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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媚(重生)-分卷阅读78

氏分忧的。
  何况,现在她正和萧让置着气,这个节骨眼上回娘家安生几天,眼不见为净,也是极好的。
  顾熙言端起手边而的天青色茶盏,饮了一口犀露茶,启唇道:“吩咐下去,明日里套了马车回趟娘家。”
  红翡忍不住道,“小姐,是否要请示过侯爷……”
  “不必。”顾熙言眼睛红红,出声打断,“反正侯爷是不关心我去了哪里的!何必上赶着告诉他,凭白地惹他心烦!”
  红翡、靛玉闻言,默默对视了一眼,终是神色忐忑地应了声“是”。
  顾熙言平复了会儿心情,望着地上那团皱巴巴的信纸,又道:“把这信偷偷烧个干净去。”
  上一世,顾家被政敌王家所害,几近灭门惨祸,那史敬原却在这个时候投奔王家,顾熙言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史敬原就是出卖顾家的内奸,极有可能是他伙同王家倒戈相向,陷害顾氏于道尽途穷之地。
  这一世,若不是顾熙言担忧史敬原有异动,想着顺藤摸瓜抓到陷害顾家的主谋,她才不会强忍着心头的恶心之感,看看那薄情寡义之人一次又一次写来的信件!
  顾熙言又饮了一口犀露茶,强迫着不去想那令人作呕,丧尽天良之人。
  ……
  翌日清晨,金銮殿散了早朝,文武百官从宫中缓缓步出,皆是面笼阴云。
  今晨,成安帝听了江南灾害的奏疏,当场震怒。
  这位深信佛道的帝王,一向不轻易在臣子面前显露自己的态度立场,如今却是失控地在文武百官面前毫不避讳地袒露一腔怒火。
  天子奉命于天,正如《礼记·中庸》中所写——“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
  多年以来,这位心思深沉的帝王把大燕朝布局成了一幅太极八卦图,多方势力互相制掣,彼此牵制,彼此牵动,汇集于王权一身。
  但过于工于帝王心计,必定会疏忽黎民之苦。
  成安帝的怒火中,更多的是惶恐——他害怕这是上天给出的“君主无德”指示。
  故而,成安帝并没有当即追究江南道官员对灾情欺上瞒下的责任,而是当即下令,派户部侍郎领数船皇粮南下赈灾,又命礼部尚书翌日筹备祭天大典,届时文武百官一同需到天坛乞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除此之外,成安帝还颁布劝诱江南富民参与救灾的诏令,募富民出粟,依照捐粮的数量,赠予各品级无实权的官职。
  此三条政令一出,众臣领命,有罪者希望将功抵过,无罪者希望建功立绩,可谓是各怀鬼胎。
  ……
  出了宫门,马车沿着朱雀大街行了许久,来到一处闹市街坊。
  外头人声鼎沸,萧让皱了眉撩开车帘,竟是冷不丁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自从那日萧让和沈阶交心而谈,两人似是有了某种默契,每次碰面总是拱手问候致意,若是下朝时碰到,也会几人一同结伴而行。
  素来无交集的二人,一朝突然如旧日老友一般。旁的文武百官见了,早就惊掉了眼珠子。
  奈何萧让本就是个跋扈随性的人,怎会在意别人的眼光?
  那沈阶也是位个性十足之人,连九龙御座上的成安帝都敢惹,又怎会在意别人议论自己刻意“谄媚平阳侯”?
  “沈大人,闹市里人多眼杂,不知大人为何在此?”
  沈阶刚出了果子店,被人当头叫住,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面前停的原来是平阳侯府的马车。
  “参见平阳侯爷。”
  沈阶拱手行了一礼,举了举手中的纸袋子,笑着解释,“沈某人顺路来买些果子。家妻有孕在身,总喜欢吃些酸甜可口之物。这家果子店的梅子做的堪称京中一绝,家妻点了名要吃,沈某人只好领命来买了。”
  历朝历代“男尊女卑”大行其道,这世上“大男子主义者”不在少数。不料这沈阶沈大人却不像旁的文人那般酸腐,这等被妻子使唤着跑腿儿的事儿,不仅没有羞于启齿,竟是神色如常的说出了自己“怕老婆”的实情。
  望着被妻子支使来买零嘴儿的沈大人,萧让抿了抿薄唇,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厢,沈阶又道,“这家果子店的梅子一向抢手得很,每日卖完便停售了,再想要买就只能等第二天赶早来了。既然今日侯爷来的凑巧,不如也给侯夫人买回去些?”
  萧让打小金尊玉贵,出个门都是前呼后拥的,哪曾干过“亲自给别人跑腿儿买零嘴儿”的事儿?
  可此时听了沈阶的建议,萧让又突然想起顾熙言平日里确实是喜欢吃这些果脯梅子的,便也点头应下了,“如此,本候便也买些。”
  那果子店的名字起得有趣至极,“甜如蜜”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看得人的心情也莫名舒展起来。
  店面里头,果子店老板和卖货郎看着抬腿走进门的萧让,心头却有些瑟瑟发抖。
  方才,眼看着穿着一袭官袍的沈阶走进门来,卖货郎还以为自家犯了什么罪事,忙叫了店老板出来接客,又哆哆嗦嗦上前问了好,才知道这位大人不过是单纯来买果子的。
  不料,刚送走了一位大人,又来了一位大人。
  望着身形高大,俊眼修眉,一身红色官袍的萧让,那果子店老板腿一哆嗦,就差点儿跪下磕个响头了。
  萧让面无表情地走到盛放各类果子的簸箕柜面前,凭记忆指了几样顾熙言爱吃的果脯话梅,“这个、这个、这个,都包起来。”
  那果子店老板忙应了,亲自拿了木勺,不知斤两一般的往纸袋子里装,按半价称好了价钱,又满面笑容地双手递给了男人。
  萧让结了账,步出店面,望着站在马车旁雪地里的沈阶,顿了顿道,“沈大人,如此严寒之天,不如与本候一道程马车回府。”
  要说这沈阶的家境,实在是清贫的很。
  上回上朝的时候,沈府马车的轮子陷在雪地里怎么也抬不出来,后来,三四个仆人一齐好不容易把马车推了上来,竟是硬生生咯掉了一个轮子。
  这回,金銮殿下了早朝,沈阶刚坐上马车没一会儿,那上回掉的马车轮子竟是“旧疾复发”,只听“哐当”一声,车厢便歪了过去。
  偏偏今日跟着沈阶上朝驾车的仆人只有一个,沈阶思索片刻,只好叫仆人拉着马车先行回府,自己一路步行着来到了这果子铺里头。
  沈阶此时还穿着一身石青色官袍,方才走在大街上颇为惹人注目。故而,沈阶听了萧让的邀请,也不做推辞,当即点头接受了一番好意。
  平阳侯府正邻着沈府,沈府的后院和平阳侯府凝园里的小花园不过一墙之隔。
  以往,顾熙言和萧让偶尔在凝园的小花园中散步,便能能听见隔壁沈府中沈阶和夫人的欢声笑语,那夫妻两人或是放风筝,或是下双陆,或是纯谈天,总之,顾熙言不止一次地夸过“沈大人夫妻感情甚笃”。
  萧让坐在马车里,沉吟了片刻,方握拳在唇边轻咳了两声,道:“本候常听闻沈大人和夫人琴瑟和谐,想必自有一套经营的妙方。”
  “故而……本候想问问沈大人,若是夫妻吵架了,该怎么哄夫人开心?”
  坐在马车外头的流云听力极佳,冷不丁听见自家侯爷从车厢里传出来的说话声,竟是一个没坐稳,差点摔下去。
  沈阶听了这话,才知道萧让并非好心请他蹭马车,而是想来“取取经”的,一时心情颇为复杂:“……侯爷下次有事儿,直说便是。”
  萧让拱了拱手,满脸都写着不耻下问:“请沈大人赐教。”
  沈阶略一思索,道,“既是夫妻,便是至亲至近之人,只要‘真心以对’便是。”
  萧让沉思片刻,又问:“若是一人真心,又怎知另一人是不是真心呢?”
  沈阶笑了笑,“以真心换真心,以猜忌只能换猜忌。这跟‘以德报怨’是一个道理。若是足够深爱,又岂会因为对方的爱不够深切而放手?”
  萧让听了这话,兀自出神儿深思着,久久没有言语。
  马车在雪地上渐行渐远,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拐了个弯,停在沈府之前。
  沈阶拱手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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