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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分卷阅读23

投机

赵邺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给逼疯了。

他这么聪明,总能想明白的,十四岁那年娘娘给他安排了个宫女,她晓得后大闹一场,后来不了了之。

他以为她只是一时愤愤,哪晓得她这般有主见,明明面上带笑勾得他神魂颠倒,背地里却早将他摒弃。

赵邺吻着她的唇时想起上次她说袁固的那句:“我嫌他脏。”

突然意识到这话不止对袁固说的,或者他十四岁她心里也同他说过同样的话。

他知道她父亲妻妾不分,闹得她母亲郁郁而终,可他搞不懂她哪来那么多离经叛道的想法。只是这个,莫说他如今身有妻妾、有子有女,无法当他们不存在。就是当年,他提早明白了她的心思,能不能做到也未可知。

赵邺刚把陈令安衣裳_0_tuo_0_guang,就迫不及待将自己硕物狠狠送了她身子里面。

她里头又紧又湿,男人许久没弄过,又想她想得狠,乍埋进去就有些失控,直接架着她的腿,猛往里面顶了数下才停。

陈令安让他戳得_0_shen_0_yin不止,却还保留着丝理智不叫他啃自己脖颈:“唔……别咬……别留下印子,一会儿我还要回府去,我非扒了陈二的皮不可。”

硕物挤开花唇插到底还不够,偌大的_0_gui_0_tou愣是抵到深处,戳挤进宫颈口轻蹭着,赵邺闻言道:“陈二也是为了你好。”

只是陈元卿的目的未必就在此,赵邺搂着怀里妇人怔怔想道。

陈令安嗤笑:“你当我不晓得他,十有_0_ba_0_jiu怕我毁了国公府的名声。”

“安娘,你知不知道幼时陈二最是崇拜你……只他在如今这位置……也怨不得他……”赵邺替陈元卿说了两句话。

陈令安比陈元卿年长四岁,陈元卿未启蒙时,陈令安已能出口成章,孺慕之情在所难免,只后来读四书看五经,才觉她荒唐得很。

这话倒更像是在替自己辩解。

又不想叫她把火拱到自己身上,赵邺单手攥着她再次鞭挞起来。

他轻揉着她腹部,胯下_0_yang_0_ju又粗又硬,一下下往她窄穴里撞,似把她肚皮给撑开,几乎能摸到硬硬的条状物。

“赵三,你轻些……”陈令安哼道。

她穴壁内侧忍不住剧烈地抽搐,似配合他肏弄的动作般,不断痉挛收缩,这才几下,就被他捅得泄出身。

“要我怎么轻,你看你这儿紧的,吃饱了都不肯让我离开。”男人喘息着道,“安娘,你这洞里头都是水。”

他的手摸到两人交媾处,那处湿哒哒的,大半都是她流出来的那些。

饶是经验丰富的陈令安听着这话都觉得耳根发痒,这话完全不像是能从赵邺嘴里说出来的,他哪根筋搭错了不成。

赵邺念了她许久,迟迟没有满足,干脆抱着她翻身,将她整个抱坐在腿间,就那样搂着她死死往上顶弄。

他又俯身去咬她的乳儿,轮流含住两侧乳尖不肯松口:“安娘,是你说要喂奶给我吃的。”

“赵三儿……你说什么疯话……唔,别弄了啊……”陈令安刚才在他身下舒坦了回,这会哪里肯配合他。

赵邺没轻没重,拽着她的腰肢往自己_0_rou_0_bang上撞,硕物深深捅入_0_xiao_0_xue,差点把她给捅岔气:“赵邺!”

她是真生气了,被人弄成这么个怪异的姿势,双腿搭在他胳膊上面对着他,_0_pi_0_gu却几乎没从他腿心离开过。

就那么大的口子来来_0_hui_0_hui啃他的_0_yang_0_ju,里面汁液横流,又胀得厉害,花瓣都红肿了。

男人额角青筋明显,终于在她身子里射出浓精,这东西又多又稠。陈令安分明感觉在自己穴里吐了好久,鼻尖都是他的味道。

陈令安皱了下眉,便要从他身上起来去收拾。

人却叫他按坐在已软趴趴的棍子上头,纵然已疲软下来,这东西尺寸也够骇人的。

“安娘啊。”她听见头顶那人喟叹了口气。

这声不知饱含了多少情绪,太过复杂,陈令安听出来了。

“赵三,我们断了罢。”良久后,她轻声道。

明明这会儿两人身子还连在一处,仿若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亲密。

赵邺闻言,面上勃然变色,只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来:“休想。”

陈令安轻笑,指尖拂过他因为愤怒和震惊而紧绷着的面容,又刮过他的喉结轻声道:“赵三儿,你要走的路注定与我背道而驰,你何苦守着这点子无关紧要的情谊不放,坏了你我交情。”

赵邺心下一塞低头看她,隔了半晌也笑了:“安娘,你打小就主意极大,诸事都由着你随心所欲。走到今日,也是你选择的,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跟幼时一般,任由你哄骗。”

陈令安没出声瞧了他眼,忽从他腿间起身,骇人的阳物从穴里滑出,她取了自己的帕子站在床前擦着腿心。

那地儿稍碰下都疼,她难免蹙了蹙眉:“随你罢,我要回府了。”


自寻烦恼
宝珍没来,陈令安不怎么熟练地穿着自己身上抹胸,后面带子还是赵邺帮着系上的。
男人指在她腰肢处逗留了会儿,又扣着她不放,陈令安怕痒,扭头瞪他:“赵三,你作甚?”
赵邺人还在床上,他半跪着从后头抱住站在床踏间的陈令安,下颚轻蹭着她的光裸的背脊,即使屋内燃着炭火,陈令安还是忍不住起了身鸡皮疙瘩。
“安娘。”他深知她的性子,她这一走,也不晓得何时才能再瞧见她。
陈令安叹了口气,她如今有些后悔了,虽说对睿哥儿不公平,但她确实是不爱身后这人了。
她打小就觉得男人万分不可靠,再怎么都不能全然陷了进去。像他也好,像袁固也好,她与他们分开纵然会失望,会一时难过,却不会歇斯底里,就是浓情蜜意时,她也留了分理智。
因此她有些不大看得清赵三,依她看来,这人远比自己要狠得多,人命于他怕如草芥一般,哪个挡了他路都不成。他心里知道想要什么,也明白要走的路,却怎在她身上纠缠不清,闹糊涂了。
“赵三儿,你这人还真是……”陈令安顿了顿,扭身轻点了下他的额笑道,“身在福中不知福……”
大概日子过得太清闲了,非要自寻烦恼。
赵邺让她给戳傻了瞬,她却已趁机穿了自己褙子,又绕过屏风,去取挂着的披肩。
“安娘,你这话什么意思。”赵邺身上仅虚虚裹了件衣追出来。
陈令安磕磕绊绊穿好了衣裳,看了看铜镜中散乱的发道:“没什么,等你真能奈何得了我再来说旁的,赵三,王守英呢,你让他过来给我梳发罢。”
赵邺唤了声,王守英忙一脸殷勤地进屋,赵邺指了指坐在案前的陈令安。
“娘子。”王守英这点子眼力劲还是有,恭恭敬敬上前唤了声。
陈令安不咸不淡应了句。
王守英跟了赵邺二十多年,身为王府大总管,在府里头就是王妃娘娘也敬他几分,哪像这位,将簪子搁在奁内,便直接使唤他道:“还记得我来时梳的发么,照着弄吧。”
往日里王爷的发大都是王守英束的,他忙点头:“奴婢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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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令安回府后彻底与陈元卿闹掰。
她甩了陈元卿一巴掌,力道极重,他竟也生生受下。
“陈二,我劝你别动不该有的心思。”陈令安懒得与他多说,抛下句话便匆匆离开他的箬山院。
不过她总归是有分寸,虽与陈元卿闹了场,待他媳妇还是如常,这陶娘子可爱得很,看她的眼神常透着股莫名其妙的,仰慕。
陶幼金嫁来也不过十来天而已。
陈令安心觉有趣,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便这般神奇。
还有她那大嫂王氏,这身子竟像是好不了,隐隐竟有要去的迹象,明明开始听说只是风寒而已。
陈元卫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谗言,说王氏得了痨病。他丝毫不念结发之情,不由分说要把人给挪到庄子上,得亏母亲阻止了才作罢。
可惜王氏终究没能挺过去。
陈令安冷眼瞧着大房这满屋子里哭丧的,热热闹闹,孩子就有十来个,更别提那些披麻戴孝的妾室,可真正难过的,也就王氏亲生的两个。
莹姐儿今年也才十四岁,领着幼弟跪在王氏灵前,背却挺得笔直,默默掉着泪珠子,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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