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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分卷阅读9

指着屏风后面道。

因为帐幔和屏风挡着,闵湛连对面人样貌都瞧不见,可他还是规规矩矩面向正前方磕了三个响头。

那人丁点声音都未发出,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闵湛不知道对方姓名,甚至男女都不清楚,可想也知道定然是富贵至极,否则姐姐也不会托对方来办这事。

对方既不愿现身,他也不会自作多情。

陈令安将外袍递给闵湛,待他穿好方又道:“你将灯灭了。”

闵湛一愣,隔了会儿屋内再次暗下,他才意识到陈令安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你回去罢,便是发现看到什么,权当作未瞧见,否则我也难保你。”陈令安低凑在闵湛耳畔小声说。

“我还能来找你么。”闵湛道。

陈令安未答,屏风后却传来幽冷的一声:“滚。”

原来是个男人。

陈令安拍了拍闵湛的手:“你先回去。”

他下了拔步床,绕过屏风时隐约看得那人负手而立站在窗棂边,身上气势莫名骇人,闵湛不敢再看,下意识出了房门。

帷幔被人掀开,陈令安仰头看向来人,轻笑了一声道:“赵三,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还将我的人给吓跑了?”

赵邺看似平静地站在床踏上,他盯着她肩胛骨处明显的淤痕,眸底深邃看不出一丝情绪,良久后,低沉暗哑的音落在她发顶:“安娘,他不欠我的。”

连磕头都不配。

陈令安笑了:“赵三儿,你难不成想叫我也给你磕几个?”



要是袁固,你也会让他爬了你的床么
赵邺沉默着。

他早知道她有旁人,她同他一处时,尚没有跟袁固和离,只再清楚也没有亲耳听着她与别人耳鬓厮磨来得痛心。

可他心知自己没有任何指摘她的立场,这妇人果真不曾想过以后。

或许等她腻了,也会像哄这闵湛一样将他一脚踢开。

赵邺不懂陈家如何就养出了她这样的性子,原先他确实不懂,后面她执意要与袁固和离他渐渐就明白了。

赵邺完全笑不出来,喉间顿时堵塞,似下一瞬就能呕出血来。

“安娘,你让他唤你姐姐,你记不记得幼时我也跟着陈二这般唤你的。”赵邺上了床,他半跪在她跟前,指摩挲着她_0_luo_0_lu在外的肌肤,“我哪敢承你的礼……”

陈令安唔声,权当作回答。

赵邺低身去咬她的唇,男人心中揣着无处可散的郁气,她就如同白叠子般,软绵绵、轻飘飘就将人骗了去。

他将她嘴唇给咬红了,唇角微微刺疼,几乎要破皮,陈令安推搡他,他才松了口,转而又去舔她的脸,不多会儿她脸上就全是他的唾液。

“安娘……你别让人来庄子上了好不……我也不会再碰……我发……”赵邺急躁地缠着她,最后停留在她眉心低低道。

却叫陈令安单指掩住了唇,妇人眼眸清亮,嘴角含笑那样望着他:“赵三,我做不到。你也莫要胡乱许诺,你当知自己话的分量,若你下次再说这话,我真不见你了。”

“安娘你不信我?”赵邺问。

陈令安摇头:“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赵三,你我心知肚明,我要这劳什子作甚。我上次便与你说过,我对你无所求,你当知我的。”

赵邺不再说话了,他哪里不知道她的性子,自小就没人管得住她,她都能把陈二气得愤然作色。

她性子执拗,做事一意孤行,要的就没有得不到,当初要嫁给袁固,她母亲不愿,最后不还是都依了她。

“要是袁固,你也会让他再爬了你的床么?”赵邺铁青着脸,脑子混沌,被她逼得连想都未细想,话就已经问出口。

要在平时,陈令安压根就不想理会他这话,许今日她也没料到赵邺会出现在她庄子上,许她知道面前这人对自己的心思。

她觉得头疼,还是耐着性子答了他:“不会。”

这话并不能让赵邺高兴多少,他执意追问她:“为何不会?”

陈令安白他眼,从旁拽了个帕子出来,手伸到的薄被下擦着自己花肉,将黏糊糊的黏液擦掉,这人挡着,也不好去洗。

“安娘,为何不会?”

陈令安搞不懂赵邺在想什么,她烦了,猛地将帕子摔到他脸上:“他与你们不同,我嫌他脏,总行了吧。”

将那幅《鸿雁令》都给玷污了。

赵邺脸上血色尽失,终于乖乖闭了嘴。


都让他肏肿了

他心疼得厉害,如被人狠狠攥在手心捏得粉碎,脑子嗡嗡,一时分不清是因为那句“他与你们不同”,还是那声“我嫌他脏”。

她与袁固成婚十年,袁固在她心中自然不同于他人。

她跟那人已经有了两子,都能毫不犹豫舍弃,何况自己这年少时的情愫。

赵邺觉得自己快要魔怔了,他早该清楚,自己与她而言不过露水情缘,连在一处都得遮遮掩掩的。

陈令安刚才扔出的帕子上面残留着浊白的_0_jing_0_ye,沾到他脸上去了,男人因恼怒着浑然不知,陈令安却也不想拿这东西来侮辱了他。

她另取了锦布帮他把脸上擦拭干净,轻声道:“赵三,你我自小认识一场的情分始终在,你何必庸人自扰说这些话,你肩上背负的可不是你一人。”

妇人气度风流,说得大义凌然,她自己做事狂狷不羁,嘴皮子倒是极为利索,道理一套又一套,差点把赵邺绕晕带沟里去。

但赵邺毕竟不是闵湛。

男人反客为主,将陈令安牢牢压制在身下,抵着她额间红痣道:“安娘,我不是你那小相公,任由你哄骗两句就不知事深浅。你想甩了我,恐怕不成。”

陈令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想扶额,她这辈子做事从没有瞻前顾后,正因为此犯了个天大的错误,盼着面前这人永远不知道才好。

但是后悔却不曾有过。

她不想跟他争论这事,尤其今天这境况下。

“你松开,让我去洗洗。”陈令安收起思绪跟他说。

赵邺充耳不闻,他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他以身分开妇人双腿,让它们撑至极限。

他低头看去,蹲跪在陈令安腿间,妇人娇嫩的花瓣不久前才让人蹂躏过,花肉整个还染着不正常的嫣红。

软软的两瓣鲍肉藏着里面薄嫩洞穴,男人手轻触碰过,她叫那竖子肏弄得洞口都合不拢了。

粗粝的,常年累月持笔又持剑的指磨着她软肉,陈令安受不得_0_ci_0_ji,身颤了颤,又吐出一小撮黏稠。

浊白的色几乎刺痛他的眼,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指下一顿,指尖往她小洞里钻,嘴中却道:“莫洗了,我不嫌弃。”

男人的指往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探去,指腹下一片泥泞,又湿又黏,都让他掏了出来。

“安娘心肝儿,你让他弄了多少,里面湿透了。”他开始解着自己直裰。

赵邺拢起眉,整个人撑在她身上,胀得疼痛的利器一点点撑开花穴。

“唔,你轻点儿,有些疼。”陈令安_0_shen_0_yin了声。

赵邺低头咬她的胸,舌尖裹着豆粒大小的乳珠含在嘴里吸吮:“哪儿疼,都让他肏肿了。”

利刃让软嫩的肉壁裹住,如无数张小嘴吸吮纠缠着,赵邺猛地沉下身。

他一手托在陈令安腰后,让她更贴近自己,狰狞贲张的男根直挤入深处,穴肉同她里面宫颈口勉强吞下他才罢休。

陈令安意乱情迷,又唤了声“赵三”,唤得他骨头酥软,恨不能就这样老死在她院子里,旁的什么都不再去管。

赵邺忌妒得发狂,偏不能再提。

硕物将穴道塞满,他在她身上来回起伏着,花苞遭人为强迫扯开,含着他的硬物,赵邺但觉身下胀疼得几乎炸裂。

“安娘。”他嗓音嘶哑,紫黑色的欲望不断抽动,顶入花心,力道越发沉重。

陈令安让他撞得呼吸紊乱,颤着音道:“唔……要戳坏的……”

“不会坏的。”

屋内冰还没用尽,两人体温越来越高,赵邺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落在她脸上。陈令安也是,浑身起了层薄汗。

赵邺完全不受控制,他急促而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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