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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分卷阅读19

自己该走了,她的丫鬟应当就在楼下等着,不然就走不了了。

谁想她却在后头唤:“赵三,既然来了,便陪我喝一杯罢。”

赵邺浑身一颤,他根本拒绝不了。

这处毕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这二楼他有自己的包间,位置极好,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鬼使神差道了句:“好,你随我来如何?”

她踉踉跄跄随他进了包间。


半推半就
他让王守英送来楼里最好的梅花酒,他还记得她好这个。

她说是请赵邺同饮,其实都只是自己在喝,她望着楼下喧闹的灯市轻笑道:“赵三,今儿个外面可真热闹,我有些悔了。”

赵邺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不大高兴。

难道是袁固待她不好么,应当不会罢,她那夫婿除非不想活了。陈二那人看似冷冰冰,其实护犊子得厉害。

“安娘可是遇上什么烦心事?”赵邺斟酌了句开口问道。

陈令安却摇头。

他从刚才见到她的那一刻,身子就如同让人劈开了个缺口,里头血液连同理智在一点点地流逝。

陈令安披风早褪了,只身桃红色的绣金褙子歪坐在那儿,举止投足间不见丝毫名门闺秀的仪态,赵邺盯着她颈间那块_0_luo_0_lu的的肌肤微微_0_fa。

“赵三儿。”她又唤了他声,半个身子探到窗棂外往下看,差点儿就摔到楼下去。

赵邺吓了一跳,忙绕过桌案及时抱住她,怀里妇人身子又软又香,搅得他半晚上心神不宁的人此刻就在他怀中。

她醉了可是赵邺并没有,他自认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不像她家陈二郎那个老古板,行事皆有准则,他为了目的什么都能做出来。

赵邺低头亲了亲她的额,顺手将窗给掩上。

她嘤咛声,反手勾着他的脖颈低低笑出声来:“赵三,你又偷亲我。”

赵邺眸色晦涩地看她,她额间那颗红痣似血珠一般,男人喉间止不住地滚动数下,良久后他神情古怪道:“安娘,你走不了了。”

他抱着她进了里间。

小妇人让他抱躺在自己床上,他掀开被褥帮她盖好,自己则站在床边毫无动静。

“唔。”她捂着头_0_shen_0_yin了声,许是酒喝多了不舒服。

赵邺拳头一紧,他什么也没有说,径自坐在床沿掀开被,贴着她躺下。

他闻到屋子里甜腻的梅花香气,是她唇瓣间的,男人半撑着身覆在她身上,揉着她的发,然后低头仔细舔了舔她的唇。

“安娘,你给我好不好。”他抵着她的唇道,这样浅尝辄止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

陈令安偏头想了想:“赵三儿,你想睡我?”

这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如同催命魔咒,赵邺开始解她的衣物,他着实不大熟练,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她衣物去了,从里到外,扒得干干净净。

床间妇人_0_bai_0_nen诱人,她饮了酒,浑身沾了层淡淡的粉,整个儿这会儿瘫成了一汪水。

赵邺完全挪不开眼,呼吸急促地摸着她的乳儿,她腿心软嫩的花苞,她每一处肌肤。他哑着音唤道:“安娘。”

以前两人偷偷摸摸,他瞧过她的身子,还啃过她的乳儿,把她乳尖都吮红。这样不守礼的事,做了两回,再多便没了。

他凑近她,温热鼻息拂过她脸颊,陈令安觉得痒轻哼了声:“唔啊。”

小妇人那样诱人,连这时候的音都娇媚得很。

赵邺身子晃悠了下,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安娘。”

男人直裰被顶起了小块,那处早苏醒过来,狰狞的硕物浑身紧绷了,那么根骇人的长物,就这样被他释放出来。

他再忍不住,拉开她的腿心,圆润的_0_gui_0_tou在她_0_xue_0_kou轻轻磨蹭,他的硬物贴着她的软嫩,这感觉滚烫而真实,远超出他所能承受的。

赵邺又俯身吃她的唇,胯下灼热的阳物已随着本能,直直沿着她的_0_xue_0_kou捅了进去。

她好湿,里面不断涌出水,险些将他溺毙了。

那洞穴又狭窄,容不下他这根粗壮的巨蟒,他被她绞得生疼,感觉已经戳到底,可_0_rou_0_bang还有小半截在外头。


隐患

赵邺忍不住低头往两人交媾处看去,_0_fen_0_nen的花瓣似乎已撑得充血,可怜兮兮夹着根男人的硬物。

男人看呆了,短暂失神片刻后如着魔了般,发狠继续往穴肉里面钻,叩开不能容纳硬物的地方占领了去,直到两人_0_xia_0_ti没有一丝缝隙,他这才停下。

痛且畅快淋漓的_0_ci_0_ji,舒服得令人心悸,赵邺长吁了口气。

他身下醉酒的小妇人浑身舒展着,她面色坨红勾住他的脖颈娇喘,他凑近她,依稀听得她在低低地_0_shen_0_yin:“嗯……你动一动……动一动……”

音如魔咒将他彻底拖进深渊。

赵邺贴着她的面,完全搂住了她,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年少时爱慕这妇人,后来求而不得成了他心底的一根刺,如今得到怎舍得放开她。可他的安娘不是寻常妇人,她若不愿,谁也勉强不了她。

硕物在她身子里停留够久,赵邺循着本能往外抽了些,没等身下妇人喘口气,又莽撞地往深处戳_0_cha_0_jin去。

他咬她的唇,把她嘴儿都吃红了,她哼哼啼啼,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叫他别停。

赵邺抿着唇,鬓角汗珠直滚落,差点叫她给逼疯。

胯下丑陋的_0_yin_0_jing捣穿进她甬道内,来回做着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力道渐重,把她腿根部都撞红了。

她像个妖孽,男人听不得一点音,只会激起他藏在体内的_0_shou_0_yu。

她比自己还年长两岁,然这样半点都瞧不出,赵邺掐紧她的腰身望着她,他们身子连在一处,她皱着眉,眼睛却未睁。

“唔……头疼……”

妇人低低唤着,赵邺晃神,一时竟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还是亭外冷风吹在脸上人才清醒过来。

赵邺忙把陈令安抱进亭中:“我让你丫鬟给你送醒酒汤。”

宝珍远远站着,哪里要他吩咐,醒酒汤早煮好温在炉上,自己便下去端了。

“力道可嫌重?”男人又单手搂住她帮她揉着太阳穴。

陈令安却嫌他把自己鬓间菊花给弄散,哼了两声要自己去重摘一朵来,赵邺没法,只得暂时把她安置好,跑去掐了菊花。

宝珍很快回来,天家那位三爷根本不用她动手,接过她手中的碗又吹凉了才一点点喂自家娘子,娘子案前摆了好些朵菊花,往鬓间试着。

宝珍行了礼退下,心叹一声,这三爷看似对娘子却是真心。只是他在娘子这处温情,回头还不是照样过他的日子,无名无分,又将娘子置于何地。

娘子也不知如何想。

还有睿哥儿,宝珍后来才知道太清楼是这位爷的,然而那年上元节娘子带着她和宝珠出门,她和宝珠在楼下守了一夜,娘子直到第二天才下楼。

后来她们伺候娘子沐浴,娘子身上有股奇怪的药味儿,腰侧留着暗紫色的印子,旁人不晓得,可是瞒不住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

宝珍压根不敢再想,这些又岂是她个丫鬟能置喙的。

她离开了院子。

翌日陈令安醒来,已不大记得昨夜的事,只怨赵邺将她菊花毁了大半:“那是我留着让人泡菊花酒的。”

赵邺苦笑不得,昨晚分明是她,嫌弃自己摘得不如原先那朵大,使唤自己摘了许多。

“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了来。”男人道。

她却又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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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邺走后,陈令安唤了宝珍前来,嘱咐她道:“将剩下的菊花泡了酒,到时让人送到府中去,下次咱不来这了,你让卢管事备着。”

陈令安名下好些个庄子,又不止这么个。

宝珍自然应是,就怕三爷那边过不去,但那也是娘子该操心的事。

待给赛六娘的牌匾制成,陈令安应约去了融合坊,临走前她问了门子句:“今日国公爷可是休沐。”

门子拘谨答是,也不知大娘子怎突然问起这个。

陈令安笑了笑,偏头与宝珍道:“看来我猜的应是不错,难怪那姚相公约了今日。”

宝珍不解,只当娘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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