的光亮在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紧紧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不怎么样。”
  宋雁回皱眉:“她好歹长的不错……”
  “我不喜欢。”张宝全语气生硬,“长的再好看我也不要。”
  他这话很不中听,但宋雁回却感觉有东西在自己心里翻滚。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一字一字道:“你看不上她,那就去找一个能看上她的,送到她身边去。”
  张宝全唇线紧抿,好一会儿才点头:“好。”
  如果这是她想看到的,那他会尽力去做。
  “还有,不要轻易找我。”宋雁回道,“有事我自会联系你。对了,我会跟府里说上一声,多光顾张家肉铺。”
  言毕,她转身就回了临西侯府。
  张宝全在原地,站了很久。
  到了夜晚,整个清水巷都安静下来,只偶尔听到一两声犬吠。
  今夜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晚。韩濯缨眼皮不知何故突突直跳,她想了想,干脆与翠珠同室而眠。
  翠珠这丫头兴许是累极了,脑袋刚挨着枕头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韩濯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耳中听着翠珠均匀的呼吸声,她也觉得心安。
  这几日的事情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里一一浮现。
  她一直尽力保持着清醒,直到远处传来一慢两快的打更声,她才悄然松一口气。
  三更天了。
  翠珠呼吸细细,好梦正酣。
  韩濯缨笑一笑,放下所有心神,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才两刻,也可能是一个时辰,外面院中忽然传来异动。
  韩濯缨从梦中惊醒,立时掀开被子披衣下床。
  床上的翠珠身体瑟缩,咕哝了一声,却并未醒来。
  韩濯缨也无暇顾及她,直接开门,循声而去,几步跃至前院。
  待看清眼前的一幕后,韩濯缨瞪大了眼睛。
  月光下,只见她那个“兄长”素衣乌发,正与一人相斗。
  很显然,失去记忆的他,身上功夫并未忘记。还没等她出手,他就三招两式将那人踩在了脚下。
  谢泽看见她,微微皱一皱眉:“天冷,你怎么出来了?”
  韩濯缨指了指他脚下的人:“他是谁?”
  “不知道,应该不是好人。”
  谢泽摇头,他睡在前院厢房,听到动静后,起身查看,发现院中有一人直奔后院。他初时以为是冲他而来,但一交手就知道猜错了。不管是他的敌人还是朋友,都不会派这种水平的过来。
  “我,我是韩姑娘的相好,是她让我来的……”
  韩濯缨听这人胡说八道,声音骤冷:“果真不是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感谢在2020-04-28 21:20:50~2020-04-29 21:26: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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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温暖
  谢泽轻嗤一声,猛地用力。
  被他踩在脚下的人立刻惨叫起来:“我,我就是韩姑娘的相好,救命啊,韩姑娘,是你约我院中相会……”
  韩濯缨恚怒,上前一步,直接踹了一脚,声音清冷:“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
  谢泽瞧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妹妹让一让,我来割,别脏了你的手。”他手腕翻转,锃亮的匕首在月光下泛起一道银光。
  他身形刚动,脚下之人就连声喊道:“不要割我舌头,我招,我全招!”
  谢泽唇角微勾:“说吧,为什么大半夜私偷偷潜入此处?”
  韩濯缨也问:“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我是方癞子,就住在后街,我真的来找韩姑娘的……”
  韩濯缨脸色一沉,向“兄长”伸出手:“还敢胡说?匕首给我,我来割。”
  她从未去过后街,更别说见过他,同他相约了。她只听马大娘说过后街有这么一个混人,三十来岁,上无父母,下无妻小。时常欺凌弱小,连本家的寡妇都不放过。
  “不,不是找你,是,是找另一个韩姑娘。对,对,是找另一个韩姑娘!她约我来的。”
  “另一个?”韩濯缨冷笑,“另一个韩姑娘早就搬走了,她会约你来这里半夜相会?还让你翻墙进来?满口胡言!算了,也别只割舌头了,索性连脑袋一并割掉好了。”
  韩家院墙不矮,怎么她才搬过来这么一丁点时间,就先后有人跳进来?
  想到这里,她狠狠剜了这个所谓的“兄长”一眼。
  借着月色,谢泽看得分明,听她将“翻墙”二字咬的极重,心知她是联想到了他,他只作不曾看见。反正他“失忆”了嘛。
  “我……我是听说韩姑娘长的漂亮,她哥又受了伤,不顶用,就想着做一点风流之事……”
  谢泽眉心一跳,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当即弯腰伸手,突然用力,在方癞子说出更不中听的话语之前抢先把他下巴给卸了下来。接着又如法炮制,咔咔两声,卸掉方癞子两条胳膊。
  方癞子连惨叫也发不出来,只呜咽一声,翻个白眼,晕倒过去。
  做完这一切,谢泽抬头看了一眼韩濯缨:“这种人,不用跟他多说,废了丢出去就行。”
  韩濯缨心想也是,就没多说话。不过这个“兄长”动手时的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倒是比叫她“妹妹”时更得她心。
  借着月色,她此时才注意到“兄长”白色中衣胸前血迹斑斑。她怔了一瞬:“你,受伤了?”
  “没,他怎么伤得了我?大概是刚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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