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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分卷阅读89

以忘记。
  队伍重新出发,冯丫儿顺利地混过了纪峒的视线,舒慈也从茅房里走了出来,在路边搭到了一辆进城的牛车,往扬州城的方向驶去。
  此时,坐在行宫里的骆显却有些后悔。没有她的寝殿,跟没有了生气似的,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僵硬刻板,她最爱坐的软塌失去了温度,她常放在炕桌上翻阅的书也不见了踪影。所有的一切都提醒着他,她已经离开。
  这是两人第一次分离,却不像是京城和清泉峰的距离,而是一个往北一个往南。或许待他南巡结束后回去,她的肚子估计都如簸箕那么大了。听说妇人怀孕的时候尤其辛苦,会整夜整夜地失眠,会不停地起夜,还会脚抽筋,有时候肚子里的孩子也会闹腾起来,让她备受煎熬。
  想到这里,他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他怎么可以错过她最辛苦的时候?怎么可以放她一个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生活?或许她是做错了很多,但他却不能因为她的过错而让自己也跟着犯错!让她一个人回宫?他怎么忍得下心!
  “李江,备马!”他大喝一声,如醍醐灌顶。
  作者有话要说:  舒慈:来啊,追我呀~
  骆显:呵呵,分分钟。
第55章 由爱生惧
  冯丫儿心里并不紧张, 对着几个人演戏比对着一群人演戏要轻松多了,尤其是她扮的这个人还是个寡言的主儿, 所以她只需要闭着眼坐在那里, 装作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就可以了。
  听着哒哒地马蹄声,冯丫儿昏昏欲睡。
  “娘娘, 到驿站了。”马车一停, 夏荷轻声喊道。
  冯丫儿听到她的声音,身子一紧, 立马睁开眼来。她眨了眨眼,稳定了一下面部表情, 然后伸手递给夏荷, 由夏荷扶着她下马车。
  纪峒站在马车庞, 见“舒慈”下车,立马道:“娘娘,今日就在此歇息, 您的房间在二楼最末的一间,请!”
  冯丫儿神色微变, 纪峒道:“娘娘,可有什么不满?”
  “并无。”冯丫儿嘴唇一抖,肃着一张脸走过他, 径直往驿站里去了。
  夏荷跟在她的身后,纪峒转身指挥着后面的人把行李给卸下来。
  冯丫儿一个人进了房间后关上门,一颗心上蹿下跳。
  “娘娘,娘娘!竟然是娘娘!”冯丫儿一脸苦相, 嘴唇不停地发抖,手脚都软了。
  “我我我竟然冒充了一位娘娘,夫人竟然是娘娘!”
  “天哪!”
  “怎么办?怎么办?”
  冯丫儿脑海里闪过很多个念头,如果现在跑的话一来不会被发现,二来就算被发现自己是个“赝品”那也没招,找不到她了!
  但是……冯丫儿咬着指甲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她答应了夫人……不,是娘娘,她答应了娘娘要帮她演足两天的,如果她现在就跑了,那是不是娘娘马上就会被捉到呢?
  哎……跑什么啊,都是娘娘了,皇帝的妃子啊,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享用不尽啊!冯丫儿以拳击掌,颇为替舒慈不值。
  “她是娘娘,那老爷……”冯丫儿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皇、皇……”
  她喉咙里发出咕咕咕地声音,就是没办法把整句话给念出来,足以证明震动之大。
  “夭寿啊!”冯丫儿大嚎。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
  冯丫儿立马从地上坐了起来,一_0_pi_0_gu坐在凳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过分僵硬的脸,轻声道:“进来。”
  夏荷推门进来,后面跟着扛着行李的士兵,夏荷有条不紊地安排他们放好,然后吩咐他们去打水来,娘娘要洗漱歇息。
  冯丫儿看着那几个大箱子,目不转睛。都是宫里的东西啊,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木头,却做成了箱子,真是……真是词穷到不知道怎么来形容。
  士兵打来了热水,夏荷上前道:“娘娘,天色也晚了,奴婢伺候您歇息可好?”
  “嗯。”她和舒慈的声音不同,所以她尽量不说话,能用一个字表达清楚绝对不用俩。
  夏荷看“舒慈”一动不动,轻声提醒道:“娘娘?”
  “嗯?”冯丫儿抬头看她,见她关切的神色,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让夏荷给她宽衣解带。
  夏荷边给“舒慈”宽衣,边说:“娘娘,您也别怪皇上,他也是担心您。您上次不见了,皇上急得都要把行宫翻过来找了,您就体谅体谅他吧。”
  冯丫儿挑眉,有些惊奇。皇上竟然是颗痴情种子?
  “娘娘,奴婢虽然向着您,但也不敢违拗皇上的旨意,请您也不要责怪奴婢。”夏荷低头,似乎是很愧疚。
  你何错之有?冯丫儿在心里暗忖道。
  “奴婢前几日便知晓皇上要让纪将军送您回宫,之所以没告诉您就是怕您……”夏荷抬头看了“舒慈”一眼,低头,“就是怕您又藏起来让奴婢找不着。”
  你们经常玩儿捉迷藏的游戏?看来宫里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冯丫儿咋舌。
  她现在就是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一会儿惊讶一会儿遗憾,一会儿又有些好奇那位逃跑的娘娘的内心是如何想的。
  夏荷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舒慈”仍旧没有答话,不禁有些气馁和难过。她伺候完“舒慈”梳洗完毕后,在她的床边开始打地铺。
  “你要在这里睡?”冯丫儿以拳抵唇,压低声音模仿舒慈的声音问道。
  “是啊,奴婢得随时伺候您呐。”夏荷有些疑惑舒慈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出于对她的敬畏,她还是照着回答了。
  冯丫儿虽觉得她不至于做到这一步,毕竟自己不是她的主子,但出于力求逼真的效果,她还是颇为不安地躺在了大床上。
  “一主”一仆,各怀心思入眠。
  百里之外,一匹骏马飞驰而来,疾风吹起了两侧的树叶,路边的野草也被溅上了泥灰。
  天色将明,冯丫儿早早地就醒来,看到地上睡着的夏荷,她拖了自己的被子给她盖上。
  “娘娘?”夏荷迷糊地醒来。
  “睡吧,还早。”
  哪有主子起床丫环还睡着的道理呢,夏荷立刻清醒过来,从地上爬起来,道:“娘娘您稍稍等会儿,奴婢这就去给您打水洗漱。”
  冯丫儿看着她快手快脚地穿好衣服,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了自己,然后端着脸盆出去打水,不禁感叹,原来这世上也不唯独自己一个生活艰辛。她以前虽然受尽白眼,生活颇多坎坷,但起码是自由的,想上哪儿就上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夏荷,虽然是得脸的女官,但还是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唯恐主子一个不满就发落了她的性命。
  “哎,都不容易啊……”冯丫儿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摇头晃脑地感叹。
  此时,驿站门口出现了高头大马,马上的人翻身而下,疾步匆匆。
  夏荷正打好水回来,听到后面楼梯上的脚步声,转头看去,先是一惊,然后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脸盆,磕头问安。
  “奴婢给皇上请安。”
  “你主子呢?”骆显手里还拿着马鞭没有放,一脸的风尘仆仆,但目光却颇有神采,亮晶晶的。
  夏荷答道:“主子方起,正要准备洗漱。”
  骆显点头,站在门外稳了稳心神,思索了一番如何把人劝回去后,推门而入。
  冯丫儿早就在里面听到了外面的对话,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不得安生。她此时就像是有一把刀悬在空中,不管何时落下,总是会要了她的命。
  欺君之罪啊!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被子,迅速将它捞到了床上,然后滚入了床榻之中。
  冯丫儿闭眼:早知道就不这么早起了,都是穷命闹的!
  骆显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却看见被窝里的拱起了一个人形。
  夏荷在后面看到,低声道:“哎?娘娘明明比奴婢还起得早啊……”
  她这一嘀咕让前面的骆显听到了,颇不是滋味儿。
  是不是早就听到他的声音了,不想见他,所以装睡?
  这一刻,他心里像是装了一坛苦水,说不出倒不出。
  背朝着他躺在被窝里的冯丫儿紧张额头冒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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