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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分卷阅读11

白领,他们的汗水确实在创造价值。
  “对不起,我失言了。”他声音严肃起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老毛病又来了,“不好意思,是我太敏感了。”
  “你的鬼差工作还顺利吗?”
  “现在已经习惯了,比起以前工作谋生的种种无奈,鬼差的工作简直就和度假一样。”我打趣。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在厂房里贴标签。”我描述,“就是在药罐上缠上一圈标签,要端正整齐。”
  “这工作听上去满技术的。”
  我当他开玩笑,“是啊,寻常人绝对做不来。”
  他低低笑出声,声线的确好听,像大提琴般。
  “你呢,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对他也有些好奇。
  “政客。”他答道。
  我崇敬,就是翻来覆去都有理的政客?“好厉害。”
  “一般一般,混口饭罢了。”
  我也笑了。
  可能是面具让我畅所欲言起来,难怪设计出假面舞会,的确有点意思。
  跳了一会,坐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你门票号码是多少?”
  我掏出看了下,“八十二。”
  “巧了,”他也掏出他的,“我的也是八十二。”
  这也太巧了,我长那么大,还没和别人那么有缘过,没想到在地府倒是一偿夙愿。
  舞会的音乐关了,大家开始通过法术,寻找另一个同样的号码。
  白晓筱气愤地拖了个小孩过来,没好气地对我抱怨,“这年头,连孩子都来参加舞会。”显然她的有缘人是个孩子。
  周围人开始摘下面具,我看向面前的银色面具,一鼓作气摘下自己的面具。
  他看到我的样貌明显迟疑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面具下的容貌是这样的。
  我暗自对自己做鬼脸,告诉他,“这是我生前的样子,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的脸,用着才踏实。”不管这容貌是不是很平凡,至少它在这世上独一无二,我不用怕一揭面具,发现周围人和我同一张脸。
  我相信,这滋味绝对不会太好。
  “没想到我们想一块去了。”他也摘下了面具,脸上映衬着笑容,剑眉星目,极有男人魅力的一张脸。
  我郁闷,忍不住抱怨,凭什么人家生前就是那么丰神骏朗,这倒显得我不改变容貌是自命清高,对不起观众了。
  好吧,我暗自承认,我的确自命清高。
  白晓筱找了一张她定魂那个年代的明星的脸,清纯得很,此刻正小鸟依人地向我这边蹭来,显然目标是银色面具。
  “帅哥,你的名字是什么啊?”她插嘴。
  我一愣,倒是忘了问他名字。
  他答道,“席德,你们呢?”看向我们。
  “她叫七七,聂七七,我姓白,叫白晓筱,我们都是鬼差来着。”小妮子精神来了,活跃得很,“你呢,席大哥,你做什么鬼官的?”
  “我啊,”他嘴角上扬,突然显得邪肆得很,“我在中央地府工作,职位是地府事务总代理。”
  好长的名号,听起来至少比我的鬼差强。“那是做什么职务?”
  白晓筱却听成了个石头人,“你难道是……”
  他解释,“通俗来说,就是阎王。”
  权力欲望
  若说遇到阎王让我大吃一惊的话,那玄烨的脸更是让我说不出话来。原来和白晓筱配对的小孩就是玄烨,而他的脸,那眉目,那容颜,分明和苏毓一模一样。
  这又是唱哪出?
  等我回过神,四围已经挤满鬼官。
  大部分是对席德好奇的,欲一睹其真面目。
  曾听鬼头大哥说过,在地府的鬼官十之_0_ba_0_jiu没有见过阎王,实在是他任期太久,久到大部分参加他就职典礼的老鬼官都去投胎去了。
  其中也不乏对玄烨那妖魅容貌感兴趣的,确切来说,那应该是十三岁的苏毓。
  “玄烨,你见过苏毓?”虽是这么问,但我想定是见过的。
  “见过,就是那小县城里的读书郎嘛。”玄烨神情有些得意,显然是早料到了会引起骚动。
  “你怎么知道的?”那个东方的小县城,有那么出名吗?
  “那是当然,”他拍掉一旁伸来摸他脸蛋的咸猪手,“我可是在消息四通八达的京城。”
  “京城?”我不太明白苏毓和南京能扯上什么关系,就算是皇上,也不至于无所不知。
  “刚开始我只是在朝堂上听到,”他皱眉从包围中挤出,太受关注让他也开始不能适应。 “淮安府府尹上报钦差,钦差再上报皇帝,说他们清河县出了个神童。”
  神童?
  “据说有过目不忘之才,钦差私下寻_0_fang_0_min间,发现确属事实。”
  记性好倒是真的。“因此你就去看看?”
  “不止如此,我还听一个管事太监悄悄给向来好男色的谷王报告,此童长得天仙下凡似的,和一般娈童有天壤之别。”
  谷王?娈童?那王爷!
  没发现我煞白的脸色,他摆摆手,“我飞过去一见之下,就借他脸皮来用用了。”
  脑中转过千般念头,没有一个是好的预感,我匆匆道别,那厢却瞄到那席德看着我,没顾得上多想,就离开了舞会。
  对于苏毓的容貌,我一直隐隐觉得担心。我不是没有见过长得漂亮的,在现代,环肥燕瘦的明星,比比皆是,但确实是没有见过那么绝色的,绝色得好似不应存在于这尘世间。他周围的人,别说那些怀有恶意的男人了,就是丁师傅,偶尔都会看着他失神。这种情况,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来说,是极其不祥的预兆。但这麻烦来得那么快,实在在我的意料之外。
  在地府中禁止使用瞬间移动,我花了不少时间,从中央广场跑到地府与人间的交界处。
  正待通过,却听背后有那大提琴般的声音冷冷响起。
  “聂七七,我以阎王的立场提醒你,不要妄图做任何逾矩之事。”
  我回头,不解地看向席德,他认为我想做什么?
  他口气缓和些道,“我也以朋友的身份劝告你,静待事态发展是你唯一能做的。”
  我不清楚他指什么,但他的警告只会让我更慌乱。
  当我以最快速度回到明朝时,等待我的不是满目疮痍,而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在熟睡的苏毓旁看到娴淑,她手执扇子,正万分抱歉地看着我。
  我心下一沉,她是来定魂的。
  ××××
  清晨的街道,昏暗的晨光点点洒落,我拉着苏毓不停歇地奔跑。他脸上混合着惊吓与悲伤,六神无主,只能随我仓皇逃离。
  丁师傅死了,在和官兵搏斗中被砍死。
  当时,官兵一冲进医馆就要抓苏毓,连解释说明的机会都没给,霸道蛮横到让丁师傅察觉不对劲,于是反抗中被砍死,拖了些许时间让苏毓逃命。
  我不知道心里是否有些庆幸死的不是苏毓,论亲厚,丁师傅自然不及苏毓,但同样是条人命,况且我对他并不陌生,他是个老实人,从不多占穷人家的诊疗费,一心一意抚养苏毓。不可否认,他是这炎凉世态中仅存的好人之一。他大概早就察觉到了些风声,以他的资历和经验,自然知道苏毓若是落到权势人的手中,会是个怎样的下场,这才拼死抵抗的吧。
  “我们……这是去哪?”他喘着气问我,脸颊犹有泪痕。
  坦白说,我不知道。从来都没有落荒而逃、亡命天涯的经验,我怎么知道该往哪里去?
  “有通往城外的暗道吗?”我问他。
  “我听大毛说城墙西面有破损,他们经常从那里溜出去玩。”
  感谢这个贫穷而多战的年代,城墙永远都是年久而失修。从一个小狗洞中,苏毓逃出生天,至少暂时躲入丛林,如未被野兽抓住当饭吃的话,他能多存活一段时间。
  还能往哪里逃呢?我在林中辨别不了方向,不敢再往深处走,于是靠着块大岩石休憩。
  “他们为什么要抓我?”,这场灾难来得太突如其来,他不明所以。
  “许是因为某个性好娈童的王爷。”
  苏毓又问,“是为了我的容貌?”
  即使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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