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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分卷阅读53

的肉体撞击声,她娇嫩的腿根被拍打得通红,整个人瘫软在胳膊间。

男人似不知疲倦,紧实的臀部不断耸动着,抚着她的青丝:“安娘。”

“胀……疼……”她只会喊这两个字。

赵邺的手摸到下面,慢吞吞拨弄着娇软,这处死死咬着他的粗壮:“哪儿疼?”

那儿已经肿了,他这一碰更疼得厉害,陈令安在他怀里打了个颤,眼一热,竟哭了出来:“疼!我疼!”

泪自她眸中滑下,落到男人光裸的胸膛。

赵邺吓了一跳,忙抽出身掰开她的腿看去,有些肿了,不过依着往日的经验,应该不至于疼哭。

女人的泪他见过不少,他还从没见过这妇人在自己面前哭过。

赵邺算不得多耐心,往日更是懒得去管,但是这会儿,赵邺抱着这喝醉,低声啜泣的妇人,竟觉手足无措。

“安娘。”他哄着她,又让外头送水进来,在榻上帮她把穴肉擦干净了。

他亲她的眼,轻声道:“心肝儿,莫哭了,是我不好,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陈令安胡乱哼了声。

赵邺将她放在榻上,自己则站在一旁看向脱得赤条条的妇人。

她自幼娇养着长大,浑身肌肤洁白如脂,交叠的双腿间,娇嫩苞肉微微凸起,那下面藏着小缝不肯叫人看。

赵邺伸手把她腿儿分开,蹲下身拿指头戳了戳方才让他肏弄得合不拢的洞口。

陈令安拧眉哆嗦了下,赵邺忙安抚她道:“不弄了不弄了,这比我那物可细得多。”

男人索性单腿跪在榻前,托着她的臀,让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处,俯身将头埋了进去。赵邺不敢用牙齿,只拿柔软的舌去舔她的肉花儿。

这儿不久前刚纳过男人的阳物,这会儿又让男人整个纳进嘴中,他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吮吸着。

但凡妇人不耐烦呜咽了,他就松了去哄她。

赵邺这辈子除了待她,何时有过这样耐心的时候。

妇人无意识嘤嘤哼,腿间这人舌尖在她甬道里玩弄,花穴不断受到_0_ci_0_ji,泄出一波波透明的淫汁,将榻上都给浸湿。

他不止咬她这儿,还啃她大腿内侧肌肤,又掰着她的腿,从腿根舔到了脚踝。

她乖巧得很,任由他弄着。

榻上妇人音越来越低,等赵邺起身去亲她眉心红痣才发现她呼吸平稳,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睡熟。

这不是赵邺头一回把她给舔睡。

之前还觉得耻辱,这会不知怎的,看着全然不设防在他身下睡着的陈令安,男人只觉心都让她给胀满了。

他蹑手蹑脚抱着她上床,将她搂在怀中,才贴着她睡去。

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做了一夜的梦。

延顺初年冬,三十三岁的帝王梦到十四岁的三皇子,这三皇子打小便喜欢国公府上的大娘子,幸而这娘子也喜他。

娘娘赏赐了宫人来教导他人事,这宫中皇子都是这样,三皇子原先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可。

只他看着那宫人,满心却都是她的影子。

他明知道不对,却仍将宫人撵了出去。

然后私寻了她来说话:“安娘,娘娘昨夜送了人来……可是……我不想亲她……我只想亲你。”

后来。

帝王梦醒了。

他愣愣盯着床顶半晌,忽长长喟叹了口气。

然而胸前却突然挨了一拳,他低头看去,怀里妇人边揉着额,边拍着他:“赵三儿,谁让你灌我那么多酒的,我头疼。”

赵邺凑过去亲了亲她,边唤人将醒酒汤送来。

“安娘,昨夜怎么哭了?”赵邺抚摸着陈令安的发问道。

陈令安完全不记得,她笑道:“赵三儿,你莫诓我。我怎么会哭,也没什么值得叫我哭的事。”

赵邺依着她的话点头,在听到屏风后面脚步声时,在她耳边道:“说是让我弄得狠,疼哭的。”

陈令安闻言瞪他,那边宝珍已端了醒酒汤过来,赵邺顺手接过,递给她下了床。

她倚在床头皱眉喝完, 过了会儿清醒不少,宝珍又来伺候她更衣。

“去让人说声,以后初一、十五过来请安便罢,不用日日来仁明殿。”陈令安嘱咐她道,“我要再睡会儿。”

宝珍应诺退出去。

陈令安裹了被要睡觉,赵邺头戴黑色幞头,穿了身朱红色的常服走来笑道:“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受他影响
“我并未忍着。”陈令安不承认。

赵邺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安娘,我昨晚梦见了你。我不想诓你,于我来说做过的事便没甚好悔的。但在我心中,你同我娘娘一般要紧,我若许诺你,定然会做到。”

这人往日在床笫间“心肝儿”唤过,当下又将自己比作他母亲,陈令安对上他的视线,轻声道:“你快些忙去罢。”

她闭了眼,赵邺听到外头王守英小声地唤他,方才退了出去。

-

延顺二年五月,纵然沈氏再如何不舍,大皇子赵恪依旧行完冠礼,赵邺册封他为“忠王”,他从宫中搬至自己府邸。

皇三子赵憬尚年幼,除去恩师外,不该与其他大臣接触,但因他深受赵邺喜欢,赵邺常在接见百官时令他陪在左右。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官家这般待三皇子,分明是有心将他当作未来储君。

而姚修作为三皇子侍讲,初次授课心中便存了疑问。

他问赵憬道:“臣敢问殿下,您的字师从何人?”

赵憬清楚这人与陈家的关系,也知道爹爹断然不会随意将人放在他身边,想了想与他道:“回先生,是陈国公所授。”

姚修点头,想起陶娘子离开通宣巷那年,陈元卿去宅子里送春贴纸,他当时总觉得那字迹运笔藏锋间有些眼熟。如今再看三皇子的,也是这般,细看来,竟是有几分自己风骨。

他自己少时无人教导,并未专门研习过,都是求了书肆掌柜才能窥探一二。王书、虞书、褚书皆有临摹,因而他的字迹瞧不出派别,颇有些不成体统,当然也成不了大家。

陈元卿还有他教出的学生,这字怎么会像自己。

姚修心说自己这想法委实可笑。

他与陈元卿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人生在勋贵之家,目中无人惯了,当年因为陶娘子,与自己还有些龃龉。

许是自己眼花,又或许是自己多心了,这天下文字说到底同宗同源,偶有相似也不奇怪。

然而没几天,陈元卿与陶幼金的小儿晏哥儿周岁生辰,姚修喝了两杯,况他性子本就有些放纵,竟在席后指着陈元卿:“你如何还偷学我的字?”

而陈元卿皱眉看着面前这人,他嗤之以鼻驳道:“你喝醉了,我令府中下人送你回去。”

陈国公府中两个下人跟着姚修身后出门,不想却在府前遇到了陈玉,二人忙慌张请安:“殿下。”

陈玉这公主不止是名分而已,官家连公主府都给赐下,只她如今还住在国公府内。

“你们先退了。”陈玉道。

二人对看眼,不敢违背她的命令,但也不敢走开,便远远地站在一旁。

陈玉万福道:“姚大人。”

姚修并没有醉,他看着面前这小娘子,总算觉出点不对来,这小娘子,怎像是专门在等着他。

且这小娘子,他不过见了三面,初时她是国公府大娘子的女儿,再见成了郡主,而这会儿……

“公主殿下。”他躬身作揖。

陈玉原本只是想见他一面而已,然而等真正看到人却也不知说什么,遂又召了那两个小厮上前。

同姚修道声,入了府。

而那边,陈元卿径自去书房取了他二十岁前的字贴,细看半晌,方自嘲般长叹了口气。

等他回去屋子,幼金瞧出这人心情落寞,便问了句:“今日哥儿生辰,你一早就高兴得很,这会儿可是出了什么事?”

陈元卿看了眼幼金,完全说不口,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前世今生处处与姚修不对付,却暗地里连字都不自觉受了对方影响。

他神色赧赧,又有些恼羞成怒,凑到幼金身侧,突然一把将她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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