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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分卷阅读111

成厚重的雾霭。
  霍改坐在凳上,挑眼瞧着那走进花厅来的陈BOSS,自怀中掏出那被常谷风扯成两半的道具一,“啪”的一声,扣在桌上,将受害人扮演到底。
  陈柏舟先是一愣,继而眸色黯然,叹息着坐到霍改身边,问道:“你可曾伤到没有?”
  霍改苦笑一声,手指在扇骨上缓缓摩挲:“你说呢?”
  陈柏舟眉头蹙起,双目泛起沉沉的内疚之色。
  
  霍改心下窃笑:哟,心疼了么?果然攻略鬼畜这种生物,是少不得受伤这等黄金剧情的。说起来,现在倒是一个试探的好时机啊。
  霍改素手一抬,便抚上了陈柏舟的眉头,原本清冷的声音多了几分娇柔宛转之意:“你何苦作如此情态,又不是你的错。还是说……当真如那位常公子所言,你与他有抱背之欢,他的一切自该由你来一力承当?”
  “咳咳……”陈柏舟差点被霍改_0_ci_0_ji得呛死在当场,尚未将气喘匀,已是忙着解释道:“我现下与他并无,并无……”
  霍改秋波慵转:哇哦~撇清得真是毫不犹豫啊!爷就说嘛,在这鬼畜横行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殉情的受,而不见痴情的攻。
  
  陈柏舟又道:“我虽与他仅有故交之谊,但你毕竟是在我府上受的伤,总归是我照顾不周。谷风他突遭祸事,性情大变,若有冒犯,还请贤弟你多加包涵。”
  霍改垂目,面色不虞,手指缓缓摩挲着破裂的扇面,却是咬咬唇温顺道:“你既是要我包涵,我自会忍下。”
  陈柏舟眼中情绪翻涌,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贤弟,再过不久便是秋闱,科举乃人生大事,你还是多在家中看看书,准备准备的好。”
  霍改眉梢一跳:老子以退为进不是为了让你得寸进尺的啊,_0_hun_0_dan!小菊花都说你移情别恋了,你还死撑着把爷往外推是要干啥?!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你……什么意思?”霍改猛然抬头,定定地看着陈柏舟:“你嫌我打搅你和常公子了?”
  陈柏舟:“我和谷风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改咬牙,霍然起身,俯身逼到陈柏舟脸前,立眉竖目,言词里压不住的酸意:“那是怎样?你要我退让,你要我避开,难道不是因为常公子是你心尖儿上的那个人,所以你才要百般维护?”
  陈柏舟的背脊贴紧了椅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伸手扶住霍改的肩,将人推开些许,才叹息道:“十年前,我与谷风确实有过余桃之爱。但我如今护着他,并非因为旧情未了,而是另有隐情,你若当真想知道,我便都说与你听。”
  目的达到,霍改立马撤退,坐回原位,等着听八卦。
  
  陈柏舟沉吟片刻,缓声道:“那时我与他皆是轻狂少年,皆觉这官场浑浊、世人流俗,自认以我等清高,若是如那庸碌之辈般追名逐利,还不若死了痛快。便是入了考场,也绝不若那虚伪逢迎的小人,拿满篇的溢美之辞来玷污笔墨。便是入了仕途,也绝不若那趋炎附势的小吏,拿满口的巴结之语来自毁羽毛。定要坚守本我,以心作文,凭心做官,不因权屈,不为利诱。”
  霍改唇角微抽,果然每一个少年都有那么段中二的美好时光。
  
  陈柏舟垂首低笑,带了几分自嘲:“如今,我也算是飞黄腾达,但却也成了当年笑斥的那等庸碌之辈。自以为能超然物外,终究不过是尘世之中的凡人一个。而谷风却真的守住了当年的那些豪言壮语,整整十年,他竟然丝毫未变,纵然毫无功名、身无资财,却仍旧率性而为。不因权屈,不为利诱,只为自己提笔,只凭本心行事。他就像我少年时的一个梦,纵然幼稚可笑,纵然狂狷无礼,可那是我心底最干净的那一块土地。我又怎忍心他也被俗世所拘,身不由己……”
  说罢,陈柏舟望向霍改,似乎想要确认霍改是否能真的理解自己这种无关爱情的感情。
  
  “我明白。”霍改乌浓的眼睫合起来,了然而笑。
  常谷风是你的中二岁月冥想盆嘛,我懂的;常谷风整整十年了还没混个功名出来,你觉得他很了不起嘛,我懂的;常谷风都到而立之年了还不会为人处世,你觉得他很神奇嘛,我懂的。
  
  霍改斟了杯茶,推到陈柏舟手边:“干净不干净,看的不是你怎么做,而是看你为什么要如此做。我以为,能不惜自毁羽毛,也要站到高处,充分发挥自身才学造福社稷的,方乃真君子。”
  陈柏舟凝视着霍改那远黛含颦的眼,继而极轻极轻地笑了,登时那清光皎皎的冬日寒月,化了那春日橙月,纵然依旧独立于漫漫夜空,却已不再那般遥不可及,离尘远世。
  
  陈柏舟并未接过霍改的茶,而是一转手,捉住了霍改纤细的手腕,顺着雪白细腻的手臂,慢慢往上滑。
  霍改一惊,条件反射便要收手。
  陈柏舟却是一把扣住,含笑问道:“没想到,你对我与谷风的关系,竟如此耿耿于怀。你莫不是对我……”
  别扭攻请自重啊喂!霍改对陈柏舟这一反常态的奔放风格有点适应无能,只得粉颈频低,娇羞不语。然后默默感受着心口暖流的激荡,暗爽在心。还差最后一点了,胜利就在眼前啊!
  然而,咒怨解开的暖流淌完了,终究还是差那么一点。霍改看向陈柏舟,细细感受咒印上的情绪,那份不甘的执念还在。
  看来,这贪得无厌的小菊花是不看到陈柏舟彻底厌弃常谷风不罢休了!
  
  菊花欲壑难填,霍改压力很大,虽是只差那最后一步,但这步往往也是最难。正如从零分到八十分,不过是考前突击的事儿,但想要从八十升至一百,其中的艰辛岂止之前的十倍。更何况,胜负的关键始终握在陈柏舟手上,而君子,是最不擅长赶尽杀绝的物种。
  
  “柏舟……”霍改这一声低换,几乎要漾到软红深外,俨然已是祭出了声诱法宝。
  “嗯。”
  霍改侧了头,低低地看过去,陈柏舟白皙的手指掩在自己淡墨的袖口里,原本裹攥着手臂的宽大手掌却是松出了道几不可见的空隙,就像捏着一朵粉白的花蕾,爱不释手,又唯恐触及。
  
  “你觉得于你我这等人而言,哪些是最不可损毁的?”霍改桌下的脚缓缓前滑,直到足尖抵住陈柏舟的靴面,轻轻地蹭了蹭。好嘛,这回连身诱之术也出来了。
  陈柏舟喉结微动,嗓音带了一丝哑意:“这样的物事有很多,比如家族、比如前程、比如名声、比如学问、比如本心、比如身体。”
  霍改忽而抽手回脚,起身对着陈柏舟盈盈一拜,彬彬有礼道:“我尚有书要温,这便回去了。”
  “啊?”陈柏舟被霍改这前一秒还情意绵绵,后一秒便翻脸走人的态度给弄蒙在当场。
  
  霍改行罢礼,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及至门前,霍改忽而顿住步伐,手扶门扇,回眸一笑:“你说了这许多物事,于我却并无一样贴合。现下我心中唯有一样物事,珍惜非常,不可损毁。可惜这物事,关系着两人,却不是我一人能护个周全的,你愿与我携手护它一世么?”
  不待陈柏舟反应,霍改已是低笑一声,翩然离去。
  
  最动人的,莫过于绵绵情话;最勾人的,莫过于欲说还休;最害人的,莫过于就着那欲说还休的绵绵情话自我脑补。
  具体案例,请参看呆坐在原地满面绯色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傻笑不已的某BOSS。以及扬长而去面色如常,掰着手指苦苦算计的某祸害。
  “家族、前程、名声、学问、本心、身体,这就是陈柏舟的底线么?”
  霍改挨个儿琢磨了一番,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好似春柳:“有些东西于你们而言重逾生命,于我这个穿越者而言,却是无关紧要呢。常谷风,这子入局,只要你敢吃,就死定了!”
  
  七月初的某日,本应忙于科考的霍改却是游荡在坤城的大街之上,左顾右盼、纸扇轻摇、好不悠闲。
  一抬头,正对上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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