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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尊身份互换后-分卷阅读8

襕袍,身后竖执一柄长剑,高高扎起的黑发垂在身后,如针尖麦芒般冷硬。
  当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昨日场面凌乱,她又有些着急,一时不察,以为掉在她身后的画轴是她自己的,只是,这也太巧了,他怎么也会有南曲楼的小像?
  她边想着,视线还在端详这画中人,这是一双狭长的眼睛,目光如有实质般透过画纸看向她,花玉龙被颤得心头一哆嗦,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
  棱角分明的脸上,是英挺的鼻梁和浅色的嘴唇,这人面无表情,却让人觉得杀气四溢,是兼了玉的冷硬,又有剑的锋芒。
  是他?
  画像展开到底后,左下角上写了几行字:
  “玄策,字洵之。任宗正寺丞,司崇玄署。”
  “洵之?”
  花玉龙小声念出了这个字,所以这是他的官方画像?
  忽然,头顶一道暗影落下,她下意识把画像一阖,转身看去,那挡住一片阳光的圆脑袋还能有谁——
  “希夷!”
  “师姐,你在这偷偷做什么?”
  花玉龙眼睛一眯,“师姐昨日把结界破了,趁师父没回来,你想不想出去?”
  希夷立马摇头,脸色害怕道:“师姐,外面都被花府的人团团围住了,你不能出去的!”
  “我又没说我要出去,我只问你,结界防的是师姐,又不是你,”说到这,她抬手摸了摸希夷的脑袋,故意叹了声,“小小年纪就陪着师姐守观,你也是怪可怜的。”
  希夷被她一说,心里不禁生了些向往,但……他用力摇了摇头,似在晃掉不该有的想法:“师父让我陪着师姐,好好练功的!”
  “既然这样,那师姐只好自己闯出去看看了……”
  “啊!”
  希夷忙从青石板高台上跳下来,挡在花玉龙面前,着急道:“不行的不行的,师姐你千万不要出去伤人!”
  花玉龙翻了个白眼,“那你替我去?”
  希夷小脸纠结,但内心又是如此的正义凛然,师姐修行未到净化,而他身为三清童子,理应助她度厄……
  花玉龙:“给你加一份滴酥水晶馃。”
  “好的!”
  花玉龙满意地点了点头:“是这样,师姐有件事得去办,但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走出观,找一个要去南曲楼画廊喝茶的人,你给他点银子,跟他说,若在画廊里看到有穿玄色襕袍的人来询画,就叫这人说出来,那是花家四娘子的小像。”
  “啊?”
  “是不是很简单,早去早回,滴酥水晶馃等着你哦。”
  “可是师姐,他们看了你的画像不就知道你长什么样了么?那人既来询画,如果真是你的,我拿回来便是了!”
  “希夷,”花玉龙任重道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虽然年纪轻轻,但做事向来稳重老成,也是师父最得意的_0_di_0_zi,这件事你先去办完,回头师姐再给你解答,快去,若晚了,可就坏了你师姐的好事了!”
  小道长一脸疑惑,但听花玉龙这么说,他也有些着急,况且这事似乎也没伤天害理——
  看着希夷跑远的小身影,花玉龙心里竟有几分轻快起来,虽然自己的画像丢了,但如果真落在玄策手里,她便顺水推舟,借他之手完成计划。
  而且,现下他的画像也落在了自己手中,听二兄说,崇玄署的人轻易不暴露身份,既如此,那这小像就当是将她腰牌赎回来的筹码罢。
  ——
  南曲楼的妙音阁,管弦丝竹之声袅袅如烟,穿过内堂,飘进了楼内的画廊里。
  在此处品画的多是走科举的读书人,与妙音阁里那些世袭荫封的贵族子弟不同,他们既不想沉沦于声色,又想求一方天地,好得以从书海中得片刻休憩,便来了这不拘束又颇迎合他们趣味的画廊。
  午时刚过,这画廊的掌柜支棱起窗户,朝外看了眼,今儿也不知刮的什么风,来了两位稀客,在隔间里端坐的少年穿着织锦玄服,周身气场冷然,与厅堂里高谈阔论的文人雅客格格不入。
  “这位公子,您稍等片刻,画师很快就下来。”
  因着不知来历,掌柜还是小心为妙,脸上堆笑。
  而此时站在玄衣少年身后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脸上尚带着稚气,脸却绷着,说道:“我们赶时间,可没功夫在这里干等,再不下来,我便上去抓人了。”


第7章 花家妖女 “这门亲事再不黄,就变白事……
  这一隅里的动静,早把厅堂里众人的目光引了过去,那些文人讨论的声音也由噪杂变成了窃窃私语。
  不多时,大家就见阁楼上下来一身穿白衣宽袍的年轻男子,往那半开的隔间走了过去。
  “在下孟之涣,听画童说,阁下是在找,我们画廊里昨日曾给女子画过小像的画师。”
  玄策坐的地方四角垂了竹帘,隔住了外边人的视线,案桌上放了一卷黑布包着的画轴,那正是南曲楼独有的防水油布。
  他摆了摆手,示意道:“有劳孟画师打开看看,这画像是否出自先生之手。”
  孟之涣略带疑惑,待他展开画轴,见到那上面写的“好看”二字时,脸色顿时现出一丝尴尬,轻咳了声,道:“这确实是孟某……应了客人的要求,所作的小像。”
  玄策眉梢微挑,似来了些兴致:“噢,那这位客人是谁?”
  孟之涣微摇了摇头:“这……涉及客人隐私,恕在下不能相告。”
  “这幅画是玄某于南曲楼后巷中拾到的,若画师不告知它的主人是谁,玄某又如何物归原主?”
  玄策一席话,讲的是理由,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
  “这画,只怕阁下不好归还。”
  玄策:“那也要还。”
  这时,身侧的竹帘晃动了下,站在玄策身后的竹猗警惕地抬眸,见是端茶进来的画童。
  孟之涣沉吟了下,开口道:“这画的主人,是长安城富商花家的四娘子,花玉龙。”
  “吧嗒!”
  倒茶的画童手中一个不稳,杯子竟摔落到地上,惊诧道:“这、这便是那长安城的小魔女,花玉龙?!”
  听见他吓得拔高的声音,厅堂里那些人的眼神更是毫无顾忌地往竹帘内张望,玄策长手挽袖,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那画轴卷回,下一瞬,竹猗便拽着那画童的后背往外赶,不高兴道:“你们这儿的画童好不讲究!”
  哪知那画童刚一出来,就被旁边的看客围住——
  “那幅画,当真是花家四娘子的小像?”
  画童点了点头,“昨日那花娘子便是来我们画廊,寻孟画师作画的。”
  看客当中一个布衣书生好奇道:“画得是什么模样?我们这长安城,见过花四娘子的不多,就算是见着了,那也是蒙着脸,谁也不知这小魔女生得如何!”
  “没错!南曲楼画廊里的小厮可也是擅长笔墨的,来,快给咱们画出来瞧瞧!”
  玄策隔着竹帘,看见那画童被众人簇拥着,不得不提笔画了起来。
  剑眉微不可察地蹙起。
  孟之涣见状,忙朝玄策道:“阁下若是没别的事,孟某就先行告退了,这画童实在缺了管教,我这便去把他带走。”
  玄策没说话,视线转而落在那些酸腐文人身上,眼里划过一丝讥诮。
  在南曲楼的画廊里,养着长安城数一数二的画师,便是个画童,也有出色的临摹功夫。
  “这就是那花四娘子的模样?长得……实在一般啊。”
  这中间一个男子评头论足的语气里,带着似笑非笑。
  那些人见画童画好了,这才松开拦住孟之涣的手。
  “我道她怎么每次出门都遮遮掩掩的,还以为是自觉坏事做尽怕被人认出来呢,想不到,原来是真的没脸见人!”
  布衣男子说完,旁边的人也笑出了声。
  “啧,你们瞧,这花家生意是越做越大,奈何唯一的亲骨肉竟是个魔女,居然还来这南曲楼画小像,怕不是也想寻门亲事啊?哈哈!你们说,谁人敢娶啊!”
  “听说她一出生,花家就走了水,差点把房子烧没了。”
  “可不是,那花家本不住在长安城,但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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