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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尊身份互换后-分卷阅读10

上就刻着这两个字,但到底是楼还是……我没明白。”
  “今日关于飞钱重票之事,大理寺传我去问了话,我提到在南曲楼恰逢崇玄署的人,他们在捉妖时得了一块腰牌,似乎与飞钱印版的材质相同。眼下,它成了案件唯一的线索,接下来他们还会继续盘问花家,你只需乖乖在观里呆着,万事不可出头,知道吗?”
  花玉龙“噢”了一声,不悦道:“反正崇玄署拿了东西,便让他们去查呗。就怕到时他们乱扣帽子,坏我们花家清白。”
  花重晏将画纸放回桌上:“现在有大理寺插手,两方相持的话,对我们花家反倒有利。”
  两人正说着,就见希夷跑了过来,敲着殿门,喊道:“师姐!观外有人找你!”
  希夷嘴里还囫囵着吃食,说不利索。
  花重晏少有的神色一沉。
  “找我?”花玉龙惊讶,“我在长安城可没朋友,他是不是寻错观了。”
  “好像是官府的人,说要寻花玉龙……”
  希夷的声音有些瑟瑟发抖,花重晏一听,起身迈步去开了门,低头顺着希夷手指的方向看去——
  官府的人……
  大理寺不知玉龙的存在,那观外的,便是崇玄署的人了。
  因着这天心观的结界被花玉龙破了,所以现在,除了花重晏安排的护卫外,这观对官府的人而言,没有任何阻拦。
  “他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花玉龙突然朝希夷问了个古怪的问题。
  “黑色的。”
  花玉龙眼眸一亮,“头上是不是扎了道蓝色的飘带?”
  希夷歪头想了想,没等他回忆起来,花重晏便道:“竟这么快让他查到这儿了。”
  花玉龙努了努嘴:“你去问他,如果不是来还腰牌,那我就不见了,省得浪费时间。”
  希夷“哦”了一声,既然师姐这么说,那显然是认识的,心里便定了下来,想到师姐竟然跟官府的人有交道,不禁觉得厉害起来。
  天心观门口,比希夷大三四岁的竹猗故作老成地双手背在身后,睨着眼,朝矮他一截的希夷道:“你去同你师姐讲,她还有一件东西在我们这儿,需得她拿另一样东西来换。”
  希夷圆圆的脑袋仰着,葡萄大的眼珠子看着竹猗:“什么东西啊?师姐说了,要腰、牌。”
  竹猗有些不耐烦跟这个小屁孩说话,遂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油布袋,“把这个给你师姐拿进去,她看到自然就懂了。”
  见希夷迈着胖短腿往观里走,竹猗不耐烦道:“这天心观门可罗雀,连排面都没有。”
  身后的玄策抬眸,这小观楼隐匿于市,进来的道旁种满了高大的槐树,有清风吹过,簌簌而响,却是闹中取静。
  他负在身后的掌心握着一副小像,这样的安静里,他脑中忽然回想起昨日那双眼睛,惊奇的,害怕的,紧张不安的,还有愤愤恼怒的。
  似乎,又与手中的画像有些出入……
  正想着,那小道童又出来了,这次礼数周到地弯了弯腰,做了个请的姿态,只嘴角边还粘了些点心碎,没来得及擦。
  湖面的曲桥中间,有一个小凉亭,四面无依,如浮在水面,视线再往里探,有一道水红色的倩影。
  花玉龙看着走近的玄策,眼里带着欢迎,面纱下的嘴巴却噙着冷笑。
  “玄寺丞,来天心观找我何事呀?”
  现下在自己的地盘里,这玄策休想让她吃亏。
  玄策见她没坐,自己也便站着,将昨天调错的小像画卷放到石桌上,道:“这是你的东西,昨日,与玄某的画像掉错了。”
  花玉龙气定神闲地打开那小像看了眼,旋即,戴着面纱只露着一双眉眼的她,笑得明媚,朝玄策道:“寺丞,这小像上画的人不是我噢。你找错人啦。”
  玄策脸色平静,似心知她的狡猾:“你看了我的小像,却不归还,怎么,要留作纪念?”
  花玉龙没想到此人竟敢说出此等脸皮厚的话,也太不讲究身份了,好在这凉亭里只有他们二人——
  “咳,昨天我衣服湿透了,那画轴我没来得及打开,都化掉了。现在只好请您再去重画一副了,如果您要赔偿也可以,到时候花了多少钱,让小厮来我们花府讨画钱便是。”
  玄策语气冷淡道:“那小像上有官印,就算是化了,也该交回,现下本官来了,你仍不还,即为藐视,按本朝律例,本官足够将你收监。”
  “你少恐吓我!”
  玄策懒得与她周旋,转身走下凉亭,忽而,脚步一顿,侧身朝她看来:“我若是想取,你藏在何处都没用。”
  花玉龙沉了沉气,转而扬眉道:“你这么说,我就偏不给你,你若是有本事便自己来取,可别像上回那般,把我腰牌骗了去。”
  玄策脸上掠过一丝好笑,这女子竟还念着那妖物。
  逋迈下台阶,忽见天心观的大门外,走进一色绯绿官袍,玄策神色一凝,那一行中为首的人正朝观内张望,很快,视线便落在了他们这处凉亭。
  大理寺?
  他们来这做什么?
  正当玄策疑虑之时,天心观的另一侧内,走出一道挺拔的少年身影,一袭紫袍映得他面如冠玉,迈下台阶的脚步径直迎向那群身穿官袍的大理寺官员。
  不过一瞬,玄策回头,目光意味深长地朝花玉龙看了眼。
  少女毫不避讳,明亮的眸子里含着调皮的笑意与他对视。
  只见绯绿官袍的男子与紫袍少年说了几句话,便朝凉亭这儿走了过来。
  玄策似是知道他们的目的,站在原地等着。
  此时,花玉龙站在玄策身后,待那绯绿官袍的人走近,才看清他的脸,约莫二十岁的样子,模样年轻,皮肤很白,显得面容更好看了。五官里,那双眼睛却是平平淡淡的,至少不会让人不舒服。
  思及此,花玉龙朝玄策的背影看去,相反,这玄策的眼神一看就不是善茬。
  “见过玄寺丞,在下大理寺丞,温简。”
  花玉龙心里噢了一声,平级。
  玄策似笑非笑地回道:“温寺丞此行,是来找我,还是找这天心观的人啊?”
  温简对这玄策的为人早有耳闻,否则寺里也不会闻“玄”色变,推他这个新人来接管本案。
  只见他从袍袖里掏出一张宣纸,展开到玄策面前:“不知玄寺丞,是否见过这画上的腰牌。”
  花玉龙见玄策眉眼一压,脸色没什么变化:“昨日收缴的一个线索。”
  温简点了点头,将那画纸又小心叠好,收回袖中:“这也是大理寺在追查的案件线索,既是在玄寺丞这里便是更好了,还烦请您带本官去比对一二。”
  玄策扫了花重晏一眼,道:“不必去了。”
  温简秀气的眉头一皱,正想着怎么再打商量,玄策便唤了站在不远处的竹猗,道:“将那腰牌递给温寺丞检验。”
  花玉龙心下吃惊,朝二兄边上走去,小声嘀咕道:“这回他怎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花重晏手中折扇敲了敲手心,“人家当官的,跟咱们不一样。”
  花玉龙努了努嘴,“果然,还是得上头有人。”
  “你上头也有人。”
  “谁啊?”
  花玉龙顺嘴问了句,就听一道沉声回道:“观里的大帝和老君,多拜拜,显灵的。”
  她一抬头,就见玄策双手负在身后,一句话怼了她一脸。
  花玉龙翻眼看他,嘴角挂着笑,一语双关道:“寺丞真是‘成心’啊。”
  “玄寺丞就不要跟舍妹开玩笑了。”
  花重晏脸色笑笑,眸子却看不出情绪。
  “花二郎疼护妹妹,玄某算是看在眼里了。你方才本就在天心观,却不出来,可不正是差人去大理寺,好请温寺丞过来截我么?”
  温简比对玄铁的动作一顿,有些尴尬。
  听说玄策不按礼数出牌,却不知人家根本就不打牌,一出手,那就是翻牌。


第9章 妖在作祟 这丫头的反应,何止是火气大……
  一旁的温简轻咳了声,开声温和道:“我们印版的材质,确实与玄寺丞的腰牌相近,不过还不能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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