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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分卷阅读29

其自然地和他结婚,他们顺其自然蜜月,顺其自然住在一起。这些行为,无需带有过多意义,而杨恪也不必太深入地解释自己的感情。
  他已经这样顺其自然地做了,获得了想要的结果。
  地球上许多人的婚姻生活,都是这样度过的。其他人可以,他和郁知年也可以。
  第二天清晨,杨恪起来吃早餐,给郁知年拍摄了沙滩和海浪的视频。
  郁知年也起得很早,回复杨恪说“很美”,问杨恪“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杨恪理解成催促,于是赶在晚饭前,结束了工作,准备回程。
  通知翟迪后,翟迪给他打来了电话。
  “归心似箭,”翟迪语气颇怪,“晚上要不回公司让还在加班的同僚一起给你庆功吧。”
  杨恪没理会,说:“我过几天要休假。”
  “干什么,”翟迪问,“换个地方度蜜月?什么时候开始?”
  每个人对蜜月都有自己的定义,因此杨恪告诉翟迪:“等我确认了再告诉你。”
  杨恪落地后,直接去了图书馆接郁知年。
  这天是阴天,风大,但没有雨,在电话里,郁知年想婉拒,说自己可以回去,但杨恪仍然开车前往。
  郁知年拎书包上车,背往副驾驶座椅上靠,一脸轻松地说“终于把论文改完了”,连带杨恪的心情也变得轻松了少许——如果郁知年没有提下一个问题的话:“李律师告诉我,钱已经给你了,那些分红够不够啊?”
  “够了。”杨恪说。
  郁知年便松了一口气似的:“那就好。”
  他把书包放在脚旁,系好了安全带,问杨恪:“你不累吗?”
  “还好。”
  “好吧,”郁知年想了想,说,“说起来,等下周任恒把房子清出来,我可以把东西先搬过去。他还给我介绍一个锁匠,我联系了,锁匠说明天就有空。”
  “我再在你家住一小段时间,等李律师觉得可以了,我就搬走,你觉得怎么样?”
  杨恪发觉,仅仅在他去夏威夷的两天里,郁知年便已将往后并不应该出现的情况都设想完全,邀功一般告知杨恪他的规划,就像他已经默认,双方都很期待他从别墅里搬出去似的。
  杨恪正在开车,只看了郁知年一眼,便转过头,对他说:“再说吧。”
  郁知年“嗯”了一声,车里安静了一会儿。
  “你什么时候去M大?”杨恪问他。
  郁知年说约在后天下午,准备坐城际铁路过去,待两天。他打了个哈欠,说:“还没去过那里。”
  “我送你去吧,”杨恪说,“我也要去见个人。”
  郁知年诧异地转头看他:“谁啊?”
  杨恪说了个教授的名字,告诉郁知年:“上次和你提过的项目,准备多问几个人的意见。”
  郁知年大概觉得没有反对的空间,便不再说什么了,只说:“这么巧啊。”
  杨恪说“嗯”。
  快到家时,杨恪忆起父亲昨晚的消息,将赵司北要来赫市的事,一起吃饭的事告诉了郁知年。
  郁知年微微停顿着,对杨恪说:“好的。”
  杨恪觉得他似乎变得拘谨,问他:“怎么了?”
  郁知年摇了摇头,露出了有些迷茫的模样,说:“好像不知道怎么面对赵教授。”
  杨恪没有理解,郁知年又接着说:“不过现在也没什么。”
  “我没有做错吧,”他想自言自语,而后又笑了笑,忽然说,“上次我和赵教授见面,你给他打电话,我在车上,都不敢出声。”
  “那时也没想到没过几天,我们也可以普通地聊天,”郁知年双手交握着声音很轻,“我现在觉得能这样做普通朋友很好了。”
  前方是红灯,杨恪停下来,侧脸看了看郁知年。
  郁知年笑得很高兴,也很有亲和力,从翘起来的唇角到舒展的眉头,都在表达开心。
  但杨恪觉得他并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这么说了。


第28章 二十八(2019)
  像波折了半个世纪,地下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郁知年的东西都在里头。
  说多其实也没那么多,只是一些他从以前的房子里带来的舍不得丢下的家居物品。
  管家开了灯,郁知年进去清点,有搬过来就没拿出来的碗碟杯子,不用的成捆旧书,在家居市场买的柜子,还有一个小的登机箱。
  在地下室的门坏之前,佣人保洁时应该都有时常擦拭,家具物品都并未落多少灰。
  清点完后,郁知年打电话约了搬家公司,打算等从M大回来,将东西先运到清出来的房子里;又把登机箱搬上了楼,理了一套换洗衣物,和过夜的用品,因为他得和杨恪做两天的临时旅伴。
  第二天一早,出发时,郁知年看杨恪坐进驾驶位,才知道原来这次杨恪自己开车,不带司机。
  他站在车边,踟蹰几秒,杨恪按下车窗,问他:“怎么了?”
  郁知年摇摇头,上了车。
  从赫市到M大所在的蒙市,开车需三个多小时,要经过沿海边的公路,绕过一座国家森林公园,是以沿途景观漂亮而闻名的路段。
  在途中,杨恪的话很少,不过并没有露出严肃的模样,车里播放着乐曲。
  郁知年看着公路外的海面,这天太阳不大,天空是白色,透蓝的海面没有反射过多阳光,不明显地起伏着,给人沉静、温和地感觉,色调像在地下室放了很久的旧照片集封面。
  郁知年感到熟悉,同时也失落。
  他努力不去看杨恪开车的模样,因为这和他自己高中照顾杨忠赟的那阵子,所幻想的和杨恪的未来太过于相似。
  当时很理想化的、还是未成年人的郁知年,想过他和杨恪以后如果是最亲密的朋友,那么在节假日或许就会一起进行短途的公路旅行。
  他或杨恪开车都可以,在太阳下、在阴天、在雨里前往想去的目的地。风景会他在书店买的照片集里一样美。
  照片集里每个地方,他都想和杨恪一起去。
  在这六年里,郁知年是有过好的时刻的,在杨恪问他要不要一起住的那天。
  刚和杨恪同居的时候,郁知年又短暂地这样幻想过,他们以后度一场随便去哪的蜜月——当时他以为他们终于要在一起,杨恪接受了他的喜欢。
  虽然这些时间比梦都要短暂。即便在郁知年并不漫长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也短得微不可查。
  甚至那时的喜悦,在现在的郁知年看来,也只觉得难堪,不愿再次思及。
  “你在想什么?”杨恪突然开口问他。
  郁知年的走神被杨恪打断,撒谎说:“我在想要和学长探讨的问题。”
  “你今天为什么自己开车?”郁知年怕杨恪追问,立刻又自己起了个话题。
  “想开就开了。”杨恪说了等于没说。
  郁知年安静了,杨恪又开口:“这段公路很有名。你觉得漂亮的话,我们明天回程可以开慢一点,停下来吃饭,拍拍照片。”
  杨恪这几天对郁知年很好,但郁知年知道这种好的由来,便并不希望杨恪这么做。
  他想了一会儿,对杨恪说:“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好。”
  杨恪安静了,直到抵达蒙市,都没再说什么。
  他们找了家餐厅吃了简餐,各自去拜访自己约好的人。
  郁知年和学长很久不见,学长来任教前,刚结束一个非洲部落的田野项目,和以前相比似乎变得不修边幅。
  他性格爽朗,和郁知年聊了许多趣事,又讲了不少技巧。时间飞逝,一不注意,两人聊了四个多小时。学长晚上另有安排,郁知年便和他约好,等学长来赫市,郁知年请他吃饭。
  走出大楼,郁知年给杨恪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见面结束了,在M大的草坪边散了散步。
  M大的植被没有郁知年自己学校的浓密,天空苍白,微带灰暗,不像五月,像宁市的一月,只是空气没有那么冰冷,四周有盖不住的春花的香气。
  郁知年在草坪的步道上站了几分钟,看来往的穿着文化衫的学生,天上突然飘来了一阵疾雨。
  蒙市的雨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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